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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的伸出一只脚,脚下的岩石就象是橡皮泥捏成的道具般突然一软,我迅速收脚,目瞪口呆的望着脚下突然出现一个半尺多宽的岩洞,赤红色的岩浆静静的躺在里面,只是偶尔翻出一个小小的气泡,带出硝石特有的味道和一股逼人的热气。
我不由破口大骂:“他妈的,这是什么玩艺,也太狠了吧?”
我要真掉进这种岩浆洞里,真不知道是先被烫死,还是先被身上一大堆弹药炸得烟灰飞灭,反正不管怎么样,绝对是不得好死!
怪不得红玫瑰海盗团没有派任何人防守海岛西北面,原来这里根本就是一片神憎鬼厌的死亡陷阱。白瑞奇给我的资料手册上似乎有这种地形的记载,但是那本手册足足有六寸厚,我又没有白瑞奇的变态记忆能力,怎么可能一个不拉的全部看完记住?
到处是死亡陷阱,到处是火焰和沸腾的岩浆,只要一脚踏错我就会尸骨无存,我身上背着几十公斤重的武器装备,手里还拉着齐小霞的装备箱,人和装备加起来足足有二百多公斤,就算是踩到一枚反坦克地雷上,也足够把它压爆。
没有经历过这种情景的人,绝对无法想象这种尴尬和刺激。就连第五特殊部队的训练课程中,也没有告诉士兵应该如何面对这种特殊地形。
我拔出刺刀就象进入敌人雷区一样小心探测,寻找可能的安全点。我整个人趴在地上,将身体与地表的接触面积放到最大化,尽量减少对地面的压强。我全身象蛇一样扭动,用特殊的军事动作一点一点向前挪动,衣服上不时传出被烧焦的糊味,手下一软,刺刀深深没入一块岩石,等我拔出来的时候,它已经被烧没了两寸。
被我刺穿的孔洞里突然发出一声尖锐到极限的可怕呼啸,饶是我胆气豪壮也吓得全身一颤,一道白烟以超音速从石缝里狂冲而出,直直冲出四五十米高,天空中扬扬洒洒的飘起一篷篷火山灰。
齐小霞交给我保管的装备箱表面温度更是高得怕人,我在里面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这个箱子里如果也有几颗c4炸弹,突然爆炸我该怎么办?
一个小时后我带着全身几十处烫伤,终于爬出这道长一千米宽四百米的死亡天堑,我身上的衣服胸部和双膝又肘部位烧出七八个大洞,看起来即抽象又通风,比叫花子的衣服更具有职业感。望着这片不知道吞噬了多少生命的死亡地带,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绝对变态的想法,如果把我的第五特殊部队拉到这片绝地上进行地狱式训练,到实在无法抵抗印尼海军陆战队的时候,干脆把他们引到这里进行游击战!
远在中国戈壁滩上接受古烈姆变态训练的第五特殊部士兵,包括古烈姆本人都突然感受到一股绝对诡异的寒意从某个遥远的方向传过来,狠狠刺进他们的心脏,上百个在枪林弹雨中面不改色的家伙,不由自主的一起打了两个寒颤。
找到一个视野辽阔的区域,我架起望远镜,仔细观查这个小岛。
平安岛上的华人经过上百年辛勤工作,沿着山坡开伐整理出大片梯田,望眼望去一层层梯田连成一片,带出一种另人愉悦的嫩绿色。在微风吹拂中,梯田中掀起一片片柔和的波浪,几片树叶在它们头顶盘旋飞舞,看起来就象是在指挥这片波浪的精灵,在轻松写意中透出股世外桃源的唯美。
在这些梯田的中心,有一个狭长的平原地带,成为他们居住集中地,近千幢用原木和砖块制成的房屋比邻接踵。那些房屋看起来有些是民居,有些是商铺,我不得佩服我们中国人的生命力,在这个荒岛上,他们用自己的手,竟然建立出一个略有规模的小城镇。
令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不少民居门前,都站着一个男人。
我把望远镜调到最大倍数,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在他们的脸上,愤怒、不甘、麻木、伤心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他们明明已经将拳头死死捏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呆呆傻傻的站在门前。
一幢房屋的木门突然打开了,我迅速调转望远镜,一个大汉左手拎着自动步枪,右手大大咧咧的扣着裤腰带,衣衫不整的走出来。看到门口木然站立的那个男人,海盗走上去使劲拍拍对方的肩膀,大笑着走了。
从屋子里又冲出一个半赤裸的女人,她一冲出来就对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又哭又踢又打又骂,那个男人只是麻木的站在那里,任凭女人的指甲划破他的脸,凭凭女人的口水狠狠吐到男人本来应该最骄傲的脸上。
女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因为在背后有一双大手猛的扣住她赤裸的乳房,她不由自主的被人整个抱起,在放声哭叫和哀求中,她又被一个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