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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月亮却不是圆的,真不知人月两团圆的话是不是古人编来诓世人的谎话。
“秦越娘,你避过陛下的耳目将翾夫人带回京城,也不让我们知道,你如此是何用意?你可曾想过陛下的心情,可曾想过我们的心情?”
想来,这世间也惟有她秦越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带回,避过所有人的目光。
她仰天迎着秋风月色,一声冷笑。
“呵,你们知道又如何?子皙何尝不是早早的便知道翾儿的下落,他若想迎回她,便不是在这样无动于衷,只知道张贴皇榜,惺惺作态。”
“你”杨鱼礼抬手几乎就要照着秦越娘的脸打下去,咬着牙生生忍了下来,“秦越娘,你放肆今时今日,他为君,你为臣,你怎敢直呼其名,说这番大逆不道的话。”
“怎么,要打我吗?哪怕今日他杀了我,我也是这样的话,你们男人都是为了所谓的大局,置我们女子于不顾”
“啪”的一声,那清脆的声音终是响亮今夜星空。
他手顿在空中,这掌他后悔,却也不悔。
“越娘,你错怪他了。他不去是因为他不忍去,翾夫人若不愿回来,他告诉自己不能逼她,你明白吗?三月之期是做给天下人看,也是给她选择的余地。这种放手的痛,惟有他心中明白。”
他的话听得她心中阵阵的疼,相爱的两人若要在一起为何总是这样的难?
她抬起头看向他,只是一眼,便撇开头不敢再看。
她替晔謦翾不平,只因她不能得到的,希望她能得到,原来,她也是错了吗?
“越娘,爱一个人,能相守固然难能可贵,但能忍住相思的相爱,又何尝不是深爱,深入骨髓的相伴,至死不休。”
她怎么会不明白?至死不休,他爱着心中的她,不正是至死不休的爱着吗?半分余地也不留与别人,或许留了,只是她不配得到。
“有人要杀翾儿,我才避开所有耳目护她回了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上周全心备战全国同等学力考试去了,所以停了两天,特来抱歉!
为弥补大家,下一章来点肉好不啦?
☆、蜀琴欲奏鸳鸯弦
今夜的承乾殿褪去宫宴的喧哗,恢复平静后一扫往日里的冷清,祥和里甜与酸缠绕其中,倒是有了几分生气。
殿外冷风嗖嗖,明黄色为主调的殿内和暖如春。铸铜鎏金錾花龙凤狮钮香炉里点着以蜜扭成双凤的炭屑,此碳又名凤碳,尤为珍贵,点起时满室生暖,却无烟,反倒有几分白檀木的幽香飘起,暖而不燥。
一袭纯白色软缎轻纱裙的女子坐在梳妆台前执着玉梳,一下一下地梳着还带着微微湿气的长发,梳子滑至发尾末端,停住,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再抬眼望了望身后不远处明黄色的龙榻,回想起贤平居里的种种,眼前的这一切都恍如梦般的虚幻,愣愣地出了神。
这时,身后缓缓有人朝她走来,玄色衣袍渐渐走入镜中,她似怔怔地看着,却怎么也看不清,水雾间,那人就仿佛从万水千山外走来,分离的这五年,也好像过了百世般的漫长。
明明是心中急切,不知为何步子却迈不开来,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惊了眼前的好梦。她瘦了,本就单薄的身子如今看来更是弱不禁风,就连身上那件轻薄的衣裙好似就快撑不起来。宫灯晕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却如何也驱不走那令他揪心的苍白。
刚才大殿上,她淡抹的浓妆下原掩去了不少真相,乍见她心中惊喜,搂着她的时候,竟未发现这种种的变化,是他粗心?还是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
情不自禁的一声“翾儿”,语气一如往昔的温柔缱绻,深情中多了一份化不去的忧愁。
她听着,心中一颤,悠悠地回过头,娇波流慧,浅笑盈盈,烛光中正巧照亮眼角处的晶莹。
“子皙”
轻唤声才落,他人已到了她身后,握着她的双肩,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自己。
由平视到仰视,她的目光都不曾离开过他。
他静静地看着她,目光里除却那抹愁色,仅剩无尽的依恋缱绻,和浓烈的深情。
“你终是回来了”说完这句,他握着她的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咬着牙将她霸道却也温柔地提起,她几乎可以听见牙关处传出的声响,“你为什么要回来?”
他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放了她,她为何要回来?
她痴痴地看着他,感受着他似怒似怨的感情,抬起手,青葱指尖抚上他蹙成山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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