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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迦南和沈浪等人觉得奇怪,就连王怜花自己都觉得奇怪。反而,他觉得自己和她似乎从未有过的贴近。她的犹疑,不忍,关心似乎都能从那双颤抖的手传递到心里来……其实她也很难受,甚至比他还要难受——心上的挣扎永远比**的疼痛更让人难过,不是吗?所以,他要做的不是责怪她,而是保护她。
金无望突然道:“看来你还算是个男人。”
王怜花冷道:“我当然是男人。我们可以走了吗?”
沈浪抬手做“请”状:“随时。”
王怜花冷笑,带着匆忙打过招呼的迦南大步转身离开。
迦南打他,他可以不生气,却不是被人指使;王怜花丢脸没关系,但不能丢掉骄傲。他心里的毒蛇似乎再一次吐出了信子……
第二十七章 约定;
“咔嚓咔嚓……”迦南和王怜花一前一后的走在厚重洁白的雪地上。冷风如刀,让他们的秀发随风飘散。在这寒风刺骨的冬夜里,似乎心也跟着凉了下来。
“咳咳咳咳……”王怜花本来是走在前面的,但此刻他已落在了后面,他的脸本来被扇的发红,但此刻却红的发黑,他的身上还穿着与沈浪的衣服一样对他来说绝对简陋单薄的衣衫,在凄厉的寒风中显得愈加瘦弱——纤细的美男子似乎变得更纤细了。
迦南本来是埋头走在后面的,不知怎的已经走在了前面。——她还埋着头,而且不敢回头看王怜花一眼。她虽是帮朱七七扇的耳光,但出自自己手里,却还是有很明显的别扭和愧疚。——就算是狠狠的打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也会心中不安,何况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朋友?
王怜花从自己荷包中掏出一个绿玉瓶,取出一粒丹药服下,只是没注意脚下,忽的一个踉跄,竟跌坐在地。冰冷的雪触及身体,顿时打了一个冷战。他本来该立马起身的,但他瞧瞧还在一无所觉缓缓前进的迦南时,顿时决定就这么坐在雪上,不动了。
“卡擦卡擦……”她还在往前走。
王怜花咬牙:这傻丫头思绪都跑哪去了?她还没发现自己没跟上吗?
王怜花这边厢心里一抱怨,那边迦南就像有感应似的,停了下来,转身,瞧见坐在地上的王怜花,“呀!”轻呼一声,立马迈着小腿扑哧扑哧的跑了回来:“公子,你怎么样?”或许是王怜花平时的表现太潇洒,或者说太欠扁,她竟完全忘记了他受伤的事实。
王怜花轻描淡写道:“没事。”
若王怜花是一副很疼很难受很苦逼的模样,迦南便不用理他了,但他现在却如此淡定……于是迦南担忧了。
王怜花确实是这么一个人,没事的时候会表现得比谁都有事,有事的时候却又好像比谁都没事——但这只是一般情况下。
王怜花虽受了伤,但其实并不严重,毕竟熊猫儿那一下劲道虽猛,但他的应急措施也做得不错,更何况他刚才还服下了随身携带的伤药。唯一让人有些头疼的便是这冷风阵阵的天气——这绝不适合养伤的天气,但他却还有更多的事要做……
他自然知道迦南了解他的个性,所以他偏偏反其道而行——他的伤势很淡定,所以他故意表现得很淡定。
于是脑子一根筋,弯了一圈已算极限的迦南就被蒙住了。
迦南小心翼翼的把王怜花扶起来,平静的声音有些惶急:“公子,我们快去看大夫。”
王怜花无所谓笑笑:“能及得上你公子的大夫还真不多。”
迦南:“那你现在……”
王怜花道:“没有大碍,只是没有药材,但愿不要恶化……”冷风将他的话音若有似无的传出去。
迦南瘪嘴道:“公子你真是活该。”
正准备再迈开步子的王怜花又停了下来,有些愠怒的瞧着她——但她却绝没有嘲笑的意味,眼睛真诚而明亮,依旧在陈述事实。
“该死的陈述事实!”王怜花嘟囔着。
“什么?”风太大,迦南听不清。
王怜花不善笑笑:“我哪里活该?”
迦南撇嘴道:“你要是不害猫猫,猫猫就不会打你,你们就还是朋友;你要是不欺负七七,七七就不会恨你,也就不会打你……总的来说,你哪里都活该。”
王怜花觉得一口气憋在心底上不来。
迦南突然伸出手摸了摸王怜花的脸颊,皱眉道:“肿了。”
王怜花假笑道:“不肿也难。当然,是我活该。”
迦南收回手,突然蹲下去,撇开地面上的一层雪,从里面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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