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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欲望。
前戏做足了,聂隼将程茜放在桌面上,分开程茜的双腿,然後开始一阵激烈的征伐。清雅幽静的室内,顿时春色无边。
正当两人深陷欲海而不能自拔时,一道杂乱的跫音伴著开门声传入内室,可此刻两人正值情欲当口,根本无暇他顾,只是一个劲地索求对方的身体,追求欲望的巅峰。
所以当来人飞也似地冲进房、想告诉自家老爷有生意上门时,却看到两具赤裸裸、汗水淋漓并且相互撞击的男性躯体时,不禁惊呆了。
这头两人无视来人痴呆的视线,继续奋力耕耘,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激烈的肉搏战终於在聂隼一计强而有力的挺进与程茜一声餍足的呻吟中,走到了终点。
满足後,两人纷纷转向愣在一旁的看官,程茜乾咳了声,推开身上的聂隼,好心肠地开口道:「木瓜?何事?」
来人正是那无辜的木瓜。
只见木瓜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看到程茜姿势不变地望著自己,脸便唰地一下,红了。
不是听说老爷是在上头那个人家的吗?这回怎麽跟传说的相反呢?
木瓜想了会儿,决定不在谁上谁下这个问题上执著。他家老爷就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主儿,更何况这种事只要双方你情我愿,上下其实不是太重要,没见到他家老爷刚才还开心地在底下嗷嗷叫吗?
想通了後,木瓜抬起头,看见聂隼不冷不热的目光甩将过来,一个激灵,随即心寒身也寒地想著:他看了这个山贼头目的活春宫啊!小命不保啊!
就在木瓜决定是不是要下跪磕头时,聂大山贼开口了:「何事?」
木瓜闻言,一颗快要停掉的小心肝终於恢复正常运作,咽了口唾沫,缩著脖子可怜可怜地道:「刚刚衙役来报,有人来报案了……」
程茜一听,原本情事过後还带著些迷茫的双眼登时一亮,急急推开压在身上的聂隼,跃下桌子,「真的?那还不赶紧升堂!」
那容光焕发的模样,令聂隼相当不以为然。
就这麽喜欢忙碌?聂隼颇不是滋味地想。
欣喜之馀,程茜还是不忘关心床头人,见聂隼面色不善,随即开口,「总是要干活养你的呀!」说完,在聂隼脸上香了一口。
聂隼眯起眼,虽对程茜的话无法苟同,那个叫做心田的地方却悄悄开了一朵小花。
第十六章
速速地擦好身子、打理好门面後,程茜头顶乌纱帽、身穿官服、脚蹬官靴,风风火火地上了公堂。头一次坐在这官椅之上,心中说不出的激动,环顾一下四周,见衙役各个手持杀威棒、一脸肃色地立於左右两旁,程茜搔了搔光洁的下巴,终於在众望所归下,将目光投向那伏跪在公堂上的妇人身上。
伸手扶上惊堂木,却没有将它拿来拍,只是细细地摩娑著,「堂下何人?」
妇人闻声,举头对上程茜的目光,满脸忧戚,道:「民妇姜李氏,见过程大人!」不等程茜问所为何事,妇人又接下去说:「民妇想请大人帮忙寻找民妇失踪两日的儿子!」
程茜在听到妇人报上姓名时,脑中有甚麽一闪而过,然後听到姜李氏说了报案缘由,似乎有甚麽就要从脑中呼之欲出。程茜道:「你儿子叫甚麽?」
姜李氏一颤,不知想到了甚麽,眼眶一红,激动道:「我儿正是大人麾下的捕快姜虹啊!」
闻言,程茜不禁吃惊了下,这妇人竟然是姜虹的娘亲!乖乖,这一细看,母子二人的眉眼生的还真是叫那一个像啊!
不过姜母竟然会来衙门报案,姜虹失踪了吗?他以为这两日没见到姜虹是因为他被聂隼叫回山上办事了?再说,姜虹以前在山上守门应该不常回家吧?这消失个十几二十天应该还算正常吧?怎麽两日不见,这姜李氏就来报案了呢?还一脸苍白的!
这其中,必有隐情。
不过现在姜虹名义上是衙门捕快,两天没到岗,衙门竟还没有动静,这说明了衙门在他的带领下,还是没甚纪律。於是程茜看了一旁的葛青桓一眼,见葛青桓一脸若有所思,眨眨眼,将目光转回到姜李氏身上,道:「姜虹这两天没来衙门报到,本官也觉得有古怪,可以为是他有事待忙,於是便省略那签到的时间,直接上工了去,不料却是失踪?」程茜将姜虹失踪之猜测说的隐晦。
此时,公堂上下对望一眼,姜李氏显然是知晓自个儿孩儿只是名义上的官差,事实上还是听令於聂隼,便到:「是的,以往民妇那孩儿也是十几二十天不回家的,这两日他没回家,民妇原本也是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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