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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住陆丰的双臂,将他绑了起来。
陆丰没有反抗,而是内心做着挣扎。为什么?为什么母亲要对自己这样?
“娘,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他们冤枉我可以,为什么连你也不信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对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正眼看过我,我到底怎么了?”陆丰的声音一点点开始哽咽,他真的不理解,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本来就要把陆丰关进猪笼的几个大汉,一听这位富夫人是他娘,不禁征了一下,每个人都看向程晓琴。
程晓琴哼了一声,绝情地说道:“这孩子从小就不知廉耻,今日又犯下如此大错。你们不用管我,怎么处置就安规矩来吧。我不要他了!”说完,程晓琴怕言多有失,装做很伤心的样子,转头离去。
“娘!”陆丰不敢太用力,怕伤了身边的几个大汉暴露自己的功夫。但眼见自己的亲娘就这样狠心地抛下自己,伤心的泪水不禁又流了出来。
“哼,这女人真狠毒。”一个中年人看不下去,刚要往前走,后面另一个中年人拦住了他。
“我说兄弟,你要干什么呀?”
“当然是阻止他们害了这娃子。没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连自己孩子都算计。这娃子才多大?不过八九岁的样子嘛!我八岁的时候别说是非礼女人了,就连男孩与女孩之间有什么区别都不知道,怎么非礼?”
“谁不知道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有问题。可是咋整?那富夫人一看就不是一般身份,不是咱这种穷人得罪得起的。听兄弟一句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唉,你说得也是。我就是出头了,也斗她不过。咱走吧,我看不下去了。”
“走走走”
几个稍明是非的人看不下去,便低着头,一脸惋惜地离开此地。
陆丰瘫软的坐在地上,任期他人把他关进猪笼。这一刻,陆丰没有想过逃走或反击。他心里只是在想,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离开我?师傅离开了,父亲去世了,现在就连母亲也抛下了自己。
对他来说,人生还有何意义?不如死去算了。
陆丰没有像第一次离开师傅时的那样伤心,也没有像失去父亲时的那样悲伤。只是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又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思想。纵然一身绝学,却无力施展。
这是对生命的放弃,还是极度的悲伤?谁也说不清楚,他只感觉自己被扔进了河里。四处都是水在淹没着他。身体被一块大石头压着,让自己漂浮不起来。
咕噜~,一口河水灌进陆丰的嘴里。直到此时,陆丰才清醒过来。
河的对岸,那个有着踏雪无痕境界的神秘男子。见陆丰被投入河中后,以无人发现的速度,第一时间也跳进了河中。
第十九章 踏入修真界
程家村,某大院的一个偏僻小屋内。程晓琴手拿火折子,点亮了屋内的第三盏灯,总算让漆黑的屋子亮堂起来。
这间屋子背阴,本来已是傍晚时刻,更让屋子昏昏暗暗。再加上那几盏油灯,屋子里不知道重叠了多少人影,让人数不清个数。
“呵呵,”突然间,本来安静的屋子出现一阵笑声。
“二姐,你这注意真棒,没想到这么顺利的就成功了。刚才那村长老头为难我之时,我还怕会出现什么纰漏,没想到你拿了那么点的碎银子就轻松解决。”程志强眉开眼笑,在那一个劲地称赞程晓琴。
程晓琴也没自大得意,谦虚地道:“这都是你家闺女戏演得好,要不是我知道内情,我都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
程志强呵呵一笑,小声道:“二姐,你答应我的”
“瞧你急的,从小到大,二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说完,程晓琴从怀里拿出了两锭金子,放在了桌上。
程志强看到了两锭金子,顿时双眼放光。别说是金子了,就是银子,在程家村也很少看见。老村长见了几两碎银,都可以不顾良心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何况是金子?
程晓琴没有理会被金钱所迷倒的小弟,独自一个人走出了小屋。那程志强流着口水地看着两锭金子,仿佛少看一眼就会受到损失一般。只是他不知道,这以花铜板为主的程家村,连银子都没地方花,更别说是金子。财迷心窍的他心里一味图财,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了。
话说程晓琴走出这间屋子后,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转头去了另一间屋子。这间屋子比刚才那间好不到哪去,但起码向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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