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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出去。
燕子泓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伤势,便感到一阵强力将她整个人拉扯着后退,身体有着短暂的失重感,很快她便被这阵后挫力给震的头昏目眩,还未等她回复清明,一阵撞击感从后脑传来,瞬间便失去意识。
一阵阵隐痛不停地从脑后传来,太阳穴也突突地跳着,带着这份十分不适的感觉,燕子泓从昏睡中苏醒。
“你终于醒了。”一旁的燕朝睿似是有些如释重负的开口。
瞬间回想起所有的燕子泓激动地朝她问道:“那个男人呢?”
“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燕朝睿不答反问。
“……这是宫中?”燕子泓这才注意到四周的摆设和对方的衣物。
燕朝睿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因为昨天晚上我们都受了点伤,暗卫也有两人伤重,母皇那边不可能瞒过去,于是当时我便下令回宫了,回宫后,我便跟母皇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了这件事,所以,等会母皇要见你,你只管说清楚你所知道的便行了,其他不用管,即便母皇惩罚你,我也有办法。”
“那……那个男人呢?”燕子泓好不容易消化完这件事,但她此时最焦急的不是自己的麻烦,而是‘他’的下落。
“……皇姐,我是真的拿你做皇姐来对待,所以我也希望你尽快告诉我真相,那男子暂时在我手中,你不必担心,现在也来不及说什么了,母皇说你一醒来便要去见她,皇姐你这次……尽量谨言慎行。”
在未去面见女皇时,燕子泓心底就已经有种不祥的预感了,可是,没有想到她又被关禁闭了,这次比上次严重许多,她被禁足的地方不再是她的宫殿,而是类似于清朝宗人府性质的场所,这个朝代把它称作“戒过府。”
一般进去的都符合两个条件,一、具有皇室血统,或是跟皇室有亲戚关系。二、犯了政治罪。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犯了哪门子罪了,那天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被女皇召见,看着女皇那身不怒自威的气势,她也不敢随口乱编什么,便一直沉默以对。
最后女皇问她,那位男子与她什么关系,为何画了她如此多的画像,又如何要伤害她,她也无法圆满回答,只是说:“不知道为何,梦中时常相见,我想自己已经喜欢上他了,望母皇成全。”
此话一出,女皇就更怒了,大声呵斥她的荒淫,大概内容就是她作为皇女,半夜三更跑去青楼,让皇室蒙羞就罢了,竟还不知羞耻地从那带回一个不明来历的男子,还为此害了太女受伤,实在是有悖礼教,如若此事传出,则让她上朝时无颜见朝臣,在宫中无威面宫嫔什么的。
燕子泓听得脑袋发昏,而女皇越说越气,一挥袖,便将她弄进了那传言中的戒过府。
说起来,这戒过府有些像现代的酒店,一条走廊有许多扇门,每扇门里的房间布局都不一样,像她的房间就是普通的居住室,里面有床有桌子有椅子有茶杯等,每到送饭的时刻,便会有一双手将饭菜从门最下面的一扇窗递过来。
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她唯一担心的便是‘他’,不过她料想既然燕朝睿已经跟她保证过他的安全,估计也不会食言,再者,再如何撕心绕肺的难受,也不能帮此刻的她解决任何事情。
这地方终日昏昏暗暗,唯一的光线便来自于门底下那扇小小的窗口,而那窗口的光一直都是昏黄昏黄的,这让她分不清早晚,只得依据送的饭菜来区分日子,这还不算什么,最让她头疼的就是小便大便的问题,虽说有恭桶吧,但是在一间这样密闭,甚至称得上是密室的房子内,那味道啊……别提有多难闻了。相比起这个,这几天都没洗澡倒不算什么了。
当她数着日子到第五天时,那扇门终于打开了,看着有些刺眼的烛光,她突然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政治犯会被送来这里,毕竟这地方太容易消磨一个人的意志。
“请问这位大姐,我可以出去了吗?”燕子泓的步子有些虚浮,有气无力地问着一旁带领着她行走的狱卒。
“二殿下,你可不要折煞小人。”狱卒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并不肯告知她要去哪。
燕子泓凭直觉判定自己应该不是要被放出去,至于现在去哪,她心中却有几个想法,一是她可能要去受罚了。二是她可能要换地方住。三是去见某人。
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第一个可能性与第三个可能性最大,不过她倒没什么惧怕,她被暗无天日地关了五天,她宁愿被打一顿,也要出来走走路,散散步。再者,她到现在还认为自己的罪并不严重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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