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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包裹里装着司徒清就地取材的草料。心情异常愉悦。“小绿和小紫,嗯,看起来也没什么差别。”
“喂……别给我的马取奇怪的名字。”
“哦?那它叫什么?”
司徒清得意的仰起头,“还在天策府里的时候,除却兵书,读的最多的就是儒家的典故。孔子曾经描述过大同社会的畅想,后来当我捕到绿螭葱的时候便在想,天策将士是在马上守护着这片疆土,使百姓可以建造大同社会,所以我就给绿螭葱起名叫慕同,渴慕大同。也算是间接抒发下感情吧。”
晏宁乐不可支,趴在马背上大笑不止,“慕同,木桶,你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会给自家的马取名叫木桶啊!你脑子里是塞了一堆草料么?还是说你这匹狼是吃着草料长大的?”
司徒清似乎有些动怒。晏宁擦掉了眼角笑出的眼泪,“好啦好啦,大家好兄弟讲义气,我也不是故意要嘲笑你,既然你家小绿是木桶,那我家小紫就是水桶,行吧?”
司徒清无言以对,使出了一招御突奔,远远地丢下晏宁跑了,除了路上向偶然遇到的洛道奇男子慕容追风打了一个招呼使得晏宁有机会追上,司徒清一路沉默。
直至到了飞仙谷。
通过这几日的相处,晏宁深刻的感受到自己身旁的这匹东都狼对于家国之事异常敏感。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言谈,晏宁也觉得似乎过于不礼貌。可能是因为这一点才会导致现在的他发表完言论之后变得这么抑郁?如果确实如此,那还真是自己的罪过了。
晏宁策马奔向司徒清,发动轻功一把坐到他背后,司徒清闻到了一股浓郁绿叶香气。绿螭葱受了惊,前腿不由翘得老高,司徒清紧紧抓着马缰才将将稳住绿螭葱。
“喂!你干嘛!”声音听起来貌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晏宁狠狠搂住司徒清的腰,头熨帖的靠在他背上。司徒清双目微眯,瞬间绷紧的肌肉变得松弛下来,神情很是疑惑。
“我说,我知道一个心怀天下的军人是值得大家尊敬的。但是一直杵在这儿发牢骚也不是个事吧。话说了出来更要靠行动来落实。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司徒清愣了一阵,“竟是要用你来劝……”他自嘲的笑了笑,“我还真是……喂,你还不赶快下马,我家小绿就是再强壮也经不得您老一直压啊。”
“咦?小绿?不叫慕同了?”
“小绿……名字可能更好分辨一些……吧?”
晏宁几乎是被甩下马的,爬上了自己的紫燕骝之后不停嘟囔,“加上那身盔甲,不知道谁更重。还说我!还有啊,什么叫做‘竟是要让你来劝’,朝廷鹰犬了不起啊你!”随即晏宁又笑了起来,“虽然什么小绿小紫的名字既不符合我大万花谷一贯要求的风雅,但是如果只是为了分辨,还是可以忍受的。慕同……小紫还是不要叫水桶了,祈安,祈愿平安。足够了。”
在前方引路的司徒清驾着马回到晏宁跟前,听着晏宁絮絮叨叨完毕,缓缓伸出手来,“前方道路可能凶险,记得,跟紧我。”
“才不想被连轻功都练不好的人说!”晏宁死死地握住司徒清伸出的手。“你可要注意点啊,别给小爷我带错路,不然待会儿不医治你,看你怎么跟那些红衣教徒周旋。”
虽然绝口不提应该怎样对付沙利亚,两人都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一场硬战。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司徒清牵着晏宁,直入红衣工坊。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果然是一件痛苦的事……
☆、第四章
晏宁发现红衣教的不对之处是从一个叫洛奇飞的老人身上开始的。
那时江津村的鲍穆侠大夫见他跟红衣教的人走得近,便委托晏宁去寻找村里的失踪百姓,晏宁在升仙谷、赎罪林、天罚林撒网找人时,偶然碰到了洛奇飞。
洛奇飞是个残疾的老人,纹身血污。对晏宁的到来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晏宁自觉冒昧,然而动作先于思考,医生的本能使得他赶紧为老人号起脉来。晏宁用随身携带的银针刺激了洛奇飞身上的几个穴位,给他服用了一些伤药后,才想起询问老人在这里的缘由。
洛奇飞只是轻声道了谢,用喑哑低沉的声音问道,“这位少侠可是要到前方的红衣圣殿去?”
晏宁一愣,没有想到问题会被岔开,思索了一阵,他轻声应答道:“不瞒您说,正是如此,这些日子受江津村的鲍大夫所托寻找江津村的失踪村民,似乎是与红衣教有些联系,我四处寻不到,只好到红衣圣殿去问问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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