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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要和她解释,祝君好轻扬了扬下颚勾了一丝笑容,男神这样还是蛮可爱的。
唐赛儿此时端坐在青莲台上,扬手洒着露水,瞧见路边红灯下一位俊秀的白衣公子时不由的心头一荡,何时见过这般风流的公子,眼角轻扫了一眼,留下一记欲说还休的眼神便乘轿而去。
至于白衣公子身旁的碧衣女子,那是何人?若是和她抢情郎,杀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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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皑皑的卓玛拉雪山,这是西藏最美的景点之一,狂风呼朔的山中一个脸色苍白的姑娘裹着两件厚重的登山服缓慢的移动着,背包中的巧克力只剩下最后一片,无线电被那场雪崩吞没,她微微仰头看了苍茫的天。
在天的一头,有一个小小的黑点,那是猎人的暂居地,姑娘紧了紧衣领后蹲下身抓了一把雪抹了双手上的血迹,然后站起身飞快的向山上爬去。
夜,寒榻凉薄。
祝君好猛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秋日的薄衫背上已经湿透,双手捂了发疼的额头轻晃了晃,一个早已被遗忘的噩梦又回来了。
“醒了?好好劝劝你相公,圣女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一道带了浓重乡音低沉女声道。
微微侧了头才发现已经不是客栈,这是一间朴素简单的房间,一盏昏暗的烛火跳跃,一张梨木的方桌还有这张破旧的床之外别无他物。
方才的说话的女子站在桌旁,穿了一袭天水青的长裙,容貌苍老,祝君好微低头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方才这个女子说什么来着····这可真是蓝颜祸水!封云野就不能收敛一点么。
那女子径自到了一杯水递给祝君好后道:“我们这软经散无毒可解,你莫要挣扎了,还是劝你相公早日休了你。”
祝君好诧异一抬头问道:“相公?”虽然给封云野讲黄色笑话,偶尔调戏调戏狗剩,可本质上还是个黄花闺女。
中年女子白了她一眼道:“那位封公子不是你相公么?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他不愿娶我们圣女,说他已有家室,这才把你绑来了。”
坑爹呢!和她有个毛线关系,祝君好欲哭无泪,中年女子哼笑一声后又道:“我家圣女看上的男人还没跑的了的,我劝你放手吧,还能给你留条命。”
深吸了几口气坐直了身子,双手合掌道:“大姐,你别听那位封公子胡扯,我和他一点儿也不熟,我压根就不认识他。”
这青衣教干得出绑架人的事,那唐赛儿也不会是什么善茬,她祝君好何必犯得着去惹一个母老虎,事还多着呢,再者,相信封云野可以驯服这个小豹女。
中年女子双手抱了胸,哼笑道:“就算不是也不能放你走,封公子很是在乎你,若你跑了,他的武功我们可招架不住。”
你大爷的,怎么出尔反尔的,祝君好膛目结舌了,这青衣教绝对是个邪教,板上钉钉的事。
中年女子见她不说话,道了句:“封公子什么时候答应娶我们圣女,什么时候我们就放了你。”说完这句便大步离去,不忘了关山那扇厚厚的木门。
听着门外铁锁链缠绕的声音刺耳,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她和封云野又是何时被绑来的一概不知。
深吐了几口气,一口喝下那杯凉澈的茶水,祝君好理了理混乱的思绪。
书中的青衣教驻扎地在江州城郊外的神女峰上,原著中封云野从大漠回来之时遇到了这个唐赛儿,当时他已是天下第一高手,坐拥了美人边无雪和她这具身体笛秋,唐赛儿对他一见钟情,边无雪又从中撮合,促成了那一段经典的四人炕戏。
当然也只有炕戏了,唐赛儿只有这么一次出镜的机会,还是脱出来的,后来封云野回京安顿好打算回来接唐赛儿时她已经死了,青衣教被*oss灭门了。
这又要说道青衣教这个衰仔门派,研制了一种叫“朱颜”的独门秘药,*oss的亲爹十四年前就是中这个毒死的,boss查出来之后一怒之下将青衣教连根拔起。
这件事激化了封云野和boss的关系,再到后来笛秋和边无雪的死都是出自于boss之手,要封云野不恨他才怪呢。
祝君好轻点了点润色的唇,计上心来,虽是不能自救,但也能改善改善生活;换点好吃的牢饭,争取好好表现,早日放她出去。
翌日
“你说什么?”唐赛儿单手叉腰道,她一只腿搭在凳上,全然无昨日的仙气。
祝君好抿了抿唇,杏眸潋滟道:“我说我可以帮你们个一个忙,你们就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