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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并苛求融入自己的生活！那是和得知小霜的执着后完全不同的反应，他从郑凯那里听到小霜在他走后的变化时，他只有心疼和怜惜，巴不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承受而不是他。

他确然是狠心，但也只是因为深深爱着一个，对另一个无能为力而已。

叶翼伸手扶着近在咫尺的人的后背，“小霜，你生气么，我和吴洋真的有过那么一次！”

半晌才听见闷闷的鼻音，“我也不是生气，我只是觉得……难受。”以及害怕。

害怕自己再次成为旧人，得要千里万里，绕着一个又一个圈子才能找到他，而他会像对吴洋一样对自己。

叶翼伸手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吻他，才觉他脸上湿凉，是哭过的证据，他无心再说，只是吻他，轻柔的，怜惜的，安抚的，巴不得把心掏出来为证，好叫他放心。

圣诞节（上）

圣诞节将近，各大商场的橱窗上都贴上了红衣服白帽子的圣诞老人，促销活动如火如荼的进行，叶翼的新店橱窗上也被白玉霜拿喷彩画出个圣诞老人来，看起来喜气洋洋。

叶翼忙着的时候看店的一般是章如，他借口是要勤工俭学，一天天坐在店里当人体招牌，也不余遗力地利用所有可能的时间发呆。

转眼是平安夜晚上，部长大人有事外出，章如十分踊跃地要来看店，本来节假日期间叶翼店里生意格外的好，必须有人看着，叶翼自然是一万分的同意。赚钱固然重要，但他现在首要任务是在这个热闹的节日陪着家里的某一位。

白玉霜下午上完课回来时只见屋里一片黑沉，以为叶翼又出去忙了，难免有些失望，叹口气要开灯时手忽然被别人捉住，耳边紧接着是叶翼沉沉的声音，“一起开！”

叶翼在家，弄出这等阵势，大概是有让他惊喜的计划，但他生性如此，难以惊诧欢呼，只能淡淡问，“你今晚没事？”

叶翼嘴里哟地一声对小霜的不解风情表尽失望，心里把他少年故作的老成当做另一种风情，笑地花一般。

啪地一声灯按亮，餐厅里硕大一颗圣诞树，灯光跟着闪起来，几只彩色袜子挂在圣诞树树梢上，餐桌上是应景的烛台蜡烛，以及叶翼丰盛的晚餐和他的一份——粥？为什么自己的要是粥，而且和叶翼那一盘相比，实在寒碜地叫人不忍直视。

叶翼看着白玉霜脸上的神色，终于还是故作潇洒地来了一句，“烛光晚餐！”

“烛光晚餐你给我吃粥？”

“你不是胃不好么，所以……”

“你的为什么这么丰盛？”

叶翼哼哼哧哧半天，“我个头大吃得多！有意见么？”实则是他一个下午都在忙着搬圣诞树，装彩灯挂袜子以及为晚上的事情做准备，饿的惨了。

意见固然是有的，但是医生叮嘱他最近一个月之内饮食清淡，尤其晚上不能多吃，叶翼已经陪着他晚上吃了粥十多天，对于无肉不欢的叶翼来说实在是太委屈了。

“嘿嘿。”白玉霜盯着餐厅里的一切笑地十分欢实，叶翼臭屁地问一句，“满意？”

“嘿嘿！”白玉霜接着笑，而后转头盯着叶翼看了那么两三秒钟，微微一垫脚尖，亲了他一下，“十分满意！”

说实话，白玉霜主动亲人的次数实在太少了，以致叶翼着实沉浸在这美好的瞬间半分钟还没回神，而后白玉霜皱皱鼻子，“叶翼，好像有什么东西糊了！”

叶翼回神，“我的菜啊！”长腿一迈奔向厨房。

白玉霜趁叶翼在厨房忙碌的时间仔细检查圣诞树上的袜子，礼物应该是在袜子里的吧，不是说圣诞老人趁着鹿车来到人家，爬进烟囱，然后把礼物放进了袜子里么，可是他一只一只检查，袜子里空空如也啊！

叶翼端着蒸好南瓜出来时正看到白玉霜猫着腰蹲在圣诞树旁边检查袜子，那个笨小孩连书包都没放下，脸庞凑近彩灯，闪烁的光影叫他脸上神色温柔如斯，叶翼忍不住，放下南瓜，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找礼物呢？”

“嗯”了一声，声音小小的，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礼物太大，放不进袜子里，吃完饭再给你！”

白玉霜看看墙上的钟，“不到六点就烛光晚餐？”实则是自打他喝到胃出血出院之后，叶翼给他准备三餐十分准时，决不允许他早一顿晚一顿，或者有一顿没一顿。

吃饭时关了灯，圣诞树上闪烁的彩灯和亮起的烛光将餐厅的气氛映衬地温暖而暧昧，两人团团对坐，叶翼递给白玉霜的是白开水，自己的是酒，“干一杯！”干了杯他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