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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冬生体内的指头,越来越放肆无度的抽插动作,让冬生被迫以刚刚苏醒、无法清晰思考的脑袋,迎战从未体验的感官风暴。
尤其是未经开拓的肉襞,在不该入侵的外物刺激下而狂乱蠢动。
「唔——嗯啊……」
契合的唇,酝酿出乎意料的甜美晕眩,但是在得到无不战栗的快感底下……是同等的恐惧。
假使自己阻止不了这风暴发展下去,那么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冬生被抱在萧证火烫烫的怀中,坐在萧证强悍精壮的大腿上,背贴着胸、腿贴着腿——想逃避都无处可藏。
因此,在萧证的双唇才一移走,只剩哈啊、哈啊喘息力气的冬生,纵使明知自己发软的双膝、无力的四肢不可能成功,仍搜集了全副的意志,绝壁求生、孤注一掷地从萧证怀里挣开,爬也要爬离萧证身边,离开这张寝榻。
但他这可怜兮兮的多余努力,并未获得萧证的同情与怜悯,大发慈悲地放他一马。
不过是抬腰提身,萧证连起身都不必,从后方一把揪住了冬生的长发,拳头缠着发丝一卷——
「啊、啊啊……」
冬生就被拉回到他身下,硬扳着肩膀翻身。
噙着泪光,仰看着自幼服侍的主子。萧证手下不留情的举止,吓得冬生瞪着红眼,怀疑是什么恶鬼附上了他的身。
这不是冬生认识的证少爷,他的证少爷是人见人爱、温驯和善……
不。冬生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少爷虽然「温驯」,但是随着少爷的年纪渐长,那越来越熟成的轩昂英气,越来越使人不敢小觑——冬生又怎会分办不出他的证少爷是病猫或猛虎?
冬生只是不愿意,也难以相信,他的少爷有一天会以这种眼光看着自己。
萧证炯然的双瞳没有一丝彷徨与犹豫,那是下定决心、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目标的雄性本色。
由肉体到灵魂,从里到外——恐惧到颤抖个不停。之前的恐惧来自未知,现在的恐惧来自确信。
冬生知道萧证打算做什么,他会将自己的理性、自尊与多年来培养出的主仆之情践踏在脚底,蹂躏到体无完肤、点滴不留。
屏息,喉咙内部里像有千万只的飞蛾在蠢蠢欲动着。
但愿自己能听凭本能放声呼救,冬生却不得不诅咒自己,竟还在担心万一接下来闹大了事,弄得人尽皆知,外头的人会怎样看待证少爷。
萧证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松开手中的发丝,改而架起冬生的一腿挂在肩上,下腰处自然高悬,耻部跟着一览无遗。
「这里还没完全打开,你就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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