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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心里的愿望究竟是什么。
然而秩既然是为了训练她使用【封真之脸】而布置的任务,那么完成这个任务显然要正确的使用【封真之脸】,可是她死活没有办法揣摩出秩所说的真实究竟要如何实践到运用之中。
记忆中真正的封真的所作所为和秩说的话语,以及她自己的直觉感觉到的东西彼此之间联系万千,然而花春却总是模模糊糊的感觉得到,但怎么也理不清。
再联想起要搬出狱寺的公寓,夏天的傍晚热气未散,花春心里越发焦躁起来。
搬出狱寺的公寓,就好像是要亲手解开他们之间某种特殊的羁绊一样。但花春明明感觉得到狱寺一直都在默默的看着她,然而当她真的动手解开的时候,花春也明白的感觉到狱寺不会干预和阻止她。
“男人心,海底针……”花春觉得有一句歌词说得真好,有时候男人更难琢磨。
玩弄人心的第一杀手对这样充满了幼稚的话语不屑一顾,都说人心莫测,可是不知道多少人愿意为他献出一切。“真是个小可怜。”
如果他能用自己原本的身体说出这句话,简直风流的让人尖叫,可惜他现在的身体是个肉呼呼的小婴孩。
花春不理他,她默默的发呆想着自己的事情。
里包恩在没有必要的时候,并不突显自己的存在感,这是杀手的本能,杀手应该拥有着最完美的隐藏能力,就比如里包恩明明就坐在她旁边,但是只要里包恩沉默一小会,花春就觉得他好像已经完全消失了一样。
她正在回想她刚刚到达这个世界的情形,她还记得他们的相遇,记得他们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后来的相识渐深,花春对于狱寺当然是有好感的,长相出众,性格外刚内柔,在她最惶然的时候收留了她,有好感几乎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但是花春却遗憾地发现一切的转变,都是发生在他们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温柔暧昧之后。
暧昧这种东西,就是彼此小心试探着进一步的可能,如果不合适,一方退回原处,也不会太过尴尬。
花春沮丧的想,或许狱寺对她并没有那种感觉吧。
她知道她对狱寺非常依赖,因为对方是第一个,向她伸出手,给她温暖的人,雏鸟效应作用于人的内心,就算花春心里多么清楚这件事情,可是感情却从不能因此改变分毫,然而,因为感觉到狱寺对于她的感情或许并不如她那么深刻,或许她的感情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困扰,并不重要,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花春就感到很难过。
她试图证明自己不用依赖任何人,一个人也可以很独立,能够完成很多事情,这表现在她不再对里包恩的任务表示任何抗议,不再说“可是……”“我可能做不到……”“那个很难啊……”“可不可以不要……”,而是开始努力完成它。
这样一来,她觉得自己已经抛弃了因为依赖而产生的软弱,变得坚强了起来。
她跟自己说,在你没有完全独立的时候,你和狱寺都不是平等的,你没有资格谈感情,你现在要告诉你自己,你已经没有可以撒娇的对象了。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没有人是理所应当对你好的。
花春这么告诉自己,狱寺对她好是狱寺善良,但是狱寺对她不好,她也没什么好指责的。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说,总不能因为她对狱寺有好感,就非得要狱寺也对她有好感才行。
再说,狱寺并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相反,她还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加重了不少负担。
“我以后会报答狱寺的。”花春忽然对里包恩说道,似乎是想要他作为见证。
里包恩“嗯”了一声,好像突然从空气里浮现出来了。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提醒花春什么:“狱寺可是彭格列家族十代目未来的左右手。”
他的意思是,狱寺已经具备了成为黑手党的觉悟,他将永远追随在十代目的身边,将一生都奉献给黑暗的世界。然而花春不一样,这个少女在光明的世界中长大,在黑暗世界中习以为常的事情,在她看来是如此的令人害怕和恐惧。
泽田纲吉本人并不可怕,然而他身后的势力的确听起来庞大的令人颤栗。
这个少女似乎天真的以为这位十代目继承者身边肯定跟着影卫那种高级的生物,万一遇到了危险,或者是遭到了冒犯,会有一大堆隐藏在黑暗中的,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黑手党部下为他惩罚和威吓那些人。
但花春没有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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