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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厚厚的一本书。 。。
16 在旅行中增长见闻(2)
我以前曾给安纳格罗斯先生写了一些关于海伦的报告,并寄给了他。前不久安纳格罗斯先生给我寄来了这些报告的部分节选,贝尔博士将这些节选分发给了大家,可惜数量不够,很多人都没有分到。
加斯龙医生是缅因州前任州长。一天下午,他开车带着我们出去兜风。他想送一个洋娃娃给海伦,但是她却说:“我不喜欢有太多的孩子。我的南茜病了,爱德林又脾气暴躁,埃达也很不乖。”
看着她那严肃的样子,我们都笑出了眼泪。
“那你想要什么?芽”医生问她。
“一些漂亮的、可以聊天的手套。”海伦说。
医生很疑惑,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聊天手套”。我就向他解释说,以前海伦曾见过一只印有字母的手套,于是以为可以买到这种手套。我跟他说如果他愿意,可以买一些手套,我再印一些字母在手套上。
当我们和牧师泰约先生及他的妻子一起用午餐时,他问我是如何教海伦学习形容词和一些抽象概念词的,如“好”、“幸福”等单词。那些知识渊博的医生也曾经无数次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我觉得真是很奇怪,为什么人们会对这么简单的事情感到如此惊奇呢?因为如果一个孩子的脑中有某个概念的名称,那么教他就会很容易的,这就像教一个实物的名字一样;相反,如果孩子的大脑根本就没有那些概念,那么教起来就异常艰难了。也就是说,如果他的经验和观察没有让他体会到“小”、“大”、“好”、“坏”、“甜”、“酸”等概念的话,他就不会知道这些名字代表什么意思。
我向博学的专家们解释这些简单的事实时,一点也不心虚胆怯。我给他们举例子说,如果你给一个孩子一些糖果,他会舔舔嘴唇、咂咂嘴,看上去很开心,这样他就会有一种明确的感觉。如果每次他都听到“甜”这个词,或者同时拼写给他看,他很快就会知道用这个符号代表这种感觉。
同样,如果你将一小块柠檬放到孩子的嘴里,他就会酸得撅起嘴巴,一定会设法把柠檬吐出来。有过几次这样的体验之后,如果你再给他一块柠檬,他就会闭起嘴巴,冲着你做鬼脸。显然,他记得柠檬的感觉。如果你用“酸”来代表这种感觉,他就能学会使用这个符号。
如果你把这些感觉称之为“白”和“黑”,他也照样会接受,然后他就会用“黑”和“白”来表示原来用“甜”和“酸”表示的东西。同样,孩子会从许多实际经验中学习、区分各种感觉,逐渐明白什么是“好”、“坏”、“温柔”、“粗鲁”、“快乐”、“痛苦”。所以,我认为,在孩子的教育中,真正起作用的不是单词,而是他体验各种感觉的能力。
昨天晚上我们回到了家。
我们在孟菲斯过得非常愉快,但是由于我从头至尾都处于极度激动兴奋的状态中,加上一路上的午宴、招待会,还要带着海伦这样一个好奇的、永不疲倦的孩子,使我的体力严重透支,刚一回来就病倒了。
在孟菲斯,海伦一刻不停地说话。如果不是我教会了几个年轻人和她交谈,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算是把我暂时解放了出来。但即使是这样,我也得不到片刻的安静,因为总是不停地有人来问我:“哦,莎莉文小姐,请告诉我们海伦在说什么。”或者说:“莎莉文小姐,请把这个解释给海伦听好吗?芽我们无法让她理解。”
我相信孟菲斯的白人至少有一半给我们打过电话,海伦收到的拥抱和亲吻也几乎可以把一个天使宠坏,不过这不大可能把海伦宠坏,因为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总是用爱心对待别人。人们都说她太有爱心了。
孟菲斯的商店非常吸引人,我花光了所有的钱。一天,海伦说:“我要给南茜买一顶漂亮的帽子。”我说:“好啊,那么我们今天下午去买吧。”
她有一个一美元的银币和一个一角的硬币。到了商店之后,我问她准备给南茜买多少钱的帽子,她立即回答我说:“10美分的。”
“你那剩下的1元钱准备做什么?芽”我问。
“我想买一些很好吃的糖果,带回塔斯甘比亚。”她回答说。
我们还参观了证券交易所和一艘轮船。海伦对轮船非常感兴趣,坚持要摸轮船从引擎到旗杆上的旗帜的每一个地方。
由于海伦的学习有了不小的进步,开始逐渐引起一些人的关注。上个星期,我听说有关部门准备举行一次研讨会,就海伦的事进行一次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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