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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回想了一下,“我给你拿了三样东西的。”
辛朝歌声音发紧,“没必要的,我不吃。别管有什么东西,你就吃吧,你多吃点就行了,我又不饿。”
“嗨,不是想给你点儿东西么。十一回家没逮着机会碰火,你知道小孩子玩火是会尿床的,我妈老拿这个东西压我。”叶梓楠解释道。
“……”辛朝歌第一次知道,原来在叶梓楠的概念里,十八周岁还是小孩儿啊。
又换了一个人唱歌,结果依然很落窠臼,还是爱情类歌曲。当然不可能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激荡灵魂的国歌或是军歌什么的,那是军训必修课,听都听烦了,直想吐。
爱情,才是人类永恒歌颂的主题啊。
使世界转动的爱就像阳光一样,无处不在。
而那熟悉的嗓音永不消沉,就算此地日落,彼处一样是天明。
只是通俗歌曲为了迎合“三俗”人群,给百合花一般圣洁的情愫穿金戴银,失去了原本的样貌。
叶梓楠恹恹的昏昏欲睡,辛朝歌轻轻晃着他,“别在这里睡着,小心感冒。”
叶梓楠只能坐好,等待煎熬的结束。
散场之后的叶梓楠赶紧洗漱一番,钻进了被提供的一床像两层布一样的又脏又旧的空调被里。
辛朝歌和他睡在一处,他都觉得这境况很冷,就问叶梓楠,“你冷不冷?”
叶梓楠瞪着眼睛,“这不是屁话吗。当然冷了,这不是最关键的。最要命的是,你看这被子特么的跟软面似的,还特么要叠成豆腐块儿!卧槽!”
辛朝歌表示非常理解,都是过来人,“行了行了,别抱怨了,估计还会给你们发被子的。唉哟?枕头也没有啊?”
“别说了,”叶梓楠像心里黄的小白菜,“基地说是给学生们准备好了枕头和全套卧具,结果学校说——‘我们的学生不需要’。你说,这不是法克鱿是什么?学校就是这么特么爱生如子的呀?这是后妈还是捡的呀?我是没交钱吗?给钱的不应该是大爷吗?”
辛朝歌也觉得学校这事情做的不地道,军训可是收费的,又不是无偿的锻炼精神和肉体,明明是学生自己花钱买罪受,只好说,“那是因为你给的钱太少了……”
提到这里叶梓楠更是来气,指着身上因为怕冷而没脱下的军训服装,“看看,看看!这身猪皮能值一张大票吗?”
辛朝歌实话实说,“不能。肯定不值。”
叶梓楠接着描述,说到动情处,怒发冲冠,“妈的伙食费更可耻!我在学校一天花这么多钱,吃的就算再不好也比这里强!你看看这里大师傅做的饭,简直是喂猪啊!每顿都有至少两道菜是糊的!我要不是不能吃辣的,肯定就买一瓶辣椒酱过来当菜吃了!”
辛朝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世事如海,深不可测,愣头青一样的新生叶梓楠,不会明白这其间的蝇营狗苟,也不会明白讳莫如深的事实真相的背后,是否隐藏了不可告人的权钱的交易。
一个满脸堆笑而身居要职的人,能言善辩,巧言令色鲜仁是必然的,然而花言巧语却让你看不透。
人都是自私的,所以不管别人做了什么,无力改变的现实,必须承受,然后尽力保护自己。
所以辛朝歌不说话,只是揽了一下叶梓楠的肩膀,“乖,睡吧。再不睡,就更冷了。”
叶梓楠的确累了,果然不一会儿也就睡了。
辛朝歌也很想替他出出恶气,但是,无从下手。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都是造成悲剧的因素,总不能天下人负我,我就真的要杀尽天下人,那是不可能的。
辛朝歌在叶梓楠的身边昏然睡去,尽管没能替他增加任何一点温度。
第二天叶梓楠果然和所有人一样,浩浩荡荡的去领了一床被子,但是有的被子里爬出来了臭虫又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任何人给出任何权威解释。
训练强度加大,只是为了结业,迎接领导们所谓的“阅兵”。
因为“党指挥枪”,所以据说来检查的是党委书记。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完,吃的比猪差。”中午时分,叶梓楠坐在床上,靠着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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