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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严实。
“我就说这一个两个的都是野杂种,不然我们范家怎会生出个这个刹的灾星?莫说我挤兑你,这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你那肚子八成不是木林的。”女子起身就是尖锐至极的话语,说得林音红着面,不知该如何答话,只能低着头,肩微微的抖动,让人看不出情绪。
可是就算再怎么掩饰,范沐杉也是能够明白,因为他看见了母亲十五年来的第一滴泪,悄然落下。
场景不断拉远,印象中母亲黯然的神色却愈加明显,欲伸手,发觉人,身在梦中。
伸着手,范沐杉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眼,“娘……娘……”轻声的呼唤,眼角藏含的泪水始终没有掉落,倔强的不愿离开,就像梦中那孩童不愿低头的可爱模样。
“你终于醒来了?”一个沉静的男声打断了沉浸在记忆中的范沐杉。
转头看向来人,这时,范沐杉才算的完全的清醒。因为,那床头之人,俨然就是梦中那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爹。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那人温柔的言语,倒好叫范沐杉一阵不适。
看向四周,那华丽的装饰品和宽大的床,不是自己与师父的小屋。他好似忘了些重要的事情,皱起眉头,回想起自己昏去前的事情。
那时,他似乎感觉到青鸟嘶鸣中焦急的含义,可隐隐约约抓不住重点,也就在这时,天空中一片乌云压来,周围瞬间失去了光亮,而他感觉脑袋上被什么敲了一下,竟就昏了过去,现在醒来又出现在这里。怀疑的目光探上那双深邃的暗眸。
3。3
时间像是静止了般,两人相互对望着,眼里的情绪都被彼此掩埋。
几缕柔和的光线轻洒在床沿,散射到两人的身上,不经意之间透入出一股似梦似真的幻境。好似两人是相恋的爱人,目光胶着,永不会分离。
可是,若真是这样,那往后的苦痛,便都不复存在了。
范木林眼中带着笑意,可是那笑容背后深藏的暴风都在暗暗酝酿。就在昨日,他终于见到了那个五年前逃出了自己手掌心的儿子。他该如何处置这个人儿,似乎还有待研究,毕竟此刻躺在床上那双干净的眼眸正在吸引着自己。吸引着他去探索,去发掘,然后把占为己有。
他能够看出范沐杉眼中的恨意和疑惑。
最初与他在梯林山见面的那刹那,他就从小三的眼里看出了对自己的恨意,他不清楚那恨意从何而来,却是那恨意成为了最初引起他注意的源头。
不过现在,那眼神都得到了应得的解释。
他是他的父亲,而作为父亲,他残害了他的母亲,使他失去了亲情,进而他恨他,他恨他恨的想抽筋拔骨。
一切都自然无比,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那么,是不是该扭曲这样的现状?
想到着,范木林更是刻意的放柔了眼神。他要让那眼里的恨和防备变成用不改变爱意和依赖,在让那依赖变成深深的,深深的……伤害。
一只野狗的驯化。这样,才能对的起自己不是?唇角的笑容无限放大……
范沐杉依旧是警惕的,他在脑中不断的思考,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知道定是范木林打昏了自己,他为什么会打昏自己?过去了多长的时间?青鸟又怎么样了?
不管大脑如何的运转他都无法想通,更是无法想到范沐杉在这段时间里所做的事。
他只能被迫的看着那双黑的纯粹的眼眸。但是,似乎是明白那双眼里的阴险和狡诈,他开始的退缩都变成的动力,接受那男人的视…奸。
可是,头在隐隐的发疼,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头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了三个,三个……最终,还未想清任何事情之前,随着一抹艳丽的笑容的闪现,他再次昏迷了过去。
3。4
而范沐杉这一昏睡,就直直的睡了三日。
第三日醒来后,他顶着头痛,离开了屋子。
屋外是一个小院子。一条青石小道,从门前延伸出去。小路的两旁是一丛丛叫不上名的矮植,上面开着淡淡的黄色小花,格外的可爱讨人喜欢。再在矮植的后侧是两株茶花,夏季还不是这茶花开放的季节,只剩浓绿色的叶片衬托着怡人的景色。
范沐杉承认,若不是一开始就存在了对此处的偏见,他定然会喜欢这里的景致。
他环顾四周,他大致能够确定这里到底是哪里。若是他没有猜错,这里便是在皇都的范家住宅。
似乎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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