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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转过身来了,冷冷地看着她。她把眼睛从石伟那张谁也不知道有多厚脸皮的脸上移开,盯着我的双眼道,“刚才去你们寝室,你不在。雯丽要我来找你,她有事要和你说,她现在就在那里等你。”
朝前走不到二百米,雯丽就站在那株大树下,脸上有些清瘦,似乎还有刚流出的泪痕。
我和石伟走到她面前。石伟的表情怪怪的,看看我,又看看她。
黄秋雅道:“雯丽,人我给你找来了,要说什么你就说吧!”她转过头又对石伟说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想做灯泡发光啊?”
我对雯丽要我陪她找个地方坐坐聊聊的要求无法拒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为什么掉泪,我有点想知道这个原因。这是一块比较僻静的草地,我和她隔了有一两米的样子坐着。
“什么事?你怎么好象哭了?”我说着这话的时候,心里却想起了那个在爷爷的床前陪着我伤心流泪女孩,那个曾陪着我一起跪在地上求别人转让棺材的姑娘,这个是她吗?是雯丽吗?
雯丽一边抽泣一边对我说她以前是很喜欢我,可那并不是爱情,她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小弟弟,她比我大了四岁,这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况且自从她父母打听到我身上有那个家族诅咒之后就不准她和我继续来往了。
时间在雯丽的讲述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的记忆我的回想我曾经的疑惑却一步一步地清晰起来。是啊,舆论的压力,对被诅咒的恐惧,家庭的强迫等等,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从未独立的女孩所能承受的呢?朦朦胧胧的情感本就脆弱,更何况性格思想背景的极度不融。在我的这段感情中,其实从一开始就已注定是结束,从一开始就已注定这是一个美丽的错误。我根本就不能怪雯丽,
雯丽还说她那个男朋友郑学是个对感情不负责任的家伙,甚至卑鄙下贱无耻到在和雯丽交往的同时还与其他女孩打得火热,堂而皇之地脚踏几只船!
我想帮助雯丽一点什么,可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帮她。我想也许是雯丽觉得我是她在这座城市里最为亲近或者信任的人,她来向我诉诉心里说不出的苦楚而已吧,又或许是雯丽对我和她的曾经过去正式划上一个坦率的句号。我也因此而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只是有点伤感地向她说:“好好把握自己,好好保重自己。”
我和石伟一起送她们回到公寓,就转身往我们的寝室走去。一路上,我的脚下尽是秋风落叶,秋景无限,远远望去,还真有些“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的景致。我喃喃吟诵着“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还真别说,这个龙镔一下子就丑小鸭变天鹅了!”黄秋雅坐在自己桌子前,一边用小夹子修夹着自己的眉毛一边对寝室里的姑娘道。
一听这话,那个剪着短发刚刚和雯丽、黄秋雅一起被龙镔他们送回来的女孩就走过来笑嘻嘻地趴在黄秋雅的桌子前,不怀好意地分析着黄秋雅的表情说道:“秋雅,你是不是有点动心了?想下手据为己有啊?”
“我动心?死八婆,你是不是欠啊,敢这么说我!”黄秋雅把眉毛夹子向桌上一砸,表情十分严肃,有些象生气的样子。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怕了你,成吗?”这个女孩是杜慈,和黄秋雅是江苏老乡。
黄秋雅眼睛一转道:“死丫头,是不是你发春了?自己有这个心思不敢说还故意说我?嗯……”
“我?我可不敢,我可怕你和雯丽给我来个生不如死的折磨!我想多活几天!”杜慈一边说着这话一边试图躲向正呆坐在床上的雯丽身后。
雯丽对周围发生的事似乎没有感觉,自个儿想着心事:唉,总算对龙镔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也算了却了这件事吧,只是将来和郑学怎么办?他那么花心,靠得住吗?
姑娘们吵闹一阵后又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龙镔现在已经没去小饭店打工了,只是每个星期六星期天白天专门去一个家教学生亲戚开的批发部帮忙,龙镔的力气很大又从不说苦叫累,加上他是家教老师的关系,老板给的薪水比一般的都高,每个月光这份工收入就有三百多,再加上龙镔一个星期六个晚上都有的家教课,他的月收入已经超一千了,他已经没有了生活的压力。
石伟一直纳闷于龙镔的耐寒能力,他早就注意到龙镔从都是洗冷水澡,也从来没见他说过冷,不象很多人那样鼓着胆子进行冷水浴,嘴巴里非得高声大唱不可,动作还非得迅速,三下五去二几分钟完事。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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