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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了……”夏冰捏着额角,充满无奈与叹息的笑。
科维奇的脸颊被林恩用水性笔画了两只小乌龟,林恩却不以为然,还意犹未尽地盯着那些有可能被涂鸦的地方。
“我没让他睡地板就是我仁慈。”虽然嘴上嘟囔,林恩还是收手,将水性笔随手一丢。走进厨房沏杯热可可,再走回来时趁着夏冰不在客厅,又捏着笔凑到科维奇跟前添了几根猫胡须,惦记别人家“媳妇”就是偷腥的猫!
他抬起笔,端着热可可,边喝边欣赏自己的艺术作品,很好很前卫,如果那镶金镜框过来框在科维奇脸上,一定可以参加毕加索最新成就展。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敲击声。夏冰从卧室里出来,很自然地过去要开门,林恩眼疾手快,在学长扭动把手的时候拽住。夏冰不解地回望他,林恩眨眨眼,盯着学长的脖子,伸手指了指。这下提醒到夏冰,他微微一惊,嗖地一声冲回卧室,又嗖地一声冲回来,他已经换了件浅色高领衫。
门打开了,夏爸夏妈走进来。一眼就看见躺在客厅沙发上从被薄毯裹得严实的科维奇。如果不是毯子边缘露出白金色发丝,夏爸夏妈完全看不出是谁。
“科维奇喝醉了,找不到旅馆门,就暂时收留下。”林恩赶紧解释。幸好科维奇脸冲向沙发内侧,不然那满脸小乌龟还真不好说。
夏爸夏妈没多说什么,年轻人高兴多喝几杯很正常。各自坐下后,夏爸瞄着夏冰的恨不得用古欧式轮状束领遮盖的脖子一眼,随口问道:“在屋里还裹那么紧干嘛?”
“唔……没事,有点感冒,保护嗓子。”夏冰含糊其辞,咳嗽一声,微微提高音量转移话题:“和老领导叙旧的愉快吗?”
夏爸脸上露出一种踩到粪便的神情,混合着厌恶烦躁和晦气。夏妈在旁边解释:“这种官场上的晚宴能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历数以往辉煌,预计以后还有多少金牌,那些赞助商地产商都各怀鬼胎,就舀花滑来说,一年比一年新人少,老将都超龄比赛,双人滑强弩之末,男单女单在世界上还算不上一流,就这样还在吹嘘以往荣耀,全都看不清现状。”
夏妈后面一段话没说,就因为现在人才稀少,所以一向喜欢听话型运动员的冰协才对一直出人意料的夏冰忍耐。尤其是在研究过记者招待会那场《王者之舞》后,冰协更希望夏冰可以出战世锦赛男单。
在运动精神与弘扬体育艺术之前,排在前三位的永远是国家,金牌,利益。个人想法是微不足道的。
“学长并非为了冰协而滑,他爱花滑。”林恩蘀夏冰说出心里话。
夏爸哼了哼:“他倒是想蘀火星人滑呢,也得逮得着!”夏妈瞥眼看着他,掩嘴偷笑。她前探身子,凑到林恩跟前半是抱怨半是嘟囔:“他啊,其实也看不惯冰协有些利益化的做法,但就是不肯好好承认!”
林恩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重新做好,面上装得一本正经,虚心受教的摸样。
夏爸也知道自己老婆抖自己包袱,可是又拉不下脸来,只好也一本正经,满脸不高兴地“教训”一番后,睡觉去了。夏妈妈同俩孩子又闲聊几句后也洗漱休息了。
大家长一走,气氛顿时松懈下来,夏冰看着林恩伸手捶腰,不由嘴角带笑,心里暖暖的。父母已经睡下,时钟也转到十点半,俩人都没兴趣看电视,洗漱过后回到卧室也准备就寝。
因为马上就要睡觉,所以顶灯没开,只扭开床头壁灯,暖黄色光芒从水晶百合造型的壁灯里弥漫开来,如徐徐柔水流淌在卧室里。夏冰靠着床头,翻看着英文版《红与黑》,他虽然经历几次休学,但花滑之余非常热衷读书,看的内容也很多,文学,探秘,冒险,历史甚至网络修真小说他都看,只要训练不是很紧张,他都会在睡前抽空看几页。
林恩躺在旁边,仰头看着夏冰被灯光染得暖意波动的侧脸,优美的轮廓线镶嵌着点点金色,溢开淡淡光晕,映照着夏冰眸底晶亮的波光,有种无法言语的美,静谧的美,让人呼吸都沉沦的美。
他看得太出神,不知何时夏冰已经放下书本,撇着头,目光落下,注视着林恩。
“怎么了,学长?”那目光中有些与以往不同的情绪,林恩有点摸不透。
“没事。”夏冰缓缓合上书,慢吞吞地放到旁边,却没关壁灯。林恩有点奇怪,刚想开口提醒,突然眼前一黑,夏冰竟然挡在他眼前,直勾勾地盯着他。林恩也直勾勾地眨着眼望着夏冰,不知学长是要做什么。
“学长,你……”
他疑问还没问出来,夏冰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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