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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履薄冰的样子。
“你妈妈?哪些话?”
“她是个异常敏感的女人,只要你提到她儿子任何一个被衣服遮住的身体部位,哪怕是锁骨或腋窝,她也会把你当成假想儿媳妇看!” 法兰克盯着林如梦,笑得更深,他对这个女人一开始就有好感,并不是因为她可观的外表,而是他走遍几条街却只有她愿意借手机——虽然那是非自愿地借。
法兰克一个接一个的敏感字眼说得林如梦面红耳赤,他毫无根据的逻辑也让她陷入更加困惑的境地。
“那些是我无意中看到的,而且我只告诉过一个司机,我并不认识你妈妈。”她解释道。
“伯纳德夫人,你不认识?”
“呃?她是你妈妈?”林如梦走近几步,看清他的五官,与伯纳德夫人确实有几分相似,而且他的眼睛跟那几个小孩也非常相似,由此推论他就是他们口中的法兰克伯纳德!
英俊迷人的衣服架子,确实描述得很到位;但绅士——似乎差远了!
为了借到手机,不惜威胁利诱,为了三颗纽扣,原形毕露,如果这也算得上绅士的话,当年挟持飞机横穿五角大楼的恐怖分子必定也在这行列之中。
“我妈妈是H市的人,我爸爸是法国人,妈妈在你这个年龄就生了我,那个时候,我爸爸过分专注事业,长期和妈妈分居,我是和妈妈一起生活长大的,我很了解她当时的感受,尽管现在有了四个可爱活泼的弟弟妹妹,但那十几年的感情空白是她一生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法兰克看着角几上那幅他与母亲的合影,平静地讲述父母亲的感情历程。
林如梦虽然惊奇他说出这些完全与她无关的话,却不自觉地想到自己跟盛永恒那空白的五年。
那五年不是空白的!她曾天天想着他,期待他风尘仆仆地出现……
“如果我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妻子,我决不会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法兰克盯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富有深意地说道。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林如梦回避他直勾勾的注视,不由得暗自揣测他的企图。
一个男人会告诉一个女人这些私密的家事,要么是喝多了,要么就是对这个女人有企图!
想起白天他在大街上肆无忌惮的行为,她不得不提高警惕。半夜三更,伯纳德夫人一家早就睡了,周围似乎也没有其他住户,如果在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估计只有到明天早上才有人知道了,夜这么长,什么事都可能会发生!
“你喜欢我。”法兰克笃定地回道。
“你……”
“不要着急否定,扪心自问,你是喜欢我的外表还是喜欢我的内在?”法兰克把右手放在左胸上,盯着她的眼神里看不出半点戏谑的成分。
“我要回去睡觉!”她粗声粗气地丢下这句话,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不能跟这个自恋过度的混血儿再扯下去了。
“好吧,不然孤男寡女的,我怕我会吃了你!”法兰克说完就哈哈大笑,全把林如梦狼狈逃走的背影看在眼里,等她快关上门时,才抓住时机说道:“你说的那个司机姓裴吧?他是我妈妈的远房亲戚,我妈妈也姓裴。”
关上门,林如梦狠狠地吸了口气,她显然已经陷入一个大圈套之中,从她看到这个外国男人的腹部那一刻起,还是从她遇到裴司机开始,抑或是作为房东的伯纳德夫人想尽各种借口不收她房租时,已无从推测。
如果不去考虑伯纳德一家的企图,他们对林如梦可以说是胜过亲人;如果不去回想大街上的手机事件,法兰克对她也算是体贴关心了。
可这些毕竟只是假设,对于刚刚在家乡受到双重打击的林如梦,初到H市就摊上这虎视眈眈的一家人,假使忽略寒冬的不适,她也很难入睡。
卧室外面就是那个极度开放的法国男人,如果他有钥匙,或者他热情的房东妈妈给他提供钥匙,那么她绝对是万劫不复!
尽管睡意一寸寸将她的意识覆盖,她仍坚持站着,不让自己睡着,试图思考一些事情,想起的却都是不愿回顾的悲凉。
她才刚从一个火炕里跳出来,不曾想过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在跟她做对,好像她上辈子做了什么该遭天谴的事却没有遭天谴,所以这辈子只有承受痛苦的孽障。
翻开过去那些素描,里面都是盛永恒挥之不去的身影,他是那么坚定地认为她跟姚武诚之间有关系,他甚至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就对她……
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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