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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了!”
传言,典狱有个奇才,自幼受教在谢循门下,年仅十岁就独掌一司之位,底下之人却对这位乳臭未干的孩童很是敬佩,丝毫没有不服之声。李奇邃也感觉奇怪,那些司使都是缺根筋的怎么对孩童言听计从。
直到有次听闻袁黎一人独出任务时遭十位'地'字杀手设伏,还能毫发无伤地就地反杀,自此他就对这位神秘的天才再无不敬,毕竟他都不能以一敌十,地字杀手对上一个都够呛..
他怎么就把袁黎给忘了...
李奇邃也不知哪来的好奇心,乖巧地蹲在姜时愿的下首,追问道:“你怎么就能见到袁黎?魏国公将他把他藏得可真好好,从不教他在外人面前轻易露面,我也只是略曾听过他的名号,可对他知之甚少。若不是你今日提及,我倒快忘了还有这位天才?”
姜时愿心念,不愧是谢循教出来的,一个两个都是‘无脸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纵使模样丑或美,也不用整日藏着掖着不见人吧,就好似被通缉在榜上的贼寇一般。
“快与我说说天才长啥样!”
“长得究竟与我有何不同?”
李奇邃一张连贴得极进,向来被教授男女授受不亲的了姜时愿一时慌了方寸,忍着燥意,急忙起身朝着外廊走去:“日阳西斜,时间不早了,我在与少卿独处得太久,难免令人起疑,我先回默心斋了。”
“姜姐姐!”李奇邃忽得一声叫住他,千愁万绪涌上心头,却又不敢重提姜家旧事,只是自嘲着自己的无用:“对不起,这次的事情怪我又办砸了...要不要我去探探魏国公来此的目的?”
姜时愿懂他的好意,道:“不必了,谁人看得懂罗刹的想法,就当他是来散心的罢了。反正此案已经板上钉钉,只要不会再另生事端,纵使他是魏国公,也阻止不了我回京。”
话上虽说的如此轻松,姜时愿却丝毫放不下意图不明的谢循。
谢循能将此案教给大理寺全权负责,就说明不是查盗窃皇室财务一案而来。
那他为什么要来皇陵?
皇陵里还有什么值得他亲自前面,是还有什么人知的秘密,还是这皇陵有什么他所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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