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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只手的重要性:难道是时钟飞船在计算、思考或自言自语?
德·玛里尼知道怎样使用时钟飞船的扫描仪、传感器。
扩音器以及武器系统,他能驾驶它往来于不同的两个世界。
“按钮”、“开关”和“扳机”全记在他的头脑中和在时钟飞船的头脑中——在他们的头脑中:他的和时钟飞船的。他们的头脑合二为一时,他闭上眼睛去感觉那些熟悉的工具和控制器,找到了它们:“我必须和库拉托尔馆长交谈,让他告诉你再传给我,请你帮助我与库拉托尔馆长交谈。”
在清醒世界这也许不能奏效,但在梦境中事情总是会简单得多。德·玛里尼感觉到头脑中像是打开了一扇门,或者说在他的头脑和时钟飞船的头脑之间打开了一扇门。他知道自己已经找着这个时空机器的“通话器”,现在已经可以与库拉托尔馆长交谈了。
在堤道上,库拉托尔馆长走得更近了,他水晶石的眼睛中充满了怀疑和质询,他期待地望着时钟飞船转盘上的手,德·玛里尼知道不能再让他等了。
金属人发生变化对库兰斯、莫利恩和何罗来说是显而易见的,而时钟飞船也发生了变化,它的手无规律地运动着,完全偏离了正常的轨迹,狂乱地挥舞着,完全缺乏协调性,总而言之,这是过去完全不曾有过的,起码在德·玛里尼的经验之中是这样。
“看!”库兰斯低低地说,“库拉托尔馆长和时钟飞船一样挥手,看!它们在交流!”
库拉托尔馆长的四条细长胳膊转到了他筒状身体的前部,移到了一个定点上,伸伸缩缩地调整好它们的长度,开始有节奏地不停旋转、颤动、疾挥——没错,他正在与德。
玛里尼交谈。
“我是探索者,”德·玛里尼说,“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我。”
“事实上,我听说过许多事情,有关于你和莫利恩。关于你正通过其与我交谈的时钟飞船的,还有你想要寻找的埃尔丁。我听说在太古时期有一块原始土地以及一个叫埃克西奥尔的白色巫士,我听说在熔岩湖沸腾着的里特,阿达斯·埃尔坐在他的飞房子里测量一个垂死太阳的脉搏——太阳将会再生;我也在很多地方听说邪恶的势力正在上升,其中之一甚至威胁到整个多维世界本身的结构。”
“那么你肯定能帮助我,”德·玛里尼说,“我们能在别的地方进行秘密而舒适的交谈吗?”
“我在哪儿都很舒服,”库拉托尔馆长回答,“但是我最喜欢的是躲在塞兰尼恩下面,擎住悬空的石头,梦谷的景色尽收眼底。然而我想,你是不会这样做的;你在时钟飞船里不舒服吗?”
“是的,但——”
“但你是人,需要熟悉的环境,适应的氛围以及个人隐私。好吧,我理解你,我自己也是一个隐居者,进博物馆谈,好吧?但首先我得处理完麻烦事——他们两个,一个甚至现在还躲在你的飞船后面……”
德·玛里尼打断了他的话:“库拉托尔馆长,你不许伤害搜索者!”
“不许?”库拉托尔馆长看上去很惊讶,“伤害?我知道这些词的意义,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用在这儿?你不明白:我只是在保护博物馆,馆内珍藏着人类最奇特、最伟大、最惊人的梦幻痕迹,这儿有许多不为人知、或被做梦者清醒后所遗忘的梦;有许多保存完好的噩梦,把它们传送出去能使人发疯,这儿是梦的王国,梦的丰富程度超出了人们的所有想象,除了——”
“什么?”
“我知道最后这个词的含义,我能肯定你也必须知道,但这儿有两个人是不会明白的,他们也想象不到骚扰我所保护的这个博物馆——并由此保护梦谷的土地——会招致的后果,但你说不许我伤害他们?也许我不会——他们确实是毫不知情!所以站到一边去,让我用自己的方式打发他们。首先是躲在你后面的那一个!”
库拉托尔馆长的话表明他无意伤害搜索者。德·玛里尼把时钟飞船升到空中,使埃尔丁重新暴露出来了。他重新举起了拳头,喊道:“来吧,库拉托尔馆长。你和我单挑。用别的方式也行。”
库拉托尔馆长的眼睛又变红了,两束光柱喷射出来,比预想的速度还要快,不是射向他的拳头,而是割着了他周身的衣服,但却没有烧焦他的一根汗毛。光柱不停地移动着,把埃尔丁的衣服割得只剩下碎布条,埃尔丁的手匆忙移动,想护住他身上的布片。他衣服的口袋被割开了,一把闪光的珠宝掉落到堤道的圆石上——随之而来的是库拉托尔馆长更猛烈的报复性攻击!
一时间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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