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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斯·克娄已经用过了,我现在也打算用一用。”
“现在?”莫利恩惊奇地说。
“我只是过来说再见——是现在,当然,我将在里特飘浮的住宅里见到你们俩。”
“但是……立刻?”德·玛里尼仍然不能接受,“我是说——怎么做?”
埃克西奥尔笑了,把头和时钟飞船深深地啮合在一起,而德·玛里尼从未敢试过,“像这样。”他说,他的形象起伏不定,在二片白光中闪了一下,消失了。
德·玛里尼和莫利恩呆呆地站在那儿……
埃克西奥尔和阿尔达塔·埃尔在熔岩湖上相遇,下面根本看不到什么房子;埃克西奥尔从时钟飞船中穿出之后,渐渐放慢了速度,如同火箭一样驶向未来。现在他的速度仅比时间本身快一点点。“没有房子啊。”他向对方说道,觉得没有必要互相介绍了。
“是啊,”阿尔达塔说,“我还以为那是你的地盘呢!”
“我以为是你的!”
“没关系,我们可以建一幢房子,”阿尔达塔用聚合魔力把很大一块防热的物质粘到一起,就像在沸腾的湖面上贴了一块疤,而埃克西奥尔把在水晶球中看到的建筑样子画了下来,组成两个半球,粘在一起,整个工程只用了一小会儿时间,但两人都耗了不少体力。
“我们进去吧,”埃克西奥尔说,同时断开了与时钟飞船的联系,慢慢减到了正常速度。在漂浮的公寓里,他们短暂地休息了一下,然后按各自的风格开始布置房间,接着:“我们好像已经认识一段时间了。”埃克西奥尔说,他们坐在一间有淡色大门的屋子里,品着用魔法变出来的饮料。
“因为我们知道将会如此,所以感觉已经是这样了,”阿尔达塔·埃尔回答说,“实际上,当我从伊利西亚上探索关于里特的未来时,非常惊讶地发现了你的住宅——嗯,这个地方——漂浮在这儿,不管怎样,我原本就打算作为可撒尼德的使者来这里,似乎里特这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并不十分了解的地方,马上会变得异常重要。”
“噢,我觉得也许是的,因为我的一个后世子孙——探索者亨利·劳伦特·德·玛里尼和莫利恩正在来这儿的路上。”
“啊!”阿尔达塔显得十分高兴,“这么说,他已经弄清全部线索,消除了所有障碍,是吗?可撒尼德预见到了这一点,没错——至少这是他所预见到的许多未来的一种;这么多可能的未来!可撒尼德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如此计算,如此排列组合!而他造出了最好的一种,然后又开始付诸实施。”
这给埃克西奥尔的术士头脑传送了大量信息。与任何一个普通人相比,他从阿尔达塔的话里听出了更多的东西,“在我的水晶球里,”一会儿以后他说道,“我看到我们俩在玩一种游戏,觉得很奇怪,显然在我的时代里并没有发明,虽然这使我联想到特罗蒂也是在棋盘上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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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是象棋,”阿尔达塔高兴地说,“我最喜欢它了!”他用魔法变出了棋盘和棋子,“来,我给你解释规则。”
他们玩了起来,就像水晶球预测的那样,在那时以及随后的几个小时里,他们玩得特别起劲——只有术士才感兴趣的猜测问题——不过,他们仍有时间和空隙进行正常的对话。
“你到这儿来的目的是什么呢?”阿尔达塔最后终于问到这个问题,‘当然除了时间上必要之外,我是说,你看到了自己会在这儿——显然你根据预测来到这儿——这是唯一的原因吗?“术士做事常常不止一个动机。
“我在寻求长生不老,”埃克西奥尔解释说,“我已经找了好多年;当德·玛里尼提到他的目的地伊利西亚时,我立刻找到了答案——就像我告诉他的那样,伊利西亚就是长生不老!所以,这所住宅、里特和你构成了焦点,而这是德。
玛里尼的必经之路……“
“嗯!”阿尔达塔对此很感兴趣,‘你怎样才能完成最终阶段呢?我是说,时机降临时从这儿去伊利西亚?“
“通过时钟飞船,还有探索者和他妻子,你加入我们的行列吗?既然你在伊利西亚早已有了住处,里特又是这么无聊的一个地方……”
“我不这么认为。”阿尔达塔·埃尔说,“你看,我不知道我被召在这儿呆多久——甚至为什么我要到这来——只是因为这是可撒尼德的主意,他认为我应该来;另外,我是骑着尚思到这儿来的,我的躯壳——有血有肉的躯体——仍然在伊利西亚,这样,等我回去时,就只有个可以瞬间完成的简单复原过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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