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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扫这只已受伤的小羊羔无助地点点头,希望叶玄没把她们忘了!这时外面响起钟声,恶奴们挨个通知道:“快去院子里集合,老爷有话要说。”路上,铁扫又管不住她那张嘴,“不就是听他说句话,有必要弄得这么兴师动众的吗?”“嘘!小声点。”万年常青花急忙制止道:“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忍着点,只管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不问到咱们头上,最好不要开口。”
待二女到时,繁千财已舒舒服服端坐在太师椅中,见二女来到,阴阳怪气道:“备座!”马上有人搬来两把椅子放到他身边,“请夫人入座!”
繁十财哈巴狗似的来到二女跟前,“二位夫人,老爷有请。”
万年常青花虽颇为费解,却明白若不听从一定要受皮肉之苦,不到最后关头,忍为上策,偕同铁扫依言而行。繁千财非常满意,干咳数声,又阴阳怪气道:“老朽今年已三百九十八,尚未娶过妻室,非是老朽不为也,实乃未遇合适人选,苍天不负有心人,今日老朽遇到了,她们就是坐在老朽身边的二位。”特意伸手指给院内的人看。
繁十财谄笑讨好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繁千财非常受用,“在院子里的这些人中,你随便挑上几个,老朽作主,赏给你了。”繁十财喜不自胜,“奴才多谢老爷赏赐,老爷大恩大德,奴才生生世世当牛做马也难以报答。”“行了,你挑你的,老朽说老朽的。”繁千财打发掉繁十财,三度阴阳怪气道:“老朽决定今日完婚,一切凡俗礼节全免,每人加菜一个,以示同喜,就这些了,散了吧。”
“禀老爷,奴才挑好了。”“这么快。”繁千财重新落座,“哪几个,带过来给老朽瞧瞧。”繁十财向右边指了指,“也不是很多,就是她们,二十来个。”
繁千财笑骂道:“都二十多个了,还嫌不多,你这狗奴才,行了,领回去享用吧,她们全是你的了。”说罢转向二女,“好生收拾一下,今晚本老爷要你们侍寝。”万年常青花看看天色,太阳都还没升起,早着呢,佯装顺从地道:“是,老爷,妾身一定照着老爷说的去做。”“真乖,老朽事后必有重赏。”繁千财捏了捏万年常青花娇嫩小脸蛋,浪笑中满意地离去。
铁扫道:“妹妹,别洗呀擦的,都快脱层皮了,还是告诉姐姐老家伙叫我们侍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万年常青花恼怒地放弃了擦洗,悲叫道:“完了完了,本公主这张脸再也不干净了,天眼哥哥一定会嫌弃死了。”铁扫没心没肺的,“不就是摸了一下,有这么严重吗?天下本无事,妹妹自扰之。”
万年常青花听着怒火高涨,“还不都是为了你,害本公主一张干干净净的脸都被老东西弄脏了,天眼哥哥再也不会理我了。”说完扑在梳妆台上呜呜伤心无泪哭泣。“好了啦,是姐姐不对,姐姐说错了话,姐姐给你赔礼道歉。”铁扫越安慰,万年常青花哭得越厉害。铁扫心里烦呀,踱上踱下,踱前踱后,忽然神经质般吼道:“别哭了,姐姐去把老东西那双狗爪子剁了喂猪。”万年常青花立刻不哭了,泪汪汪地道:“姐姐,小妹在这等你。”铁扫极不自然地笑道:“明天去好不好,姐姐今天有点不舒服。”万年常青花可怜巴巴地道:“你不会骗我吧?”
“姐姐发誓,要是骗你姐姐是小狗。”铁扫只管今天,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可是那个侍寝是什么意思?”万年常青花伤凄凄地道:“脱得赤身裸体陪老东西睡觉。”“什么?”铁扫跳起叫嚣,“那怎么可以,坚决不行,本公主现在就去把这老东西宰了。”
万年常青花不知从什么地方找了把菜刀递了过去,“姐姐,小妹支持你。”铁扫顿时矮了下去,泄气道:“姐姐还是留着用它抹自己的脖子,以此来保住清白之身。”
万年常青花不伤感了,“姐姐,若是天眼哥哥在天黑以后还没出现,我们该怎么办。”“你在问姐姐吗?”铁扫梦游似的房里房外转了圈,“姐姐问谁去?”
无聊的时光无聊的人以无聊的方式无聊地打发,过得虽缓而慢,但终究在分秒流逝。“妹妹,不好了,太阳出来了。”今天的太阳对铁扫而言格外灰暗,比毒蛇还要恶毒,如同被恶狠狠咬了一口,惶恐惊叫。“姐姐,别有事没事老大呼小叫的,还以为是那老色鬼来了呢!”万年常青花提不起半点精神,趴在桌上发呆。铁扫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太阳上,双眼跟随它打转,“太阳已经升到我们头顶上了,正当日晌午。”万年常青花睡着了,没人听她报时。“醒醒,日薄西山了。”铁扫急不可耐地摇醒万年常青花,“太阳下山了吗?姐姐,你怎么不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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