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页)
9年北京第一版,1981年北京第3次印刷。黑格尔《美学》,“天津色织五厂图书馆”,编号0372…04860,1979年版,全四册不过4元多。《现代英国》三册,元,1973年6月第2版,上面有“哈尔滨电机厂藏书专用章”,又有“黑龙江省粮食学校图书馆”章,还有“黑龙江省粮食干部学校教务科”印,编号K5/6。这些印记颇让人遐想,它们是怎么“流转”到社会上来的呢?于是它们仿佛具有了某种文物价值,记载了它们和它们背影上的历史。
网上购书多数时候是成功的,却也有失手的时候,比如我汇出二百四十元购《巴赫金全集》,钱去了,书却不来,也不回信息 至今只好如此,大约; 好的一面与不好的一面加起来,才是真实的社会。
与戏有缘
小时候我当过工人文化宫的“小管理员”,断断续续有些机会看戏,因为剧团常在文化宫剧场里演出。戏让我产生一种迷醉感。我对剧情并不在意,只是觉得那人物扮演得好看或好玩,服装有的辉煌有的奇特,还有的飘逸秀美。各种帽翅在心中引起不同的感觉,女角的头饰光芒闪烁进了心里。舞台上的一切向我展现着一个迷人的世界。后来上中学,所借看的文艺书里,也就有了戏剧作品。我曾盯着曹禺剧作字里行间看,心想,这些平常的口语,怎么就写进了那么丰富多彩的生活内容思想内容的呢?
正因为这个“情结”,一九六六年秋“全国大串联”时,中学生的我一马就到了上海戏剧学院,似乎想去见识一下戏剧学院怎么培养人才的,似乎想以后成为其中的一员。虽然明知此时大学与中学一样“停课闹革命”,但能到里面去转上一圈,感受一下,也是好的。记得里面地方也不算大,到处张贴着大字报,其中有批评女学生的,说她们假日里奇装异服,像一群野马出现在南京路上。那么多大字报,我仅记得这么一句大意,也难怪,匆匆一过,目光偏就扫描到了这种精彩的句子。不管怎样,我毕竟总算到戏剧学院看过了,心里有种满足感。
参加两年*后,接着是下乡插队。插队时我无师自通给大队文艺宣传队“执导”过样板戏,演员为农村青年与知青;我还写过一个歌剧《农奴恨》,请当时的一个小学老师谱了曲,他是晓庄师范毕业,分配工作到农村来的。这个戏也是我无师自通做“导演”,就由那些演员在公社会堂上演过,在下面各大队也有多场演出。
历经所谓“蹉跎岁月”之后,被“招工”回城。休息日骑了自行车进城到图书馆借阅杂志,就看到上海戏剧学院的《戏剧艺术》有关于戏剧冲突的争鸣,回去就提笔写了两千字的小文寄了去。没想到,有一天竟在我所工作的砂石仓庫接到了寄来的《戏剧艺术》杂志国庆特刊,上面全文发表了我的小文《戏剧冲突到底是什么》。这是一九七九年,是我初次正规的发表文章,但其时我已经三十五岁了。后来上海戏剧学院给我寄来招生简章,上面只说有学表演的,没说有学编导的,我写信说明我不能学表演,他们又给我寄来一份,我以为是不同的,看了一下,竟是一样,而我考虑我是身有特殊情况的人,自己小家庭又有困难,就放弃了这个向往已久又极其难得的机会,决心自己走另外一条路,即自学之路,可以先写点小说,这当然是一条较为曲折艰难的路,但我只有这样的一条路。
文化局有创作组,局长我也认识,他看了《戏剧艺术》上我的文章,鼓励过我,但对于安排我进文化系统,表示受莫能助(确实我是有特殊情况的呢),我很理解他。这样我真的就写起小说来,那只要纸与笔就行了,那时谁给我一本稿纸,我不由得都感激而铭记在心。在我发表了大约十篇小说的时候,有老前辈推荐我借用到省的戏剧家协会当了编辑,后来我又自己跑到省作家协会当编辑,这样一共两年。我当着编辑,写着小说,为了文凭而参加着大专自学考试。后来我就得到我的家乡泰州的关心,把我的工作关系从砂石仓库转进了文化馆,再后来,调进了文化局创作组,这时辗转的我已经五十岁了,当年参观戏剧学院时的热情与幻想,已经十分遥远。
于是我试着写了《冀州记》剧本,投寄出去,竟获得“榕城杯全国优秀戏曲剧本大奖赛”的“优秀剧本奖”,全国参赛剧本142个,我名列一等第三名,也算是亡羊补牢了一回。
后来我又乱写了一些戏,大多是像《冀州记》这样有根有据的历史剧,也都成为“案头之作”而尘封着,至多编成一本书聊以*吧。后来写了《板桥应试》,承蒙著名的泰州淮剧团上演了,南京、上海都演过,央视十一频道多次全场播出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