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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将理由一条条说与贾赦,贾赦无奈,只得罢了。只是贾赦怎么也舍不得这白花花的银子让那些奴才得去了,拉着巧儿想方法,必要找出一个法子,保住自己的财产不被下人侵占。
其实,巧儿早有办法,只不便直接说出,用了一些手段,让贾赦自己想出,左不过是岗位责任制和承包罢了。
贾赦想出这法子,得意非常,将法子告诉巧儿,二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才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将各处丫鬟婆子唤来,让王善宝家的将新定下的规矩说与众人听。
不管是哪处,只将各自的花费银子给了管事的。每处的婆子丫鬟的例钱,采买的花费,不管有多少,只这么多。每月要是有剩了的,就赏给她们,多了的就自己补上。
又将各处服侍的责任订下,各处的财务整理立账,分派几人看管,如有丢失,只拿这几人试问。一年勘查两次。若是有三次失职,就撵了出去。
三是在院里寻一偏僻的房子,设做病房。府里有下人病了,不拘花费多少银钱,只在那里看病吃药,还安排了一个婆子在那里照应。
如此,大房的生活也就步入了正规,只是管事的和手下的;采买的和各处管事的时不时吵上一场。
管事的想省下点月钱银子,自是看不得下面的偷懒,原本要用两个人的地方,也只用一个人。巧儿早知道在利益面前,一切都是虚的,她也不管这些,只要能把活做好,用几个人她才不管。于是那些一贯偷奸耍滑的被赶了出去,直接丢给了王夫人。
再说采买里面的猫腻,那些管事的那个不清楚,只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罢了。现在采买的贪得每一分钱,可都是贪得他们自己的,自然不依,两边是成天的打嘴仗,只是巧儿早有话来,不敢闹到主子面前,巧儿乐得个清净。
如此到了次年二月,邢忠已满12岁,其老师张观让他下场一试。贾赦忙前忙后,亲送了邢忠进场,童生试要连考五场,邢忠出场后就晕了过去,唬的来接的下人慌了神。贾赦又请了太医来看,太医看后,只说是劳累过度,不碍事,休息过来就好。
邢忠连睡了两日,贾赦每日都来询问。等邢忠醒来,又送了些人参,燕窝来。
这日到了放榜时,邢忠得了头名。邢家上下十分高兴,除了张观,还将巧儿贾赦也叫来,一家子一起吃了顿饭,庆贺了一下。
吃吧宴席,巧儿回去,又去了贾母处。贾母问了一些邢忠的事,只说是诗书礼仪之家果不其然。大家说笑了一会儿,巧儿才回去。
次日起,众人看巧儿不觉得添了几分尊重。
邢忠休息好之后,就闭门谢客,只管温书。等四月间,依旧是贾赦,将邢忠送进考场,这次连考了三场,邢忠出来后,精神尚好,等回了家才很睡了一天。等放榜时,又得了头名。
大家依然是一家子吃了一顿饭,邢忠依然闭门温书。
这年八月,正是院试时候,贾赦送邢忠下场,考毕,一家子都等消息,知邢忠是必过的,但不知能考第几名。等榜文出来,邢忠果得了院试第一名 “案首”,连中小三元,成为了一名“秀才”,算是有了“功名”,进入士大夫阶层,有免除差徭,见知县不跪等特权。
张观知邢忠年幼,乡试要连考九日,必熬不住,再则邢忠年幼,少年高中也不是什么好事,因此阻了。又恐趋炎附势者众,邢忠年幼性子不稳,万一交友不慎,移了性情反是不好,因此找了好友,延迟了邢忠进国子监的时间,自己带着邢忠出去游览。
邢父邢母虽然不舍,却也知张观是为了邢忠好,只是邢父还有职责在身,无法陪同,最后只得张观自己带了邢忠去了。
因邢忠要考试,邢母一时也顾不上巧儿,等邢忠出外去游历,邢母就闲了下来。仔细一算,巧儿已成亲一年,真真是没喜的,一时着急,加上前一段时间太累,竟病倒了。
巧儿听得邢母身体不好,急回了贾母,就赶回了邢家。等见了邢母,知是因为自己打算,不禁感动莫名。
邢母将前些日找的大夫秘密的请来,那大夫给巧儿把了脉,口中只说巧儿身体很好,还说自己从医这么多年,把了这么多的脉从没见过这么健康的。
邢母谢过大夫,让王管家送上谢银,送了大夫出去。
邢母听见巧儿身体康健,原是高兴,又知巧儿与贾赦二人夫妻和睦,恩爱非常,偏偏二人成婚一年,确没半点动静,已是信了巧儿的话,认定是贾赦不好了。只贾赦是姑爷,此事又不可对人言,更急了,巧儿只得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