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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琉璃瓶能保存东西,但没想过能那么玄幻过。
“遗约美人……你确定……还在?”何尛小心翼翼发问,说完还瞥一眼琉璃瓶。
“嗯。”遗约甚不耐烦,她已经问了不下十次了。
炎亦云靠在冰冷的玉墙上,表情不似以往的不羁,取而代之的是沉重和冷漠,“即使如此,那也改变不了什么。遗约,你是魔兽你最清楚,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顿了顿,神情隐晦,“况且,无论如何,我不会同意的。”
对比众人的表情,然幽濯就显得沉静很多。
然幽濯拿着琉璃瓶细细打量,许久,缓缓抬头,对上炎亦云含怒的眼睛,不紧不慢的问:“那把我的命渡给她呢?这样行不行?”
炎亦云一怔,随后抓狂起来,“简直不可理喻!然幽濯,如果你那样做,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知道。”然幽濯的神情异常平淡,“我自然知道。”
何尛抿了抿唇,被然夕言抱在怀里,不知什么滋味。
如果她是然幽濯,怎么能那么平淡的说出将自己一半的寿命渡给竹昔琴这样的话。这意味着,他将在人生正好,不过四十的年纪就要离开人世……
何尛受不了然幽濯那一脸“她不爱我但我很爱她”的样子,憋了下,没憋住,觉得到头来还是要说的,在众人沉默的时候,弱弱站出来,说:“其实……”
“然幽濯啊,她是爱你的。”何尛说出这话有点别扭,但看到然幽濯震惊的神情,她的别扭就烟消云散了。
解释了一遍关乎血缘的事情,何尛望一圈或冷淡或错愕的众人,脸上无一不写着“狗血”二字。
自私
然夕言最先反应过来,但显然还是有些震惊:“她是……我妹妹?”
早先,然夕言就察觉到竹昔琴有些不对,想着她兴许是有苦衷,才不和然幽濯在一起,但没想到答案竟是这样的?
饶是然夕言城府之深,竹昔琴狸猫换公主这事,他那时才多大。而且当时他对人之冷漠,自家的兄弟姊妹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漠不关心。没有深入想过,更没有想到竹昔琴会是他妹妹这样荒谬的结论。
何尛白然夕言一眼,“如果你是皇帝亲生的话。”
哦,然夕言淡定了,“名义上的妹妹。”
所以,这结论是,竹昔琴和然夕言是兄妹,名义上的。竹昔琴和然幽濯是兄妹,血缘上的。
炎亦云的眼神有些闪烁,但还是一口咬定,“即使如此,也不行。”
“炎亦云,”遗约这时开口了,“你别太过分。”
这一声责怪,让众人又是一惊。
何尛想的是,她认为竹昔琴和遗约的交情不太深,纵然遗约和竹昔琴待在一起过,但她一直认为遗约不在乎竹昔琴。他此次为竹昔琴说话,的确让她挺惊讶的。
其他人所想的,就大有不同了。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炎亦云的痛楚,他脸色一白,露出艰难的神情。
遗约似乎早就受不了了,这段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为了她违反了多少规定?你自己清楚。炎亦云,炎家人,从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贪婪的。你最好适可而止,你知道天谴是什么!
“她不会醒过来,即使醒过来,看的也不是你。那你在等什么?
“竹昔琴的魂魄尚在琉璃瓶中,她的阳寿也不该在这时候尽,天谴不会降到谁身上。你说得对,我是魔兽,我比你清楚不过!”
何尛目瞪口呆。
遗约美人第一次说那么多话……而且……她离开了炎家,遗约在这里修养的那段日子是发生了什么?遗约美人怎么……一副……很了解炎亦云并且……很吃醋的样子?
(她真的多想了,读者们不要介意)
林玄程目瞪口呆。
这么一听,炎亦云还是个有故事的人。
“你说得对。”炎亦云似乎放弃了挣扎,将两手垂到身侧,无力的靠在墙上,望着上方,“我很自私。”
认识炎亦云那么久,除了知道他比较笨,还有比较不羁,何尛承认,她还没看到他这副落魄的样子……还有,他所说的自私。
她才知道,人这东西,即使是看似无所畏惧的炎家,看似不羁的炎亦云,一旦被爱情所操控,就会变得失去理智。
——这地方何尛算不上陌生,但更不能说是熟悉。
她只来过一次。
这一条看似没有尽头的走廊。
这里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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