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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Edward,我只是回家人一条消息,不发了,不发了……”
我把最后一句向苏疏报平安的消息发出去,又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今天早上从甄姬王城里出来,手机已经震到电量耗尽。后来充好电打开手机一看,全是苏疏打的未接电话。也难怪他会着急,因为昨天晚上我和他还在通话,就被人敲晕过去。当然,我不会告诉他自己是被绑架,只说是手机被抢,没出什么大碍。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根本没法告诉任何人。
最初他说让我选姿势,其实都是徒劳。到后来,我已经完全没有理性可言。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羞耻,和他做了又睡,睡了又做,所有姿势都来过一遍。然而,不管夜晚如何旖旎激情,一旦面对清晨的阳光,都会显得不堪入目。
早上我吃力地撑着床坐起来,只觉得腰酸背痛,头疼欲裂,浑身骨头都像被拆开再重组一样。然后,我蓦然睁大眼,把身体藏在了被子里。
那时,男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根头发都没留下。只有丢了满地的衣服、留下痕迹的床被、泪水干涸的枕头,赤裸裸地说明前一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完全恢复了清醒,我意识到不论是床上,还是自己身体上,全是他的味道,很久很久,都没能做出下一步反应。
这种空落落的感觉,就像是二十多年来只属于我的自己,突然被别人挖走了最重要的一部分。
我的第一次,竟不是跟自己爱的人。
原以为自己会嚎啕大哭,但我只是感到害怕、压抑,导致一点眼泪也流不出来。冲澡的时候,也几乎把所有沐浴露都倒在了身上……
此刻,天气并未好转,窗外依旧阴雨连绵。手机提示音再度响起。与此同时,Edward喊道:“洛薇。”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机藏起来,想到自己又要挨骂了。但他只是说:“去帮我买一杯咖啡来,伞在墙角。十分钟之内回来。”
“好的。”
我提着包,从他的工作室跑出来,撑开伞走入雨中。
身体还是非常不适,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尤其是两腿之间,特别特别痛。每一步走下来,都牵动全身神经,痛得心如刀割。走多了,甚至连头皮都会发麻。到最后,我甚至不知道这种痛苦,到是源自肉体,还是内心。
雨水总能带来仿佛乱世荒年的悲凉,却并未阻止人们生活的节奏。街边的商店生意依旧兴隆。有人听着音乐摇头晃脑,就像饱和的音色早已萦绕于心;有人正因天气变差,愤怒地握紧拳头,一下拽掉身上的雨衣,为自己在烟雨街头点亮烟的星火;有人气质儒雅,即便住在破落旧宅,也在门前种上兰菊芍药;有人从豪车上下来,为自己老板买下一杯咖啡,双方效率十足,在一分钟内完成交易……
快到Costa了,我在屋檐下收了伞,却看见一个男人撑着伞走出来。他身材高大,穿着朴素的布制衬衫,眼睛很快被黑伞挡住。他高高的鼻尖上,有一颗褐色的痣。我连再度撑伞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冲过去,撞怒了几个人,总算拍到他的肩膀:“小、小樱……”
男人转过头来。
没错,这确实是一个帅哥,鼻尖上也确实有痣。但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眼睛很小,有一丝呆板。我呆了两秒,喘了几口气:“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男人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这时候为什么会想到小樱呢?大概是因为被他保护过吧。
读书以后,我和他的关系确实一直在恶化,他还曾经当众嘲笑过我,看我摔跤也不理我。但是,有一次外校初中生来欺负我,他曾一个人打倒了他们四个,弄得自己也满脸是伤。我去买创可贴帮他贴伤口,他却推开了我的手,说皮肉伤,不需要这些东西。但看见我发红的眼眶后,他受不了了,说最不喜欢女生哭,贴就贴吧。在贴创可贴时,我对他说,小樱果然厉害,居然能打败初中生。他一脸蔑视,说我也马上是初中生了啊,不能打败他们才丢脸吧。
我当时才意识到,他和苏疏都在读六年级下半学期,马上毕业。一直在留意爸妈为我办理转学手续的事情,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如此一想,连伤感显得非常无力——哪怕我不转学,也会和他们分开。
我笑了笑,说,好久没和小樱说话,我都差点忘记了,小樱也是我的学长呢。
他还是一脸的不屑,伸手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说,你看上去大大咧咧,实际上就是个受气包,难怪老被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