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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吃了午饭才回来的,姐夫说要开了拉货的车送我,我拒绝了,一个人沿着路悠闲地走了回来。
进了家,觉得家里的气氛似是不太一样,父亲和母亲都是笑眯眯地望着我,我虽然起疑却也没有怎么在意,在货架上拿了瓶可乐边仰头喝边上了楼。我房间的门居然是开着的,父母都知道我是个怪孩子,平日里没经我允许很少到我房间里来,就怕我执拗起来六亲不认。诧异间走进去一看,若虞正坐在我的书桌前冲我灿烂地笑。
他爽朗的说:“西西,我来看你了。”
我手中的可乐瓶差点没有掉在地上,还真的是又惊又喜,脚下没注意,人一趔趄,竟一下子倒进了若虞的怀里。
若虞一个劲地笑,说:“不用这样热情吧,才半个月没见就开始投怀送抱了。”
我好不容易站稳了,“喷”了一声,骂道:“你想得美!”我觉得我身上一定有母亲的遗传,内心再怎么脆弱,嘴上却一点也不肯饶人。
若虞忍住了笑,细细打量着我,好像看不够似的。我有些紧张,自己也不是一般的狼狈,虽说为了出门,T恤外搭了件中长的外套,却也是姐姐当年留下来的,松松散散地,平日里只是为了舒服才穿的。牛仔裤倒是我自己的,只是买来的时候我嫌它难看,用剪子剪了几个不规则的洞出来,又粘满了油彩,鞋子原来是白色的板鞋,我不喜欢它的规规矩矩,就画了张美女的脸在左右两侧,我自己觉得另类好玩,恐怕在若虞的眼里当真是怪异的很。
这样看着看着,我突然发现若虞也和以前不同了,虽然还是一样的发型,一样的洒脱不羁,却还是觉得不一样了。究竟是哪里不同,一时半会竟也找不出来。
他看我愣愣地看着他发呆,又裂开嘴笑了起来,我喊了一声:“停!”撑开他的嘴巴找了找,我一阵叹气,他那颗好看的虎牙居然没有了,取而代之是一颗洁白的仿真牙,和他原来的牙齿虽然浑然一体,更像是做牙齿美白广告的。我心底却失望的紧,那个纯真帅气的大男孩一去不复返了,眼前的若虞平添了几份硬朗与俊逸,我却开始怀念以前的那个若虞。
外婆超喜欢若虞,第一天若虞在我们家吃饭的时候,她就不停地夹菜给若虞,是那种她喜欢吃的咸到极致,辣到极致的腐乳,也难得若虞如此配合着外婆,一个劲地说好吃,外婆就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样的欢喜,一块一块的夹到若虞的碗里,若虞始终吃到津津有味,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可是我和爸妈都知道,那种腐乳的怪味不是什么人都能受得了的,家里也只有外婆爱吃,我和姐姐是闻到了就会躲在一边的。
自从那次饭后,我的父母也开始喜欢上了这个走起路来带着风,笑起来很大声,说起话来很爽朗的若虞。
我们的小城镇上是没有酒店的,有的只是那种家庭式的小旅店。我的父母就自作主张在杂货铺里支了张折叠床给若虞,晚上支开,白天就收起来,也不耽误做生意。
我原以为他只是住几天就走,也就没有反对,哪知道他一住下来,就再也不提离开的事情了,每日里帮我父母开门,看店,拉货,卸货,勤快的倒像是我们家请的小工似的。
最好笑的是,他有时候还会和我父亲蹲在街边下象棋,或是被我母亲拉去和一群唠唠叨叨的街坊邻居们凑搭子搓麻将,每日里哄得我那些街坊邻居们都笑眯眯地夸他好,有事没事便来我们家铺子里坐着和他唠嗑。我是真服了他,那些邻居的大婶大妈们,每日里东家长西家短的,他居然也能接上话来。
他又勤快的紧,无论是谁叫,便第一时间去帮忙,那段时间我听得最多的就是喊“若虞”的声音,从街头到街尾,此起彼伏地,他倒成了我们那儿的红人,好像一日不见他我那些亲爱的街坊邻居们都无法活下去似的。有事没事的都叫,于是我们家里凭空就多了很多的咸鱼干来,那些都是他义务劳动换来的赠品,弄得整间铺子里都是咸鱼的味道。
我起初还能对他象从前一样,每日里笑笑闹闹的度日,后来他的意思就再明显不过了,连我一向木讷的父亲都以为他是我的什么人了,我就再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每日里摔摔打打地,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找茬。
若虞似是料到我会这样,他从来不和我顶嘴,仗着我父母的袒护,只和我来软的,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无计可施,只好每日缠着他问:“你什么时候走?”
他总是笑呵呵地回答:“不急。”
我有时候恼了,便会说:“你不急我急,你住在这里我们家人会怎么想,街坊邻居会怎么想,你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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