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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辇的人训练有素,总算没把摔下来。宫道很宽,要找避雨的地方也容易,可是,刚刚躲好,它就不下。再起身,雨又来。没奈何只好走吧,到坤宁宫时,令妃已是只落汤鸡。
自知不能样去见皇后,要换衣裳换妆又很耽误。权衡下,还是决定要面子。样误时很长,进门之前首先该的就是请罪。
不是人力所为,皇后如果要较真就显得很小气。罢,知道令妃会很惨心中就很快乐,小麻烦就不计较吧。皇后饶恕令妃的失礼,又唤宫人给端来姜茶,随后开门见山地将金琐推过去:“令妃,看金琐孩子如何,依本宫看,侍奉皇上倒很合适,也愿意呢。”
令妃刚谢过恩典,正在拨弄茶碗,抬手要喝。吓几乎全部泼尽。急忙离座,欠身道:“臣妾失礼,皇后莫怪。”
其实路上就在琢磨件事,心想不知道金琐会不会变脸跑去投靠皇后,但是也仅仅猜到金琐有可能向皇后告状要惩罚尔康,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扯上皇上!?
也太荒唐,不是想死吗?难道金琐别有图谋,打算告御状?有多傻呀,紫薇是的主子,和尔康是两口子,要告他岂不是要让紫薇下不台?下人告主子,准不准先不论,动机就是项大罪,能背得动吗?不是先让自己危险吗?
不过,按另面看,件事倒很有诱惑力。虽然尔康紫薇要倒霉,福家也脱不干系。但是同时也可以拉皇后下水,不管金琐是想要告御状,还是想走邪路邀宠,向皇帝献上的人都定会脱不干系,因为,金琐……
旦面对令妃,金琐就显得很羞愧。怯怯缩缩地,不敢往那儿走,直往后退。令妃看着的模样,正想称快,却又念及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皱起眉。
又盯紧金琐,想在身上找出破绽。金琐强大的压力逼迫着,几乎快要崩溃。如果算上晴儿,算是三军对垒,再来个知画又是知情的,要在么多人面前撒谎,怎么瞒得下去,时恍惚,眼前瞧不真切,差就要晕倒。
容嬷嬷上前拉把,金琐站住,将脸转过来,看着令妃,微微动动唇,却是什么也不敢。
是在乞求吗?令妃不是傻子,当然不会自己去顶雷。接下来,很幸灾乐祸地猜想当皇后发现什么之后恼羞成怒的样子,然而件事和尔康有关,所以刚刚有得意,又猛然地掉入惊慌里。惊乍的,样子很滑稽。皇后看得很开心,却不方便笑,抬手轻轻敲敲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道:“哎呀,有件要紧的事,本宫竟给忘。金琐,过来下。”
金琐的脸下子白,连腿也发起抖来。皇后急忙唤道:“怎么,快,容嬷嬷再扶着!”
容嬷嬷自然听命。不仅是,接连几名嬷嬷也进内室。心照不宣的们同将金琐领下去。
金琐颤颤巍巍地跟着走,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令妃知道后果很严重,手里绞着被汗湿的帕子,坐立不安地对着门口。直冷眼旁观的晴儿也很紧张,为谨防知画,却是直在盯着,见到知画用真迷惑的目光偶尔悄悄看皇后,偶尔又露出忧愁的神情投注在自己的身上,真恨不得跳起来给两个耳光。
每临大事,暴躁不得。令妃赶忙告诫自己,安慰自己。事急且乱,也只能先打定主意,倘若事尔康必然落马,那也只好袖手旁观,自保为先。
时光沉闷地走着,屋里也没有人话。皇后不开口,没人敢没规矩。空气像被凝结,令妃感到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晴儿完全能明白种感受,只因也是如此。而且由于知道得比令妃要多得多,就更加紧张,可却什么也不能,什么也不能做。
容嬷嬷终是回来,依旧是看不出悲喜的表情。在门口垂手直立,等着皇后允许进来。令妃和晴儿几乎同时站起来,向前几步,失态地盯紧的嘴。
容嬷嬷像大树般的身躯挡住视线,似乎金琐没有跟回来。
使得心中有鬼的人,越发胡思乱想。
难道已经被打死么?令妃长舒口气,以从未有过的感激眼神看向的情敌。
想来,皇后还是念着紫薇是皇上的儿,尔康是皇上的婿,为他们,暗地处置个丫头?不,哪有那么好!
正在惊疑不定的时刻,容嬷嬷侧身向退,将穿着贵人装,被打扮得如花朵儿般娇媚的金琐扶进来。
令妃吓得半死,禁不住将手伸出,指住,颤声道:“金琐,金琐,,……”
知道要责问什么,容嬷嬷句话就将堵上,句话很短,却很实在而且有力气:“金琐是个好姑娘。”
令妃瞠目,正要反击,却听皇后也跟句,轻轻松松地打倒:“没错,金琐是个好姑娘,而且很快,就要做皇上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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