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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下几场大雪,不像再北边儿那,据到过那儿的人说,根本就是滴水成冰啊。如果冬天不好好在家里呆着的话,那冻死人都不是新鲜事。”陈大娘理了理头发,“不过,倒还是真的每年都能听说那边冻死人。”
能冻死人的地儿——尚希忽然想起了俄罗斯。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可是没少在早间新闻那里听说俄罗斯某地某地有冻死多少人啊。
“那咱们这儿——”应该没有这么严重吧?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咱们这地儿也就是下几场大雪,冻不死人的。而且,瑞雪兆丰年,最多是过冬的时候在家里呆着,要是出门的时候多穿写棉衣。”陈大娘笑着说,“放心吧,这么多年,咱们这就没冻死过人。”
尚希安心了。看来,冬天的时候顶多自己费些柴火,多穿些衣服。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卖煤的?
“大娘,大家过冬的时候都烧柴火吗?”尚希想了想,问道,“有没有烧别的?”
“咱们村里的可不是都烧柴,不过,家里条件好点的也会烧炭,就和县城里的老爷们一样。烧了炭以后那屋子暖和着呢。”
了解了。尚希暗想,目前似乎最高级的是木炭,而更高一级的煤炭似乎还没人用。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木柴能坚持多久啊?或者说,自己得准备多少木柴才能平安的过了冬天呢?
尚希在心里快速的想着到底是卖柴合算还是自己上山打柴合算。
“行,咱们到了。”陈大娘停在了一户人家的门口,“阿春嫂,阿春嫂,在家吗?”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推开柴门,很大方的看着来人,“陈婶子,有啥事吗?”
“大丫啊,你娘在家吗?”陈大娘看着开门的小女孩,笑着说,“家里从来原那边来了两个亲戚,来的时候行李什么的都没了,衣裳也不多了,所以打算到你家里来做两件。”尚希父子是陈大娘的远房亲戚这个理由是陈伯和陈大娘私下里说的,为的就是一个方便。
尚希这是第二次听到是陈伯家亲戚这件事了,但是,好吧,他还是没什么大的反应。这种事,还是事后问比较好,当场拆台的事他才不会做。尤其是拆台的后果看起来还对他没有好处。
“我娘去县里帮李老爷家的三夫人量衣服去了,下午才回得来呢。”大丫脆生生的答道。
“大丫,要不这样吧,我把这小哥儿的尺寸量给你,然后你回来告诉你娘给帮忙做两套秋衣和冬衣吧。”陈大娘想了想,她家的大人不在家,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也不能直接在尚希身上量来量去,不如自己直接代劳算了。
“那就麻烦陈婶子了。”大丫点了点头,把人让了进屋,把量身量的尺子和皮尺都拿了出来,递给陈大娘。然后出屋避嫌。
陈大娘先给尚希量了,把尺寸告诉了屋外的大丫。然后又量了尚瑾的尺寸。
最后,尚希留下了一块碎银子做定金,然后告诉大丫,“最好用棉布做,冬衣的棉花多放一点,尤其是小孩子的冬衣,不要吝啬银钱。”
大丫点了点头。
“要讲耐穿的话,还是麻布好一点。”走在外面的路上,陈大娘絮絮叨叨的说着。
尚希眨了眨眼,“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就是觉得棉布的话穿起来舒服些,暖和些。”在现代,纯棉的衣物也不便宜啊。
“前面那家就是卖酒的陈老酒家,他家的酒是专门卖到城里的酒楼的。其实他家不光卖酒,还卖醋。其实,村里每家几乎都酿一点酒,时间久了,把水倒进酒糟里,放几天就成醋了。”陈大娘指点道。
“这醋,就是泡酒糟的水?”尚希瞪大了眼睛。
“那可不是普通的水,”陈大娘一脸的虔诚,“这是酒神爷爷的恩赐,他老人家做出了酒,后来看酒糟最后总是被扔,然后就托梦给后代,让他们用酒糟和水做成了醋,用来佐饭好着呢。”
尚希忍不住看了看蓝蓝的天空,醋是佐饭的?为毛他之前没听说过。虽然他相信醋是可以开胃的,但是,佐饭什么的不会是一边吃饭一边喝醋吧?不是吧?
“大家就那么直接喝醋?”尚希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当然了。”陈大娘奇怪的看了尚希一眼,“酒和醋可是同宗,不都是喝的吗?你呀,难道你媳妇有喜的时候没喝过醋吗?”
“呵呵,我们那里都叫做吃醋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尚希干笑。这到底什么是什么啊。
“我就说嘛,有喜的小媳妇怎么会不喝醋。”陈大娘絮絮道。她已经到了可以做奶奶的年纪,而尚希在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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