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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走。”我大步追去,却是赶不上他的脚步。我惊讶不已,这小子何时有这等高强的轻功。
冲进大客厅,我急忙收住脚步。这里面约有十来号人,气氛异常肃穆,压抑的使人有种窒息感。
就在这些人当中,我看到了一个身影,那个让我牵肠挂肚朝思暮想的人。
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正想拔步冲去。却发现她正冷冷盯着师父。那种充满敌意的眼神。
师父没多少的惊讶,只是凝神望向坐在靠角的一个人。这人身材短小,相貌丑陋,宽额塌鼻,尤其是他左嘴角有一颗十分明显的黑痣。
我记得师父讲过,他必是药王施鸩鹏。
他悠闲坐在那,自顾喝着茶。那种安定的神态,好似是个戏客正在梨园里等着好戏上场。
福伯在他身旁坐定,道:“人都齐了。坐吧。说来也齐怪,真是天意,雍孟恒啊,本来是过段日子才去找你。你可真会赶时候。赶早不如赶巧,既然都碰着了,一些事正好一块理个清楚。”
药王放下茶碗,道:“先让施某人来了结一桩旧仇。各位做个见证吧。把人带上来。”他猛地一喝。四个门丁提着一个鼓鼓的大麻布袋快步从后堂走进来,将袋子往堂中央一扔退了回去。
药王面色凝重,起身来到袋子跟前,连踹几脚,袋内立刻传来一阵沉闷的呻吟。听声音是个男子,应有五十上下的年纪。
药王低声骂了一句,将袋子绳头一扯,一个庞大的身躯从里面滚了出来。
袋子里的人可能一下子适应不了客厅内的光亮,眯着眼晕晕沉沉的站了起来。
耳边传来一声尖叫,那白面人身后的一个女子发了疯似的扑了过去,抱住那个男子,哭叫道:“爹,爹爹你怎么了。”
那男子回过神,惊叫道:“宁几,是你。你怎么在这,莫不成你也被这施老鬼捉来。”
药王怒道:“唐汉生你别给老子乱扣屎盆子,老子恩怨分的清楚,从不会牵扯他人。瞧瞧那是谁,堂堂东厂大总管雍老阉狗你总认识吧。你女儿争气,给你长脸了,年纪轻轻就成了东厂一条母阉狗,有出息啊。”
那男子脸色铁青,搪住那女子道:“什么,你居然进了东厂?你竟然和那帮猪狗不如的阉人搅在一起。”
那女子双脸通红,急声道:“爹爹您别听这人乱讲,这没有的事,宁儿在京城一直是跟着一位异人学艺。没有干其它的事。”
那男子扫了眼一旁的白面人,厉声道:“那你怎么会和这杂狗站在一块。”
“这…这…”女子头低的更低。
“你这不肖女,我跟你讲过多少次,唐门与东厂不共戴天,世代为敌,凡门中弟子一见东厂阉狗必当拼命除之。你全忘了吗。你妹妹前几日离家出走,你怎么也这样不让我省心。”
那女子低声涰泣,神态煞是怜人。
我心思全在楚嫣身上,没有顾及这些。楚嫣这时也注意到了我,眼神也随之柔和了许多。
但这种环境,我也没敢大步上前一叙相思之苦。只能靠眼神的交会暗述衷肠。
药王巨大的声音打乱了我的心神,“唐汉生,怎样,想好怎么死了吧。见你至少还有一点良知这些年也杀了不少阉狗番子,你还是自尽吧。”
男子听了这话,面色一紧,推开女子,道:“能让我交代一下后事吗?”
药王点点头。
那女子急叫道:“自尽?爹爹,怎么了,什么叫交代后事。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男子面目怆然,道:“宁儿,听爹的话,现在就回蜀中,以后不要再踏足中原。找到你哥,让他回去,唐门以后就交给他了。当年实是爹对不起他,你给他带去一句话,就说爹爹知道错,向他道歉。你妹妹任性,爱耍小姐脾气,过阵子她闹够了自己应该会回家的。你以后多让让她,还有,就跟她说一句,爹爹再也不会逼她嫁人了,这个家,她爱呆多久就呆多久。”
女子哭叫道:“爹爹,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们现在就回去,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照顾好妹妹,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男子炯炯双目中泪光频闪,抚摸着女子的头道:“爹以前鬼迷心窍,干了桩错事,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人家是大英雄,不会为难你一个小辈的,你快走吧。”
女子摇头道:“不。天下何人能躲的过你的‘翻云手’。纵是敌人再强大,我父女二人齐肩而战,定能全身而退。”
男子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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