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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知道有些事情乃大不敬,人前不敢多言,因此硬生生的压下了那脱口的疑问,淡然有礼的送走了张效等人。
屠太史笑着上前恭贺道:“能得了大王的赏,想必日后必被大王所器重,贤婿前途无量。”
晏亭心中好笑,方才还是‘贤侄’转眼便是‘贤婿’不过面上却只是平和的谢过了屠太史的恭维。
晏霍见大家对晏亭逢迎拍马,心中又开始不顺,冷哼道:“得意什么,不过是平白捡了个好处罢了。”
屠太史听见晏霍鄙夷着晏亭,顿消了声音,晏亭抬眼看了看屠太史,心中慨然——他与屠夫人果真是兄妹!
又到日落西山,人群散去,先一日晏杵熬了半晚便被人抬回了自己的房间,今早起来面上更加的惨白��耍�袒粢参�易啪�瘢��蛉说弊抨掏さ拿姘遄帕沉钇湫值芏�思绦�亓椋�袒粑蜕�推�溃骸拔叶�说植还�髟埔桓觯�次�巫芤�叶�耸刈牛俊�
韩夫人怒斥道:“此乃孝义。”
晏妙萏也轻声恳求韩夫人:“母亲,二哥若不好生歇着,恐身子挨不住。”
晏亭轻叹一声,平缓道:“母亲,我乃顶门孝子,理应我守,二位兄长也累了,今晚便让他们歇息去吧。”
随后韩夫人又拿晏亭做了晏霍与晏杵二人的比对,训斥了二人几句,当真便让他二人在晏亭眼前走开了。
等到人群散去,曾貹乙附在晏亭耳畔说这个韩夫人太过欺人,晏亭只静气相对。
夜半,晏亭终究挨不住好奇,把白天未曾问过张效的疑问拿了出来,压低了声音问向曾貹乙:“睿王可曾留臣子于宫中过夜?”
曾貹乙一愣,随即想到了白天发生的事情,脸面微红道:“这个……似乎曾有过,不过大王现在有姒塔,少主不必担心!”
第七章 苍双鹤
本以为睿王只是昏庸好色,经过那一晚的探究,更是在晏亭心中留下芥蒂,每每想到若是再见,便要竖起汗毛,如今倒是庆幸了自己此种外貌被其鄙夷,自然睿王差人送来的赏赐,晏亭皆未动分毫,有人问及,便推说重孝,没那心思。
晏痕本是褚国人,央国无晏氏坟地,睿王追封忠义侯,特于大梁城外觅得一处宝地,临建殡宫,以供晏痕入殡。
是日天未亮,晏府上下已经忙碌开来,晏亭此时身份迥异于常人,身着重孝斩榱,领于晏府众人之前,其后跟着同着斩榱的晏霍、晏杵兄弟,拆灵堂,送殡者聚齐,于辰时发引。
送殡队伍甚是壮观,棺前队尾长达两里,行于街面,引来哭丧者不计其数,更有敬仰晏痕为人的外族商贾、武士等前来哭丧。
出了大梁城门,往墓地去,却见已有多辆华车侯在此处,灵车停当,一名身着灰黑锦袍的瘦高男子迎面而来,狭长的眼,薄唇鹰钩鼻,而立年岁,边走边哭丧道:“先生受难,本侯不及赶回,如今方才来见,心戚戚然。”
晏亭自然认不得此人,立于晏亭身后的晏霍小声哼道:“猫哭耗子。”
晏亭一愣,晏霍声音虽轻,可听清并不困难,那头哭丧着的男子自然也听见了晏霍的话,微微眯起了眼,不过口上哭声却并不停下,彷如也是他们一般的孝子模样。
晏杵听晏霍如此说,忙去看来人的表情,见来人面上已经动怒,知晏亭不认得此人,搪塞不去,未免晏霍再出惊人之语,遂上前一步,躬身道:“家弟不识侯爷,小人厚颜替他回礼,流云,这便是鼎鼎大名的西鼎侯爷盛康。”
得了晏杵的提点,晏亭忙回礼道:“晏某眼拙,竟不识得侯爷,望侯爷见谅。”
盛康方才还哭得悲戚,这会儿倒是应对如常,朗声道:“这段日子本侯不在大梁,上大夫不认得本侯也不稀奇,实没有计较的必要,只是叹息本侯回来的迟,竟不及见晏痕上大夫最后一面,实在是一件憾事,许本侯未走,晏上大夫也未必会出了这样的祸事。”
晏亭心中暗自鄙弃,面上却不反驳,回大梁之前已经了解了皮毛,知此人秉性为何,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虚应于他,只捉着袖口做哭泣状。
却不想盛康又嗤鼻道:“朝中官员一应到齐,怎独独不见苍双?”
闻听此言,晏亭心中竟是一跳,再观眼前盛康,想起那日张效的话,若盛康不是这样一副即便哭丧也透着阴沉的表情,也算得上是一个十分好看的男子,结合了曾貹乙说官员留宿王宫的传闻,心中忍不住小人的猜测起盛康到底怎样以西申细作的身份这么快爬到了西鼎侯的位置。
仆从已经准备停棺于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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