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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放心了。只是我还有还不尽的人情债,恕我不能与众位姐妹长久一处了!”
其他人听了不好怎么说,倚玲一听就来气了,说道:“品玲,你别老是抱着你那人情债不放,现在皮球在他家,我倒要看看他家要怎样个踢法!”清和打圆场道:“品玲姐,世间万事都在无尽变化之中,只要有耐心,一定会有转机的!”品玲只低着头默不作声。
水开后,倚玲泡茶,俊夏起身端了一杯递给品玲道:“品玲,来,先喝点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品玲伸手接过,也没说谢谢,因为她知道自己跟俊夏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十二年的真情积于心底,不过还是抬眼瞧了一下俊夏。从她的眼神中,俊夏不难体会出,她是真心付出了的。俊夏心中虽有万千言语,此刻也难于向她诉说。
他们二人之间的眉目传情,周围人都瞧在眼里,伊澜道:“师兄,我们先去另外的房间沐浴一番,你跟品玲姐先聊聊。”俊夏嗯应了一声。
待她们拿着行礼离开后,俊夏坐过品玲的身边,轻声说道:“品玲,我在梦里好苦啊!”品玲故意装不明白,问道:“你梦里又怎么个苦了?”俊夏又坐过她身边一点,说道:“我差不多每晚都梦见你跟福兄结婚了,每晚我都要发疯一两次,你说这不苦吗?”
其实品玲又何尝不是时刻思念着俊夏,俊夏有苦能跟自己表达,自己有苦却不能跟他倾诉,现在俊夏一诉苦,二人这段时间积聚起来的苦一下全堆在品玲一个人心中了。
为释放压力,品玲感慨道:“做男人真好,什么话都容易说得出口。”俊夏为减轻她的心理负担,玩笑道:“我觉得做女人挺好,比如你,不就挺好看吗!”
品玲嘴一抿,不便笑出声来,然后道:“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俊夏又逗道:“我要是不坏,你会爱吗?”品玲不依道:“我不跟你说了!”然后将话题一转,问道:“师父还好吗?”
见品玲问到师父,俊夏自然不好再跟她开那些云里雾里的玩笑,答道:“师父应该还好吧,我没见他有不好过。即使有,我也不能知道。并且,我也很少跟师父见面。”
在俊夏跟品玲一起上学和跟师父学艺的那段时间里,二人总是以眉目传情,从来都没有表白过。尽管如此,但二人都深知彼此情愫早通。
在那段如花似锦的时日里,俊夏对品玲表现出的更多的是关爱,并从关爱中传递真情。而品玲,在那段时间里,对俊夏更多的是怎样去体会他的关爱,因她每每体会到那分情义时都能让自己陶醉。
俊夏又将话题转了一转,说道:“品玲,福兄跟我们一起长大,其实我们是了解他的,我对他还是有信心的,要不他也不会欣然同意你跟我们去游玩,你说呢?”品玲抿笑道:“反正我欠人家的,不敢有什么奢望。”
俊夏总是能让人感到意外的,他笑道:“要有奢望才行哦,否则我就要失望了!”
品玲伸手捶了一下俊夏的背,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油嘴滑舌了?真是一日不见,就当另眼相看了。”
俊夏见她不说“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逗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俊夏话音才落,品玲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响来,俊夏亦跟着笑了。
就这样,二人开心地聊了好一阵后,品玲才去伊澜房里休息。
第一百九十二章 人生转折
第三十七回//黄鹤楼里同吟七律//龙九山中暇接二玲
次日上午九点,俊夏等人便退了房,去到福老吉店铺里,与他及他母亲道别,品玲也取了些衣服。一行租了一辆白色面包车,准备先前往武汉的黄鹤楼一观。
之所以选择租面包车而不乘坐火车,全因火车站或火车上可能要查验身份证之故,而伊澜等四位女士是没有地球上的身份的。
面包车一路在高速公路上奔驰,他们一路领略着根据设定的内涵所外延出的地球大自然的旖旎风光,当他们来到武汉市时,暮色已然笼罩了大地,只得又找一酒店住下。
夜尽天亮,当东边的红日已冉冉升起,一行来到黄鹤楼。买了门票,登上了顶层,俊夏伸右手指着长江边,说道:“大家看,这黄鹤楼的旧址就在这大桥的右边江岸,这楼是新址,向后移了。”
大家“哦”应了一声,俊夏又道:“崔颢的一首《黄鹤楼》真乃技压群英。伊子,鹤乃你本源,你从地星老远来到此处,如果未能也留下一韵就真有些遗憾了!”
伊澜决意来黄鹤楼的目的,其中也有要在此留下一韵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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