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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并不打算扶起同伴。就在马上女子不知所措进退艰难时,其中一个腰悬三尺长刀,身穿酱紫色袍子的汉子高声嚷道:“喂,小娘子,你的马儿伤了我们桑兄弟,怎不赔药钱?哈哈。。。。。。你要身上没钱也不打紧,乖乖的随兄弟们去消遣一宿,就算扯平。”说罢,竟肆无忌惮的对地上躺着那人眨了眨眼睛,神色间得意非凡。
地上的汉子听紫袍汉子如此调戏那女子,似乎突然没了疼痛,咧着一张大嘴偷笑着,而其余的伙伴听紫袍大汉如此提议,都凑着轰然叫好。围观诸人见这几个汉子相貌粗豪面含霸气,虎背熊腰上悬着刀剑,明知他们在耍泼撒赖,却敢怒不敢言。
马上女子听那汉子言语,不知是被吓着,还是怎的,只一双白白的手握紧缰绳,勒着坐下白马不住低鸣倒退。众汉子见此,更肆无忌惮,齐齐嚷道:“快些下来,你在等老子们动手么?”
李玄虽然见过马上女子扬手飞抛五铢铜币的功夫,心知她武功不弱,但看见几个汉子言语无礼,还是气的火直往上冲,转头对段啸天道:“就这么些无赖的狗东西,言语行为粗鄙,去欺负一个孤单女子,当真该打。唉,他们也配在江湖上闯荡?”
段啸天听李玄高声怒斥,脸色变了变,忙扯扯他的衣襟,低声道:“兄弟不知状况,莫要乱嚷,你可晓得这几个人最不好惹啊!”李玄奇道:“他们怎的就不好惹啦?”段啸天酒色似乎褪却了,脸泛苍白的光,指着扯住女子马匹的紫袍汉子,悄声对李玄道:“你可知那人是谁?”不等李玄答话,又道:“那人便是长安福林庄中大名鼎鼎的郑平郑二庄主啊!”李玄不知他口中的郑平郑二庄主是何许人也,闻言气恼道:“管他什么福林庄福水庄!既然贵为庄主,更应该检点,又岂能欺负孤身女子?”
段啸天摇摇头,道:“江湖上的事,不是一碗凉水那么浅显。兄弟,在江湖行走,言行不能由性啊!且等等看,等等看再说吧!依愚兄看来,或许眼前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呢!”
李玄听段啸天言语似在劝自己小心,但让人听来却是打算袖手旁观,心下更恼,冷哼一声,恨恨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相信哥哥比我知晓江湖人本色,岂能等而视之?”
段啸天闻言,轻轻叹一口气,有些不悦的道:“你何时成了江湖中人了?你不是做买卖么。。。。。。兄弟啊,你看看,在这酒店里的高手都不着急,你却又为何着急呢?”
李玄听了一愣,向店内看去,见店内只剩下坐在角落的一老一少二人,以及一个坐在另一墙角,怀抱着一柄黝黑朴刀,正不管不顾,自斟自饮大嚼的短须青年男子。
难道这三个人会是江湖高手?
店内一老一少依然沉默对坐,对店外的纷扰喧哗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对几个莽汉如此放肆的调戏单骑女子,一个仍旧举杯慢饮,一个兀自低着头,仔细的拨弄着怀中那把漆皮斑驳的琵琶。
李玄气极反笑,待见那个短须青年自顾自饮,满不在乎的吃相,好似饿鬼复生似地,咕咕大口吃酒吃肉,不管不顾的放任汤汁酒水,沾满衣袖。他暗暗叹息一声,正欲问段啸天所言的高手在哪儿,却听得马上女子突然开口向紫袍汉子问道:“你就是福林庄的郑平,郑老二么?既然你不知我是谁,也怪不得你。你若就此让开,一切皆好,但若还是缠三夹四,坏我事情,就莫怪我不给福林庄郑兴的面子!”
诸人听她开口说话,声音清脆动听至极,俱不由一愣。
为首被唤作郑平郑老二的汉子听她不但喊出自己的名字,竟然还说出自己兄长郑兴的名字,不禁一怔,但随即一想,兄长郑兴在长安一带赫赫有名,知晓的人甚多,如今被女子点出名字当然不足为奇。他哈哈大笑道;“小娘子,原来你识得咱?哈哈。。。。。。好说。。。。。。小娘子,先前你不说话,咱还以为你是哑巴,心下甚是可惜呢!既然你会说话,那就好,赶快赔钱来吧!哈哈。。。。。。我也不向你多要,就五十两银叶子。”
李玄见郑平身为福林庄的二庄主,开口闭口要女子赔钱,已明白段啸天所言甚是,眼前这几人如此纠缠,必然另有他因。因而按耐着性子,要看看那女子怎样应付。
郑平身侧的几个汉子听庄主如此不依不饶,俱随他大笑,齐声喊道:“快快拿钱来!”马上女子似乎再也不愿忍耐,玉手一扬,恨声道:“你要钱么?那就给你钱来。”
诸人只听‘嗤’的破空声响,一枚铜币夹着寒光,从她手中激射而出,正中躺在地上佯装受伤人的屁股。地上那人没想到马上女子会突然出手,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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