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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伸长耳朵,好不容易才听清她念叨的话。
“朱梦淮大混蛋,朱梦淮大混蛋……”
张骁骁忍不住长叹一声说:“初夏,你真是的,连骂人都这么没创意,你应该说朱……。”
初夏瞪了她一眼,气呼呼地说:“不许在我面前提到那个名字。”
“其实发生这事也挺好的。”坐在一旁看书的程墨洁幽幽地开口说。
“为什么?”初夏问。
“至少别人不会再说你和朱梦淮有□了。”
初夏脸上流下一滴冷汗。
初夏和朱梦淮的绯闻让她在短时间内成了别人注目的焦点。走在学校,总是有人多瞧她几眼,这让初夏很是不自在。
而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羞辱了初夏的朱梦淮,似乎也不怎么开心。
球赛已经结束,朱梦淮还是一有空就在足球场上疯狂地练球。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失恋的那个人是他呢。”张骁骁站在球场边上对初夏说。足球场内,朱梦淮踢得满身是汗,却依然不肯停下。
“噢,照你这意思好像失恋的人是我似的。”初夏很不满意地说。
“反正别人都这么说。”张骁骁说。
几天之后,初夏听到一个消息,朱梦淮被护校队的同学给抓住了。
原来朱梦淮深更半夜十二点多了还在操扬上踢球,护校队的手电筒都打到他脸上了,他还是不肯停下脚步。
“别人是深更半夜躲在小树林里接吻,他是深更半夜去踢球,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张骁骁说着望了初夏一眼。
刘淇和程墨洁也同时望了她一眼。
初夏很不满地说:“你们看我做什么,难道是我害他这样的?”
“难道这真和你有关?”那三个家伙一脸好奇地问她。
初夏气极败坏:“当然和我无关。”
其实初夏很心虚,她一直觉得是朱梦淮最近天天泡在球场上的异常举动和她有关。
再回忆发生在球场上的那场争执,她越发肯定一件事:
他在嫉妒她。
就好像她嫉妒他成了香绍谨的弟子一样。
他不但嫉妒她成了香绍谨的弟子,还嫉妒她成了他的大师姐。
男孩子嘛,总是比较幼稚的……初夏决定大人有大量,不去和他计较。因为大师姐担负起照顾小师弟的责任。嘿嘿!
星期日,初夏和朱梦淮约好一起去香绍谨家学琴。她不知道香绍谨家该怎么走,香绍谨也只说和朱梦淮一起过来就行。
初夏以为朱梦淮会等她,没想到她刚走到教学楼门口,就看到朱梦淮抱着琴走出来。初夏连忙跑进教室,抱了琴又急匆匆地跑出来。
“朱梦淮,等等我!朱梦淮,等等我!”
初夏一边跑一边喊,引得路人一片侧目。
学校门口是一条长长的林荫道,路两旁是法国梧桐,香樟,水杉交错杂种,早上刚下过雨,路边积满了水。初夏边跑边喊,长腿踩在水滩上,水花溅起,打了她一腿的泥渍。
好不容易追上他,她拉住他的衣服,气喘吁吁地说:“朱梦淮,你走慢点,我累死了。”
朱梦淮瞅了她一眼说:“亏你还是女排队的,真没用。”
“你可是足球队的主力,谁能和你比啊。”
朱梦淮冷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初夏跟在他屁股后面说:“朱梦淮,你干嘛这么讨厌我,我们和解好不好?”
朱梦淮停下脚步,奇怪地看着她说:“你希望我不讨厌你。”
“对啊,我们是师姐弟嘛。”初夏窃笑着说。
这回,朱梦淮倒是没生气,他说:“那你站在这里,闭上眼睛,抬起头,等我喊一二三,你就睁开眼睛。”
“好啊。”初夏乖乖地站在那里陪他玩,闭上眼睛抬起头。
朱梦淮喊一二三,喊到三时,忽然跳起来,重重摇了一下树枝。
初夏睁开眼睛,一大片的水珠从树枝上落下来,砸在她的脸上。而朱梦淮早就抱着琴朝车站飞奔而去。
香绍谨住在郊区,距离学校要坐很长时间的公交,坐到最后,车上只剩下初夏和朱梦淮两个人,他们两个一个坐在车头,一个坐在车尾,谁也不看谁一眼。
香绍谨对住宅要求挺高,一定要有山有水,现在那个地方远山朦胧,一条狭长的湖泊贯穿整个住宅区。
小小的两层半的小别墅,前后都有院子,院子里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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