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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记载。只有一些鹤天离当年记下的漱骨散药理的手札,确实想要找出些蛛丝马迹还是很难的。毕竟教主也是服用漱骨散至今,解药一说的确很是困难。
“莹儿,你昨日去找教主了?”苏冠玉忽然道。
关慕莹心知苏冠玉其实并不希望自己回来,只是因为自己下了决定所以他才顺遂了而已,如今自己频频找教主,苏冠玉不担心才反常。
关慕莹转过头,想了想道:“姨娘说,我和娘怎么看都不像,也不像关家养出来的人。她说,当年娘可是很温婉的。苏昱,我不温婉吗!”
人儿一脸认真倒是让苏冠玉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他缓下心神,握了关慕莹搭在石桌上的手,慢慢道:“昨晚是谁咬我胳膊?嗯……我从不知有人亲夫君的时候,还会咬下巴,你说呢?”
关慕莹哼了一声,道:“你惧内了?还不是怪你总说些臊人的话,比起那些悍妇,我可温婉多了!”
苏冠玉恍然大悟状,道:“那看来确是得早日成婚,我正需好好查证一番才是。”
关慕莹面上一红;道:“姨娘说,三日后为我们办婚事……”
苏冠玉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月殇那性子,他还能不知道,这是变着法留人,心机不可谓不重。关慕莹会忽然和苏冠玉斗嘴,也正是不想令人担心,更是想掩盖自己为成婚之事的诸多揣测。
教主毕竟是教主,到底作何打算,这其中定是暗藏着玄机,不欲人知。况且那日和教主密谈,她隐约有个猜想,当年爹娘之死,造成了教主的性情变故,是不是和那毒有关,她总是有些担忧。若是真当如此,那苏冠玉怎么办,关慕莹极度不安,她决计不能让苏冠玉有事,所以,每日找教主说说话还是必要的。
如今这成婚之后,她又是不是在试探什么,总之,关慕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莹儿,如此盼着成婚都忘了为夫了?”
“你又乱说!”关慕莹横了苏冠玉一眼,又转而望向弟弟那边方向了。
关慕莹的走神,让苏冠玉不免紧张了一番,长此以往,她必能猜出自己当年昏迷一事,是因为毒发,而且还险些自断经脉,此等凶险是万万不可说与她。于是他又转而道:“昔岸小的时候,总喜欢在这里捉弄叶筠。如今倒是风水轮流转了,还给人打理起了院子。”
关慕莹抬起手支起下巴,脑中浮现出一副画面,一个玩世不恭的少年闲来无事,捉弄身旁一丝不苟整理药草的少年,还真是有趣呢。那个谦谦儒雅的公子,还有那么不苟言笑的时候啊。记得昔岸曾说,叶筠以往话很少的,如今,揶揄人可是很会呢。
关慕莹正想象的有趣,却见苏冠玉在盯着一个方向,她顺着看过去,竟发现郁惠阳脚旁正滴着血。她站起身快步走过去,倒是把郁惠阳惊着了。
郁惠阳见关慕莹过来,又低了头继续锄草,也不理关慕莹,于是关慕莹只好把他手中的锄头夺了过来,扔在了一边,语重心长道:“对伤口不好,歇一下。”
关慕莹让昔岸去端水,拿止血的草药。她帮郁惠阳仔细擦拭伤口,然后上了药用布条绑好,这才放掉郁惠阳的手,倒是让郁惠阳一阵的不自在。他僵着脸,磕磕巴巴道了一句:“谢,谢谢。”
关慕莹莞尔:“凡事不要逞强,不然对你可不是好事。你还小,很多事还能慢慢想明白,不要总是拒绝别人对你的好意嘛。”
郁惠阳默默抚过刚包好的手,一语不发。
关慕莹识趣地离开了,倒是苏冠玉发现郁惠阳的眼神里似乎少了一些戒备却又多了一分茫然。
之后的两天里,关慕莹还是和苏冠玉会来这里翻书,还会给昔岸和郁惠阳开小灶,带些饭菜,倒是其乐融融。
成婚前一日,关慕莹又去找月殇,这一次月殇正在换衣裳,倒也没有避讳关慕莹。
月殇对关慕莹的到来已经习以为常,自是不会意外,她系好腰带,忽然提起:“你可知为何你们抓了郁惠阳后,便没有再遇袭?”
关慕莹其实也有想过这件事,一路上风平浪静,绝非是因为去驿站休息了一夜而让对方畏惧了,而后她也得知月夜也没有人再遭遇毒手,所以这样就放弃了,确实有些不太寻常,恐怕多有阴谋。
月殇见关慕莹不语,便继续道:“楚家近日蠢蠢欲动,怕是在想着法的利用郁惠阳,你盯紧点,可不要太心软。”
关慕莹点点头,不置可否。然而她始终猜不透月殇到底藏着什么心思,她问:“姨娘,为何一定要让我回来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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