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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看出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行云是心不在焉,又好象有些心虚,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虽未被父母发现,受到责骂,却是揣揣不安。
老巫师则显得很烦乱,吧哒,吧哒地猛吸着长烟杆,藉以压制情绪。
堡主夫妇则是有些纳闷,也不好开口询问,只是面面相觑了。
只有猛哥,始终装出若无其事。
数十名年轻武士的摔交表演,谈不上精彩,但相当热闹,看得苗童们又叫又笑,乐不可支。
尤其是无论谁被摔倒,必然引起一阵掌声,来点爱的鼓励。
一些妇人则在暗中品头论足,作为跳月时,提供女儿选择对象的参考和依据。有了情郎的少女则是焦急的看着自己的良人是否胜出,没有的则是睁大了眼睛要好好的挑选。
每组一对一,捉对儿较量,败的一方即淘汰出局。获胜的人数剩下一半,再自选对手,一对一地捉对儿展开较量。败的半数又淘汰出局,胜的跟胜的再较量,最后只剩下两人,将决定今夜的摔跤冠军了。
正在这时,突见两个中年苗妇,扶着个满面泪痕的盛装少女走来,径自挤进人群,找了个地方坐下。
行云乍见那少女,一眼就认出,竟是他误闯那幢楼房时,正在换衣服的大姑娘呀!
当时虽是惊鸿一瞥,那张惊恐羞愤的脸,他却印象深刻,记得清清楚楚。
绝对错不了,就是这个盛装而来的苗族少女。
不消说,这少女当时也铁定认出了他。
行云不由地暗自一惊,感到局促不安起来。
水柔也已察觉,但她不动声色,只是暗自注意那少女和两个苗妇的一举一动。
不出乎意料之外,她们竟然不言不语,甚至不吃不喝,只是神情凝重地静静坐着。
冠军之争已开始,两个连胜数场的年轻武士,互不示弱,各尽全力攻击对方,一时旗鼓相当,难分高下。
呐喊助威之声不绝,气氛热闹而紧张,使得两个年轻武士更是全力以赴,使出了浑身解数。
老巫师仍然吧哒,吧哒地猛吸长烟杆。猛哥仍然装作若无其事。水柔仍然忙着吃喝,只是暗中观察每个人的神情。只有行云如坐针毡,愈来愈显得不安。
全身晒成古铜色的年轻武士,突将对手高高举起,重重摔在地上,紧接着扑身上去,将那武士压住。
叫嚣、呐喊声中,被压住的武士挣扎几下,终于不再动弹了。摔跤冠军终于产生!
年轻武士挺身跳起,双臂高举,接受群众的欢呼。
败阵的武士则吃力地爬起,由两名被淘汰出局的年轻武士,扶他迅速从缺口处走出。
于是,胜利者以得意的姿态,大步走向族长席位。
猛哥站了起来,解下腰间佩挂苗刀,赏给年轻武士为奖品,并且拥抱以示祝贺。
突然,一个怒气冲冲的苗族青年,握着两支长矛飞奔而来,从缺口处冲入,直趋族长席位前,用力将两支长矛笔直掷插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顿使欢乐热闹的气氛静止,鸦雀无声。
水柔定神一看,认出正是刚才曾跟猛哥争执,愤然离去的那个苗族青年。
但那青年似乎理直气壮,在跟猛哥据理力争。
水柔听不懂,急忙移身向老巫师,问道:“老师公,这小子要干嘛?”
老巫师神情凝重道:“他……他要跟陆公子决斗。”
水柔一怔,惊诧道:“为什么?”
老巫师瞥了行云一眼,面有难色道:“这……”
水柔追问道:“难道这小子想出风头?”
老巫师犹豫一下,终于毫不隐瞒道:“他说他的女友受了侮辱,要依苗族的习俗,用决斗来和陆公子解决,两人只有一个可以活,那姑娘归获胜的一方。”
水柔惊道:“噫?我那大哥怎会侮辱他的女友……”
突然间,她若有所悟,难道是……唉,男人真不可靠,他们朝夕相处,几乎形影不离,只离开那一会儿工夫,行云就惹上了麻烦。
那青年突自腰间拨出苗刀,朝自己臂上划出一道血口,以示他的决心。
猛哥见阻止无效,只得转向行云道:“陆公子,他坚持非跟你决斗不可!”
“决斗?”行云暗自一惊,想不到事态如此严重。
猛哥正色道,“依我们苗族的习俗,未婚女子的身体,一旦赤裸裸地被人看见,就必须嫁给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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