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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20座县城”,“冀中平原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抗日武装已发展到两万余人。”到1938年10月,冀中部队竟已发展到63000多人,控制着44个县(其中有24个完整县),人口约800万的地盘。1938年秋,日军回师华北,至1939年春,日军已占据了冀中所有县城及一些重要城镇。“日军所占领的地区与兵力相比过于广阔,不能守备全部地区。因此,只能主要守备政治及战略上的要点、后方主要交通线、铁路沿线,并且要在广大范围内###游击队。”日本方面承认,当时,“从我军兵力及治安实情看来,实际上势力所及只限于重要城市周围及狭窄的铁路沿线地区,仅仅是‘点与线’,其他大部是匪占地区。”不过,这时日本人已意识到,随着日军战略进攻的结束,正规战、阵地战告一段落,中国军队已“全面进入了游击战,扰乱日军后方。尤其###的游击战术巧妙,其势力与日俱增,广泛地扩大了地盘,”为此,日军华北派遣军情报部门在1938年11月18日编写的文件中指出:“总之,可以断定,今后华北治安的对象是###。”其实,早在1937年12月22日,日军华北派遣军司令部发布的《军占领地区治安维持实施要领》中即已指出:“对匪帮的###,重点指向###,特别对已建成的共产地区,努力尽早将其摧毁。”不过,据日本方面战后的评论,这时,在华北日军高级将领中,对“华北治安的对象是###”这种认识,还未达到“广泛深入的程度。”正如毛泽东所言:“我党在抗日战争时期的发展,可分为三个阶段。一九三七年至一九四〇年为第一个阶段。在此阶段的头两年内,即在一九三七年和一九三八年,日本军阀重视国民党,轻视共产党,故用其主要力量向国民党战线进攻,对它采取以军事打击为主,以政治诱降为辅的政策,而对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根据地则不重视,以为不过是少数共产党人在那里打些游击仗罢了。”
1939年春,对冀中的“南号作战”1938年12月2日,日本大本营发出训令,强调翌年华北派遣军的任务是“应负责确保现在占据的华北地方的安定”,日华北派遣军接到大本营的指示,认为:“为了保证安定,仅保持‘线’的占领无何意义。必须保持‘面’的占领,使华北在政治和经济方面都能独立经营。尤其应该承担开发和获得日本国内扩大生产所需重要资源的重任。为此,必须积极进行肃正作战,实现包括各个要地在内的‘面’的占领。以武力为中心的###肃正乃是保证实现安定的首要条件,治安建设的根本方针在于显示‘皇军的绝对威力’。这就是方面军对完成任务的基本想法。”据此,日华北派遣军于1939年3月30日制定了《治安肃正纲要》,“这个纲要自昭和14至15年(1939~1940年)上半年之间,成了治安肃正行动的准则。”并于1939年4月30日召开的华北派遣军参谋长联席会议上,“向第一线兵团作了指示和传达。”这个所谓《治安肃正纲要》的基本方针,据日方文献的记载,就是:“通过###作战,全部摧毁匪军根据地,同时彻底进行高度的分散部署兵力,随后即依靠这些分散的据点,对匪军反复进行机敏神速的###,使残存匪团得不到喘息时间和安身处所。”
冀中,从印象不深到“讨伐重点”(2)
所谓“高度的分散部署兵力”,就是尽量多建据点,以控制更多的地盘;所谓“依靠这些分散的据点,对匪军反复进行机敏神速的###,”就是经常从据点中伸出来,寻找抗日武装作战。
日本人这一套到处修建乌龟壳,并时不时伸出脖子咬人一口的把戏,看似厉害,其实并没什么了不起。因为“如敌人据点少,我军便活动自如;如敌人要做很多的据点,则据点愈多,兵力愈分散。”日本人既想撒开巴掌多占地方,又想握起拳头打击对方,实在是左右为难。诚如一二〇师参谋长周士第所说:“敌人何曾不想使用充分的兵力与兵器以满足战术上的要求。可是在实战中,敌人的兵力不足,物力也不足,飞机、装甲部队的使用,也是有限的。”
在1939年春季,日军第110师团、27师团等部队实施了针对冀中根据地的所谓“南号作战”,占去了冀中地区所有县城和部分乡镇,但并未达到控制冀中的目的。1939年3月,“南号作战”结束后,日军华北派遣军司令部,秘密派遣江上利雄、佐佐木义武等“专家”,前往冀中地区,调查了1939年度第一期治安肃正各项工作的现状,从当年的调查报告看,日本人认为“南号作战”虽取得了一定成果,但可以说很不理想。该报告称:“过去,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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