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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一般来说,如果是兄弟,听到有人说兄长的不是,肯定会生气的:“我不认为他那时真的睡着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或许是兄弟,但这两个人并不熟?”赫敏不认为马尔福是什么常见姓氏,那么这就是唯一的解释:“至少他看起来比那个马尔福顺眼多了。”
吃完饭,萨拉查就回寝室了,还带了一份牛排,他有喂养卢修斯的义务。
“课还好吧?”卢修斯试探着,希望对方不会为缺了一门课生气。
“还行。”萨拉查压根没想缺课的事,他挥手把已经空了盘子变成一根针,随后看向卢修斯:“这个能杀人吗?”
啊?卢修斯无法把一根针和杀人联系到一块,他木然,不清楚男孩的疑问出自哪:“应该不能。”
“这是变形术教的内容,”萨拉查不解:“不能杀人的话教这个有什么用?”
卢修斯哽住,有时候,他觉得和男孩之间存在很严重的代沟,比如现在。
“算了。”萨拉查也不强求答案,他把羊皮纸扔给满脸纠结的金发男人:“作业,变形术的渊源和用途,五张羊皮纸,星期五交。”
卢修斯僵硬的接过羊皮纸,男孩不会书写,这就代表以后所有的作业都归他做吗?
魔药课惊魂
萨拉查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所以在寝室没呆多久,他就带着雪貂版卢修斯走出宿舍,他想四处看看。
当在城堡内游荡时,他看到了在列车上遇见的那个少年,好像是叫哈利,乱糟糟的黑发外加一双绿眼睛,挺好记。
哈利是出来散心的,寝室里太闹了,自从他的教父死后他一直都无法适应,痛苦,失落,好不容易有了个可以依靠的亲人,却轻易的失去了。虽然没人责备他,但他很清楚,这都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蠢到把幻觉当成现实,都是因为自己擅做主张跑到魔法部,才会害死他的教父!站在窗边,哈利看向天空,小天狼星在那里吗?
萨拉查对人类的心思不善理解,但对单纯的情绪波动很敏感,这个少年身上带着忧伤的气息,但是,这不关他的事,抬起脚,萨拉查准备走。
“啊,是你!”余光瞥见旁边的男孩,哈利警觉的眯起眼睛。
“……你好。”被人叫住,第一个礼仪应该是问好,提醒自己现在应该像个巫师一样和巫师交流,萨拉查有礼貌的开口。
“……中午好。”哈利还没被一个马尔福问好过,他挠头,不习惯:“我叫哈利。”自我介绍时,哈利从不喜欢带姓氏。
对于萨拉查来说,名字就是用来叫的,所以他对巫师间什么什么先生的叫法其实很不习惯,哈利这样的介绍无疑很讨他欢心:“我是阿布拉克萨斯,抱歉打扰到你了。”微微点头,萨拉查便转身离去。
哈利呆在原地,这真的是马尔福吗?以那样的脸那样的态度跟他说话,这感觉太奇特了。
萨拉查继续他的观光之旅,此时他并不知道,刚才遇到的绿眼少年出自波特一族,而他所寻找的那把匕首就是波特一族的珍宝。
……
下午,魔药课。
卢修斯一个人在寝室里忐忑不安,好友的脾气他比谁都清楚,这两个人撞到一起不知道会出什么事,现在,卢修斯还想到了一点,男孩不识单词,那么他就能够传信出去,比如在写魔药学作业的时候和西弗勒斯通信?但这同样很危险,不被发现还好,被发现他十之就玩完了,而且和西弗勒斯能谈些什么呢?这个男孩的强大他看在眼底,还能指望谁帮助他?
暂且打消这个念头,卢修斯开始考虑关于阿尼玛格斯的事。他以前练习过阿尼玛格斯,失败很多次后只成功了一次,在发现自己的阿尼玛格斯是只没有任何危险性的雪貂后,他停止了练习。如今看来,男孩是在强制他阿尼玛格斯化,趁男孩不在寝室,他得重新学习这个,能够自由变换身形的话也许以后有用。
此时的萨拉查已经坐在阴暗潮湿的地窖。
斯内普站在讲台上点名,当点到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名字时,他顿了一下,审视着这个带着好友父亲姓名的男孩,对方却是一副很平静的面孔,点完名,斯内普将低气压扫过所有的学生,开始了他的例行训话:“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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