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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突然贴到玻璃壁上的那张面孔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错了。
而且是彻彻底底的错了。
浦原喜助长得至少还比他好看一点……这点暂且不说,我所认识的浦原喜助,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绝对不会做出把整张脸贴上玻璃壁观察器皿里的东西这种自毁形象的事情的。
粉红色头发的男子将整张脸都贴在了玻璃壁上,颜色夸张的瞳仁与我的眼睛相对,我因那疑似章鱼的玩意儿动惮不得,也移不开目光。见到我明显受到了肉体与精神双重打击的痛苦模样,他似乎很满意地笑了起来。
“啊啊啊~看起来快要完成了。我亲爱的实验品,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哦~”
口胡……与他一对比……说真的。
浦原喜助,我觉得连你那恶心到不行的女性自称和变态尾音都没那么讨人厌了。
而且……比起被这等变态S·M!我宁愿天天和你滚床单,真的!
多情人
“不过现在,你还是先睡吧。”说着他动了动手指,瞬间那只缠着我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但极可能是章鱼的东西,开始在我身上蠕动了起来……我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每一个吸盘在我的皮肤上吮吸然后离开的动作,虽然如果它真的是章鱼的话,我怪不了它,谁让人家章鱼就是这么行动的,但是,谁告诉你章鱼除了长触角,变种之后长倒刺,还长茸毛啊!它的吸盘每动一下,那像是细绒毛一样长在吸盘里的东西就在我的皮肤上刮过一次,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又疼又痒。我在玻璃缸里看不清他的具体动作,不过我猜他动的应该是手指,因为他的整个身体并没有什么较大的动作。这只变种章鱼是他养的宠物吗……竟然听得懂人话。
啊……好难受……因为章鱼的动作我的脖子被它拗成了一个很扭曲的角度,此时此刻我正在“脖子已经脱臼”和“还差一点点就气管断掉”这两个端点之间徘徊。无可奈何地昂首看着灰黑色的玻璃缸顶壁,我猜测那只章鱼的茸毛应该有毒。因为我有些神志不清了,甚至我可以肯定我的眼睛现在绝对已经难以聚焦了,脑子里一下子涌入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却都只是一闪而过让人抓不住任何只言片语,啊……这是不是人临死前所谓弥留之际的感受?
记得有人说过,在人快要死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最爱的人。
我以前就不信,现在更不信了。否则——
浦原喜助你说,为什么在我觉得我快要死了的时候,满脑子里却有无数个小小的你在蹦跶呢?
……
**
一觉惊醒,身边已经没有了章鱼,也没有了那个粉色头发的怪异男人,甚至我不在刀魂宫里……
啊,果然,从我进刀魂宫开始,这一切就是一个梦吧。
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后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浦原的办公室内部的秘密实验室,为了让自己坐得更直一些,我将右手掌又后移了一小段距离,意外地触摸到了一个弧形的冰凉物件。
扭头一看,只一眼,很多以前我不明白的事情都明了了。
**
那是一把银色的金属物件,毋庸置疑,是一种武器;是我从刀魂宫拿出来的武器。
——但,却不是刀。
右手不受自我意识控制地握住了那把银色的弯弓,左手情不自禁地搭上了弓弦,完全不用人教,我已然是一个非常专业的弓箭手。这……是石田小姐的肉体记忆吗?
而这——灭却师专用的弓箭就是我从刀魂宫带回来的斩魄刀吗?
这么说,我果然去了刀魂宫找武器……
但那个章鱼的梦……?啊,只能说明是那个噩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没有搭上弓旁边放着的箭,我将弓放在手中把玩,用身体,用手,去熟悉弓箭的形状,去唤醒她的记忆。
突然,一股熟悉的灵压从门口的方向传来。是浦原喜助混合着四枫院夜一的灵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那么快的作出判断,在感觉到的第一时间,脑子已经做出了反应。明明还听不到脚步声,他他们应该至少还在二番队的宿舍之外,距离这里几百米的地方,他们也没有刻意释放灵压,我却感觉到了。
这么说……
我那个夸张的灵压感知能力是从这里开始起源的吗?
下了床,隐藏起了自己的灵压悄悄地从浦原的实验室溜了出去,一路上避开了三个二番队的成员,终于循着他们的灵压来到了二番队练习场周围的环廊,躲在屋顶上,外屋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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