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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笑:“真是会钻人的心理,难怪,念了七年的法律专业,不研究人的心理,怎么做律师。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当时就有个堕落的想法,结婚了我就不想工作了,找人养着我。”
他苦笑,“没想到我终于成功了。”
我也回以一笑,“我也成功了。”
他终于忍不住,伏到我的身边,“丁叮,丁叮。”他低声呼唤我。
我闭上眼,心死如灰,我不想听。
——————伤感的休息线——————在医院住了一星期,拍片子万幸我没有骨头上的伤,也没有脑震荡,征得医生同意后,我终于获准出院。
出院的那天,有些阴,天空飘着细朦朦的小雨,我披着妈妈的外套,惆怅的走出大厅,看着天空,禁不住叹,好一场雨,真缠绵悱恻。
家俊自然在等我,看见我走出来,他立即迎过来,车子已经停好,车门也打开了,甚至我注意到,他连座位都给我调舒适了。
我相信他是有悔意的,这几天来,我在医院里,恍恍惚惚,人很沉默,夜里睡觉不踏实,晚晚都有乱梦,妈妈不放心要陪我,我劝她回家了,也许是心灰意冷,也许是想给家俊一次机会,妈妈既没有责备家俊,也没有温和的对他,她对家俊,也象个客气的陌生人。
家俊晚上留在医院陪床,我睡在这边,他睡在陪护床上,我们两人很少说话,每晚,我打开电视看少儿台的动画片,看的迷迷糊糊睡着,他再给我把遥控器摘下来,给我盖好被子,我翻个身继续睡觉,给他个后背,他则在陪护床上辗转,吱呀吱呀。
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妈妈扶我上了车。
家俊没有追过来苦苦哀求我上车,他知道我的脾气,如果我拒绝了,就算他跪地强求我,我也不会上车。
出租车开出医院大门时,我看见了他的身影,外面细雨如丝,他的身影落在朦朦雨雾中,魁梧中却有很多伤感,让不知情的人看了很心疼,经过的小护士好奇又留恋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想认识他的意昧。
他没留住我,眼睛跟着我走,神情很凄怆。
曾是年少多轻狂,当初,我认识他的时候,他的身影让我一见倾心。我几时会料到,几年后,我会跟着他,受这样的痛苦。
我也绝不怀疑,家俊曾经爱过我,不管爱有多久,他的的确确是爱过我的。可现在呢?我的心在万米之遥了。
4:接你回家
晚上,丁铛内疚又不安的缩在我的被子里,她紧紧搂着我。
“对不起,姐姐,我没想到给你带来这样的麻烦。”
我安慰她:“这事和你没关系。”
她恨恨的骂:“那个女人真不要脸。”
我却又笑了,“正好配你姐夫的德才兼备。”
“姐姐,其实我觉得我姐夫不是那么坏,谁想到这次会出这样的事,你……真的不打算原谅他?”
我摇摇头。
是,我不打算原谅他。
因为是小手术,而且,我怀孕时间也不久,手术做的干净利索,孩子拿的彻底,毁尸灭迹。
我没有告诉婆婆怀孕又流产的事,婆婆也没有来问候我,也不怪婆婆,平时我就是个不召人待见的媳妇,这时候我惹了事,先是给她的药,药不对症,害她进了医院,又因为自己任性,把她的孙子都给撞没了,她这时候再好脾气恐怕也没好脸子给我了。
索性我老实一些吧,出院后,我安安静静的呆在父母这边。
天气已经很暖和了,可是我依然感觉到冷,双脚就似浸在冰水里一样,从来没暖和过来,走在地砖上,地砖的寒气直沁入胸口,而我的脸色,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嘴唇无光,眼神黯淡,我象是浸在了84消毒液里泡过了,再怎么补妆都补不上色。
丁铛扑到我房间里,为了逗我开心,她坐在我的床上,眉飞色舞的讲笑话给我听,“有一个人去祭祖,可是回来后他天天晚上梦见祖先在嚎啕大哭,他非常不明白,于是就找高人给他掐算,你猜那高人如何回复他?”
我没精打彩的摇头。
丁铛哈哈大笑,“那高人给他一算,大惊失色,高人说道,天呐,你竟然用染色馒头和瘦肉精催出来的猪肉去祭祖!”
说完,她笑得前仰后合,动作夸张的我鼻涕都笑了出来,真好,有妹妹这样尽心竭虑的哄我,我心酸之余又非常的开心。
笑完之后,丁铛又难过不已的说道:“姐姐,看到你这样,想到以后我的婚姻,前途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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