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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有片刻的怔愣。玉鸢如今可是怀了孩子的,这一摔可不得了。
倒在地上的玉鸢腹部传来一阵疼痛感,可是她还是坚持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她的戏份还没有结束!
玉鸢往前爬了几步,此时她已经痛得直冒冷汗了,可她依然扯着苏丰的衣角,反驳着:“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你要这样诬陷我,你到底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这可是一尸两命啊!”
听了她的话,田树一怔。孩子?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和他说起过。他虽没有读过书,但也是聪明之人,片刻也就想明白了。如果没有点什么依靠,她凭什么坐到这个位置?
苏丰看着已经成这幅样子了却还要抓着自己的衣角喊冤枉的人,心中不禁一软。正要伸手去扶,只见玉鸢艰难的伸出一只手,然后重重的落下。
趴在地上的玉鸢看见田树的样子,心里也已经有了底。看着苏丰朝着自己伸出手,也艰难的想要去回握,可她终究抵不过强烈的疼痛感,沉沉的昏了过去。
看着垂在地上的藕臂,再见衣上已经渗开的红,苏丰连忙抱起了玉鸢往外走去。站在门口处似乎又想起了跪在地上的田树,立足道:“将此人严刑拷问,一定要问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语毕,也没时间再多说,让人喊了大夫就往玉鸢的住所走去。
此时依然站在偏厅的萧若月只感觉自己的手心微潮,这件事似乎略有转机。既然苏丰都已经发话了,自己也不便再去干涉,交代了几句就跟着一起去了。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田树的嘴能紧一些,按照自己交代给他的那样说。或者玉鸢的孩子,在今日,死去!
可事实终究没有如她所愿,玉鸢即使成了这副模样,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经保住了。
不顺心的还不止这一件,一个时辰之后,管家过来通报了一声,说田树已经开始松口了,请将军去一趟。
和萧若月计划中的一样,苏丰一脸阴沉的从关押田树的地牢里出来。可她却有些担心,田树供词里,到底对哪一方更有利,她并不能完全的确定。
该来的终究会来,怎么都逃不掉。
大概是苏丰顾及着夫妻的情面,只把她单独叫了过去。苏丰也并没有打算多说什么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你可知道田树的供词里都说了些什么?”
萧若月表面上没有任何的惊慌,依旧礼数有加:“妾身并不知道,还望老爷明示。”
“哼!”苏丰拍案而起,一脸愠怒:“还在狡辩,田树都已经招了。说是你指示他做的!”
藏在袖下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一下,萧若月依旧准备为自己撇清:“老爷,你别听那个田树胡说,我怎会做这种恶劣之事呢?”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玉鸢自己做的?”苏丰反问道:“她有必要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吗!”
偏厅内的气氛透着几分火气,萧若月怎么也不承认是自己做的,可苏丰偏偏就是认定了。
☆、13。013…翻转棋局
在两人僵持之中,容季见萧若月越来越处于下风,狠了心跪了下来,准备自己担下所有的罪责。“老爷,夫人。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老爷千万别误会了夫人,影响了夫妻间的感情啊。”
两人皆是一怔,一同看向容季。
既然决定要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在自己的身上,那么一定要说出所谓的真相,容季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半真半假的捏造出了一个所谓的“真相”。
“老爷,夫人,是奴婢对不起你们。”容季跪着,语气里满是忏悔,,“老爷,这件事都是我不好,请你不要怪罪夫人。奴婢作为陪嫁丫鬟跟着夫人来到了苏府,那么多年了,夫人也尽心尽力的为了苏府。只是这几日四姨娘来了之后,老爷时长去四姨娘那里,夫人每夜都在门口等着老爷,奴婢实在是心疼啊。奴婢想着也许四姨娘不得宠了,也许老爷就会回来了,所以才出此下策啊!”
事情的原委从容季的口中说出,萧若月此时也体会到了容季的良苦用心,眼眶中眼泪适宜的在打转。她明白什么叫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次算是玉鸢运气好,下一次一定要扳倒她!
苏丰对容季的话也是半信半疑,不过萧若月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若是真的让两个人下不了台也不太好。既然容季愿意站出来担下这宗罪责,那就再好不过了。
一个丫鬟,不足挂齿。虽然容季跟在萧若月身边多年,可是她要陷害的是这个府上的四姨娘,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单凭这点就可以定容季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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