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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反对她,改抢她的风头也说一声,让她有时间准备呀!
这样算什么?!
左相袁览钦道:“皇上重用宇文执是有先见之明,更是圣明之极。”
“袁卿说的也是,皇上本该圣明,这圣明不就是耳朵、嘴巴、眼睛都要用才能称王吗?”
众臣们见皇上今天心情甚好,连说了几句笑话,也跟着哈哈的笑了起来。
除了棘茉阳以外,人人都很愉悦,还有人趁机讨好宇文执拍他马屁。
“公主,还痛吗?”
痛什么呀?“啊?”
“朕看你面有不愉之色,是咬伤的地方痛吗?”
她都差点忘了她被马蝇叮咬的事了。“没有,儿臣不痛,儿臣只是心里不痛快。”
“喔?为何不痛快。”
她拿着摺子道:“儿臣今日本来要上奏,求父皇免华东地区三年钱粮,谁知道……”
“谁知道却被宇文执抢了先,所以你心里不痛快?”
棘茉阳不说话,只是朝着宇文执哼了一声。
“宇文执,你抢了公主的彩,朕可饶不得你。”棘刚虽然这么说,语调却是轻松的,“该怎么罚你才不会让你觉得委屈,而你又能服气呢?”
宇文执出列一揖,“录囚一事臣愿为公主之副,将此等无上光荣让与公主,以谢臣不慎之罪。”
说话咬文嚼字的,轻松一点会怎么样?老是这样不累吗?
录什么囚呀,讲得不清不白的,到底有多光荣她也不知道,说不定这傻瓜唬她呢。
“好,朕准了。”棘刚欣赏的一笑,“这事就交给公主和宇文执了。”
他一挥手,“如果没事要奏的话,就退朝吧。”
大臣们鱼贯散去,棘茉阳又杠上了宇文执。
她骄傲的说:“我现在是要考你,不是不知道才要问你,你懂不懂这两者的差别?”
“公主想问什么?”看她刚刚在朝上一副想问又好面子的样子,八成是想问他录囚的事。
“就已经跟你说是考了,你听不懂呀。”这里人这么多,要是让他们知道她贵为公主,又到格兰斯求学过三年,却连录囚是什么都不知道,那她还有脸见人吗?忙着挖洞躲起来就够她忙的了。
“跟我来。”她毫不避嫌的往他手腕一抓,拉着他往后宫走,“你小心一点,眼睛不要乱看!手不要乱动,脚不要乱走,这里可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可以进来的地方。”
“那公主为何把小臣往这带?”
“那当然是因为本公主想害你呀。”她转过身来,甜美的一笑,“你又不是侍卫也不是太监,更不是进来办事的,也没有腰牌。
“如果我现在放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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