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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一直看见有气泡,我们都该报警了!”小马也忍不住插嘴说。
“我就在船下边儿,一直都能看见你们!”对于自己给朋友们带来的担忧,我的心里还是多少感到有些不安。
“扯!”文涛翻了翻眼睛,“我下去两次怎么就没找着你呢?”
“那是你下水的深度不够!”
“那你看见我下去了吗?”
“当然看见了,我还看见你吓得直撒尿,身后边一直拖着一条黄线呢……”我不得不跟文涛胡乱开起了玩笑。
朋友们的紧张情绪这才开始慢慢地缓和下来,渐渐地询问起一些水底的情况。由于刚刚经历的新奇体验,我也暂时恢复了以往的好心情,开始绘声绘色地给大家做起了讲演。这时于若云似乎也终于战胜了病魔,换好了衣服在岸边向我们不停地招手。看着两位女士那光彩夺目的游泳衣,弟兄们的热情才再一次激扬振奋起来。
由于多了异性的刺激,大家的表现欲似乎也被重新激活,争先恐后地吵嚷着要陪女孩们下水。因为我一直保持着当天的潜水纪录,便理所当然地被当成了现场的技术顾问。而冯宽则坚持靠指出我讲解中的漏洞,来维持着自己“老大”的地位……
那个下午似乎每个人都过得非常快乐。除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新鲜体验,异性间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也搞得大家都有些意乱情迷。我想,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天性——虽然有些时侯教育会让我们觉得自己非常高尚,可是最终真正使人感到愉悦的,却永远都是那些最原始的快感。
发哥的狗9
当天晚上,发嫂为大家准备了许多鱼、肉和一些山野菜。虽然都是些家常的做法,吃起来却是别有滋味。应朋友们的要求,发哥还专门杀了一只肥肥的鸭子,以供我们饭后的烧烤。
吃过晚饭,大家便迫不及待地在岸边找了一块平展开阔的石头,七手八脚地拢起了一堆篝火。因为上山时早已带齐了足够的饮料和小吃,朋友们只是略微劳动手脚把它们搬到河边,然后便各自找了合适的位置,坐下来吃吃喝喝地说笑起来。只有文涛依然矢志不渝地坚持在他那自制的简易支架上,笨手笨脚地侍弄着那只时运不济的鸭子。
兴许是因为人多的关系,发哥家的狗这一天一直都显得十分兴奋。每次有人从它身边经过,都会引得它兴高采烈地来回奔跑一阵,拉扯得那条拴住它的铁链一直都在“哗哗”地乱响。因为早前就曾听到发哥说起: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库区里的人家都会在入夜后放开家里的狗。因此我并没有征求发哥的意见,就擅自跑过去解开了狗脖子上的铁链。
这狗象是颇通人性,虽然终于得到了自由,却也并没有四处乱跑,而是一直左右不离地跟在我的身边。由于早已混得熟了,狗的出现似乎丝毫也没有引起朋友们恐慌。冯宽和王漫甚至还涨着胆子过来跟它打了个招呼。而让人感到吃惊的是,这次于若云虽然也象征性地抱怨了两句,却并没有象前几次那样张牙舞爪地尖叫着跑开。
不知是不是对“胃疼事件”的报复,自从上岸之后于若云似乎就一直在有意冷落冯宽。即使是冯宽主动搭讪,她也总是显得怠答不理。由于这两个人的搅局,整个晚饭的气氛都显得有些别别扭扭。而在篝火升起来之后,于若云更是开始变本加厉——她一会儿凑过去为小马倒酒;一会儿又跑过来给文涛擦汗;把原本出惯了风头的冯宽一直晾在了一边。最后为了扩大战果,她甚至还拉来了发哥,甜言蜜语地好一阵恭维夸耀。直惹得发哥面红耳赤、热汗淋漓,不住地回头看他屋里的女人……
为了躲避于若云的表演,我便拿了罐啤酒独自踱到岸边,信马由缰地登上了发哥家那条歪歪扭扭的栈桥。发哥的狗因为一直守在我身边,此时见我离开了人群,便也毫不犹豫地跟了过来。
库区的夜晚如水底般漆黑而又幽远。沾着些水气的微风偶尔送来远处“嗒嗒、嗒嗒”的鱼船声,越发衬托出这夜色的空灵与静逸。仅仅是在几年以前,我的生命里其实并不缺少这样安静的夜晚。而事到如今,这份安静却显得这样弥足珍贵。我坐在栈桥的尽头,开始一点一点地细细品味这份难得宁静与逍遥。而发哥的狗竟也趴在我的身边,煞有介事地和我一起赏起了夜色。我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它的肩膀,由衷地感念它整个晚上这种有情有义地紧紧伴随……
不知什么时候,王漫居然也悄悄地踏上了栈桥,“吱吱呀呀”地走到了我的身后。出于礼貌,我便回头和她打了个招呼。而她也象是十分随意地递给我一罐啤酒,然后便蹲下身来为狗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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