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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抱着的人的名字,他不知道,有一天,这件事会被揭开。
风千鹤惊愕的看着转头看向别处的人,这时,才忽然想起,自己要他第一次,他说,这不是第一次,原来,他早就。。。。。。。
“皇上,臣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尚君相想起来,风千鹤把人按住,他紧紧的按住他,他俯视着给自己一切的男人,不曾知晓,自己居然被一个人,这般死心塌地无怨无悔的付出过,跟随过,在意过,而自己还一度恍惚,这样的温暖,能持续多久?
“皇上?”
“叫我云鹤,君相,叫我名字,我喜欢你叫我名字,君相。”
风千鹤抱紧了怀中的人,这辗转寻究里,就这样,深刻的明白了爱意的感觉,能抱着他,感觉得到他在自己身边的的火热,便觉得,此一生,能得此一人,就足矣。
尚君相抬起手,他环住身上的人,他轻轻念,念他的名字,“云鹤。”
云鹤,云鹤,云游飞鹤,自在云霄上,他就是他此生唯一爱的人。
风千鹤正是因为知晓了那件事,他才懂得站在尚君相的立场上,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不是简单的君臣关系,他们彼此在乎,他们之间,有着人一生极力想要追求得到的情感,既然,这般在乎对方,那么,自然也能彼此相让。
风千鹤,给了尚君相足够的自由,他道,“至此一生,惟有君相,可让朕如此。”
他愿意让他有足够的自由,愿意这样站在远处看到他的另一面,更愿意这样,忍受这种在一起不能缠绵浓情的痛苦。
风千鹤从那天偷偷跟尚君相去御林苑后,他回来,过了些日子,他叫来墨存,他和墨存再次微服出宫,他此次出去,是为了去见梨初,他之所以不带上尚君相,是不想对方为此误会,即使他不会有这种误会,风千鹤也不想因为自己想要见梨初,打听一些事情而让尚君相感到不快,他不知道,自己这般在乎这个人的一切,他的喜怒哀乐,如今都成了自己或喜或忧的因由。
墨存跟随天子去见了梨初,风千鹤独自和梨初谈话,至于他们之间都谈了什么,或者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墨存不得而知,他只发现,自从风千鹤从梨初的房间里走出来后,他眉宇里多了一丝凝重的色彩,他心事重重。
尚君相过后叫来墨存,他直接问,“墨存,前些日子,你陪皇上出去,是为了什么事?”
墨存不知道该不该说,但一想到皇上和梨初,曾有过交隔,因此,他选择了否认,“皇上是出去看看南湖,他说就想出去走走。”
这是风千鹤让墨存说的话,他本以为尚君相不会问起,谁想,尚君相竟然会问。
墨存不知道尚君相遇到了什么问题,就像尚君相不知道凤千鹤自从出宫一趟回来后,为什么就再没有碰自己。
当尚君相第一次主动靠过去,却收到了风千鹤阻止的手势,他道,“朕最近有些累。”
尚君相尴尬的转开眼睛,他不知道,会得到这样拒绝的方式,他很想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皇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君相,不要多想,好吗?”
风千鹤第一次无奈的和起疑心的人这么说话,那近于恳求的语气,让原本就疑惑不解的人,他心事更重。
这七月末以后,流火的七月晃悠而过。
尚君相茫茫然的回头,他第一次感觉,时光飞快,明明是热火朝天的时节,可自己和身边的人,却是越来越冷。
整整一个月,风千鹤从微服出访回来以后,他就再没有和尚君相发生过什么事。
尚君相自从那次被拒,他再不敢尝试去要,他是能隐忍的人,只是,即使心里的渴望能忍,但对于事情的疑惑,却是忍不得,因为,忍得实在有些难受。
难道,这就是必然的结果,爱久而淡?
尚君相此后,他常常宿于军营,因为要训练三千精兵,他选择去军营暂住一段时日。
风千鹤亲自送对方出了城门,他亲眼目送翻身上马而去的人,他收回了自己的手,他想说,“君相,记得,早些归来。”
可,一想到,他回来,两个人,什么都不能表示,便打消了想法。
尚君相不敢再回来,他怕回来,陪着风千鹤,自己会忍不住东想西想,他不想步入那些人的后尘,就为了一个人,失去自我,胡思乱想,甚至是胡作非为。
两个人之间的莫名疏冷,过度季,像只为等待一个残忍的判决,自此,他们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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