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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干站起来,却是脚下一滑,沉沉的再次坐倒在地,这一下,却是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
一个人,一个只是少年的人,与两只与其个头相当的猞猁,若不是这些日子以来没有松懈手上功夫,还真是怕会交代在这里。贺庭歌抬起眼皮却又被雨水打的再次低下头来。
还真是倒霉啊,本来只是要猎只兔子什么的,结果,谁知道居然会碰到这种东西。
突然,眼角瞥到地上一页纸张,溅上了雨水,贺庭歌眉头微皱,伸手捡起来,一看之下,却是忍不住苦笑一声。
原来是那张傅清城画的地图,
“呵。。。。。”贺庭歌看了一眼手中的图纸,苦笑着勾了勾唇角,怎么这东西还在自己身上,想着手下不停,单手将纸张折好,塞进怀里。随后自言自语道:“傅清城,你他妈不是要做我的神吗?老子都快死了,你在哪啊?”
“看到你这样子,突然感觉做你的神,压力还是蛮大的。”熟悉的声音,在这清冷的雨中突然响起。
贺庭歌偏了偏头,苦笑一声,似乎紧绷着的那根神经突然放松,整个人便如同坠入深渊,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傅清城天青色的衣衫上,沾上了点点春泥,手里拿着几绿色植物,一手捏住贺庭歌的下巴,将那植物的叶子塞进对方嘴里:“咬碎,含着。”
迷迷糊糊的贺庭歌咬着叶子,突然眉头一皱:“呸!傅清城,你他妈要毒死我啊!这么苦!”声音虽然微弱,但也清晰入耳。
傅清城面不改色,将那植物上的叶子再次撕下来:“能知道苦,你就还死不了。”说完将那些叶子再次塞进贺庭歌嘴里:“不许吐。”
贺庭歌抗拒的躲开头,却被按回来,那东西却是苦,你想想,连昏过去的人都被刺激醒来,光是想想就觉得舌头发麻。
而贺庭歌也不知是怎么的,一反常态耍起脾气,将那些叶子再次一一吐出来。
傅清城俊眉一皱:“你想死吗?”
贺庭歌却是眼睛都不睁一下,傅清城无奈,拿起手中的叶子咬了一口,果然!苦到家了!但他也就微微皱了皱眉,继而咬碎,一手掰过贺庭歌的脸,对着他紧闭的唇轻轻贴上去。
贺庭歌原本怕傅清城再喂他吃那些苦叶子,特意抿紧了了唇。突然一阵淡淡的冷意传来,下一秒,唇上便覆上一片清凉。指尖一下子神经反射的紧紧绷住,双眼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张俊秀的脸,对上那双清亮的双眼,贺庭歌一惊之下,微微张开嘴,下一刻,眼睛被一只冰凉的手遮住,口中被送进一团苦涩的东西,而这一次,贺庭歌忘记了将那东西吐出来。
“含着,不许再吐。”傅清城另一只手堵在贺庭歌嘴边,遮住他眼睛的那只手心传来被睫毛刮刀的感觉,痒痒的:“闭上,睡觉。”
贺庭歌下意识的闭上眼,出奇的乖,在没有将那些叶子吐出来。
傅清城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伞搭在贺庭歌头顶,遮不住自己太多,半个身子已经被淋湿。不过,只用内力一烘,瞬间就干燥如初了。
手脚麻利的将贺庭歌身上比较严重的伤口包扎了一下,便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沉的要死,原来,是真的昏睡过去。
将人背起来,傅清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叹了口气:“真是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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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贺庭歌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但是却是又感觉浑身都在发热,难受的紧。
嘴里似乎还有那些草叶子,刚想动一下,身上几处伤口却又疼的厉害。
“醒了?”傅清城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贺庭歌费力的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唯一的一点黄色光晕还是在身后,此刻的贺庭歌正趴在床上,傅清城的轮椅就在头边。
傅清城见他睁开眼,将一个小盆子拿过来放在贺庭歌面前:“吐了吧。”
贺庭歌早就麻木了,偏头将嘴里的苦叶子吐掉,其实早就没有什么味觉了。可是,还没等贺庭歌收回头,胸腔却是一阵绞痛,突然喉口一甜,一口血就顺势吐到盆子里。
傅清城面色不变,将盆子拿开:“胸口有淤血,石钿叶子苦是苦了点,但是可以将淤血引出来,现在好多了吧。”
贺庭歌用手巾擦了擦嘴角,听傅清城这么说,果然觉得没有之前那种钝痛感了。
“谢谢。”贺庭歌轻声道,转头看向傅清城,后者正拿着一瓶膏药,另一只手拿着纱布湛了药膏往自己身上抹:“不用了,记得我的香油钱就行。”表情认真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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