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页)
没杜康醇香,但是很清冽,应该合你胃口。”
贺庭歌夹了一筷子鱼,看色泽,还是很有卖相的,吃了一口,接过酒杯,虽然味道很好,但是总归不是记忆里的味道,随即又笑自己魔怔了,不是同一个人,自然不是同一种味道。
就着酒杯喝了一口,清冽微凉液体从舌尖滑到喉口,嘴里的鱼肉混着酒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嘴角一顿,贺庭歌拿过酒壶,揭掉盖子,凑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眉头狠狠一锁,看小二:“这是哪来的?”
小二下了一跳,下意识的道:“是东家的。”
海堂也不知道贺庭歌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看贺庭歌匆匆跑出雅间,跟上去,就见贺庭歌在在人群中搜索着,却是眉头愈来愈深。
“你们老板呢?”贺庭歌站在一楼柜台处,冷着脸问。
柜台后面的人认得这是小王爷,赶紧道:“我,我就是。小王爷有什么吩咐?”
贺庭歌眉头一锁,夺门而出,但大街上,形形**的行人中,并没有熟悉的身影。
“怎么了?”海堂忍不住问道。
贺庭歌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终究垂下眼帘,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什么也没说,重新回到三楼。
端着那壶酒,贺庭歌苦笑:难怪觉得那鱼的味道变了,配着这梨花诗,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味道。
苦笑着倒上酒,对着窗外的明月,举举杯,轻声道:“傅清城,生日快乐。”
而在离临月城不远的古道上,马车摇摇晃晃的渐行渐远,车里的人紧了紧狐裘,端起酒杯,轻笑一声,一饮而尽。
比起最初的几分紧迫感,现在在临月关的日子就过得舒心多了,贺庭歌揉了揉隐隐有些痛感的额角,正准备起床。
忽然听到外面有紧促的脚步声传来,穿靴子的手一顿,就看到门被打开,海堂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我要请假!”
贺庭歌眉头一皱,问:“怎么了?”
“我家老头子快不行了!”难得的在海堂脸上看到这么焦急的表情,贺庭歌沉着声安慰:“你先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海堂急急燎燎的递给贺庭歌一封打开的信,信是海堂母亲的字迹,说海辛忠腰椎痛风,近日愈来愈重,已经下不了地了,让他赶快回去。
“你快收拾一下,我和你一起回去。”贺庭歌看完,沉着道:“你别太担心,海将军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会出大事的。”
海堂木然的点点头,看得出心情很不好,虽然自家老头对他严厉一些,但到底是独子,还是打心眼里的疼他的,自己两年没回家,已经很不孝,万一,这次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心,最怕的事,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在。
临月关的事,贺庭歌已经可以放心交给李戚,所以简单交代一下,就匆匆和海堂驾马离开。这次回程,心里搁着事,海堂再也没有之前活跃的心思,一路上都没怎么开过口,贺庭歌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回京都,索性一路无话,二人紧赶慢赶,花了八天的功夫终于看到了京都的城门。
“爹!”海堂直奔自家门口,还没进门就大吼一声,管家一看少爷回来,一时老泪纵横,吓的海堂猛地刹住脚,看着管家,脸渐渐变得惨白,半晌,绷着神经轻声问:“黎叔,我爹呢?”
贺庭歌赶过来就看到海堂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仿佛有一点点的碰触,都能将他击溃:“海堂…。。”贺庭歌跟上来,犹豫道。
“少爷……”黎叔抹了一把眼泪:“你可回来了!”
“告诉我,我爹呢?”海堂轻声问道,自己却不敢进去了。
“额…。。”黎叔感慨自家少爷两年不见长高了一大截,人也越来越俊俏,可怎么一来就找老爷,这父子俩又怎么了,隔着千里路也不对付么?刚回来还是不要吵架的好,万一,又被老爷关到小黑屋,夫人又要心疼了,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就道:“少爷,您还是先去看看夫人……”
海堂闻言,脸又白了一分,难道母亲已经伤心欲绝?
贺庭歌打量了一周府中的陈设,看起来和平时差不多的样子,应该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便拍拍海堂:“先别急,进去看看再说,我已经给穆岚写了信,最近几天应该赶得到。”
海堂已经没了主见,沉着步伐就往院子里走,一路上的丫鬟小厮看到他原本要贴上来,但看到那张面无血色的脸,又不敢过来了,心里念叨:“少爷变性子了?”
远远听到内堂有人说话,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