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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视线之中。
妈的,真莫名其妙!
见她话不到两句,说杀却迟迟不杀,一下子走人,我心中猜疑万分:这个人的脑袋到底想什么?
一个回神,眼下百姓一偏兴高采烈,你一言我一语,很是着迷当中。我才一下猛醒,知道刚在演马骝戏一场。脸上一阵火烧,心叹,也难怪那个婆娘二话不说就逃之夭夭。
妳这辣椒子!好歹也有个交待,我眼下两脚一晃一晃的,不如一剑杀了我来得干净,这算什么仗义……
***
落日的城门,人散,人去,人离,源于悲凉。眼下想帮我的人爱莫能助,本意来看热闹的人也尽兴而归,烈日中壮烈的城场,如今随人而散,人情冷淡,凉风萧萧,一偏死寂。
经一天置身烈日当中,身上多处有烧焦的伤口,皮肤枯干且绽裂。孤吊在场上,被冷风吹得摇摇摆摆的,左一倾右一荡,拿不住方向。眼望着远方炊烟绵绵,茅屋烛火,好一个晚归就餐,一家乐之不疲的景象;心中似多是哀情,黯然神伤。不知恶梦何时才离我而去?唉,父母阿,要是我回不去,生养之恩唯有来世再报吧……
裂痛的眼睛往身上扫看,见到皮肤赤红,干巴巴的就如死尸焦皮;加上已经多天没有食物落肚,当真饥焰中烧,肚子如田蛙瓜瓜叫个不停。概叹,也许死了还能安乐得多。
就在这般似死当中,两声「叭;叭」清脆利落,粗绳突然尽断。只觉身体霎之下遂,与十字木架分散而堕,重重向地掉落下去。接着又是一阵莫名,只觉身体被人所托,在空中回旋荡下。
「看你这般死样,还敢不敢跟我斗气!」
听到这句话旬间,我知道要寻命的归咎还是来了。
「你这个婆娘,我说我不是有意偷看你,你却不信,我能做什么?你叫我跪地求侥,我堂堂一个男子汉,你想我怎么跪?我做错了什么?我没有!」我的言语失去了平日的刚烈,说得有气无力,言之无奈,又有点哀情。
她把我安卧地下。立即走到一旁,背过了身,仿佛多碰我一会儿都会死像的。接着直言「哼!你们男子汉要脸子,难道女人就没有脸皮?给你生路,你不走,叫你道歉,你又不说,好吧!你等着去地府报到!」
「难道我落得这么田地还怕你杀来着?你要杀就来,返正我打不过你,跑又不够你快,用我这张料子给你练功,你自然欢喜得睡不着觉来!」我两手爪沙,好不容易才持扶起身。
「什么!你是说我特意要找你来练功?」她转过身,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又是一脸怒气。
「要我找个人来帮你解析不?」我瞪着他,死不退缩。
「你…你…好阿!人命都只有半条了,还留下张臭嘴,看你怎样好受!」她似乎恨死我了。
话声刚落,她即刻狂步靠来,腾空扫出一脚,向着我的嘴巴送上一踢。我那里敢怠慢,把头伸后,两脚微弯,用力一蹬,跃步后退。
可是像我如此草包又那里逃得掉?“啪”的一声过后,刺痛之感给“煎”了满脸,带一脸上的红肿,离地直直拖飞几米。妈的!这个臭婆娘!抱着痛悔,我挣扎爬起。险是眼冒星星,头一晃一晃的,几乎晕死过去。
把头猛摇几把,好不容易才复些清醒,怒气便霸占全脑。要玩真的是不是!好!我跟你拼命!于是左手抛下懦弱之念,两脚储劲爆发,向她狂奔冲去。
倏然之间,距离急步而近。我右手弯起,手臂发劲,拳头紧握,见距离接近,到达随手可碰,立即把力气汇聚拳头,向她脸上一击灭去。
难测,少女对我的举动一瞧不顾,竟无动于衷,只听哼出一声,脚搭一蹬,身姿即往后一退,轻易躲过硬生生的一拳。
我当然不会轻易放弃,右脚向前一抢,左手又是拳去,不待她遐接。一声“逢”碰响,惊见拳头已近眉头,心生一下暗喜…
中!
可惜,却由不得我笑。碰肤旬间,为我一鄂,只见拳头于她左眼一穿而入,透气而过,眼前的身影竟突然变成空气!
后来影像霎时消失,身后便随之传来轻轻一声:「废!」
我心猛然暴跳,身背即露出痛意,两脚伴泥地直拖而飞。一个狼狈,头朝地滚,鼻子与地来个碰壁,滚了个狗吃屎。倒地不起。
我四肢趟地,脸贴着地,痴呆着灰色泥地,已是哀得没脸翻身;呼吸急速,鼻使劲呼放,地上尘埃于鼻周一进一出,咽气之味令我难堪。面对眼前绝望,心里固然不甘,但想到自己实在太弱,根本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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