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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听我如此一说,却不怎么感到意外。对我回道:「如非是你,老衲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梦境之中?」
梦?是梦?这句话就好比一道天雷,一下子令我震惊得无法自拔。想起被掉进厕所之前,自己的确有沉睡过,难道身边一切都只是自己脑中的的一场梦?又或是,被少女一掌打晕之后,在迷晕间所发的一场梦?
我苦想不堪,心乱如麻,百感交杂。梦,如果是梦,也许我该狂喜,因为证明我所受的一切苦难都是虚构;但是,如果是梦,为何却一再是梦,一切如此真实,不见醒来?越想便越头痛,百感交杂,真想朝天骂娘。
此物见我神伤,低沉的脸孔依旧,才似乎感到很是意外。见我不语,两眼眨眨,似乎内里在估计什么。
「老衲在梦中与你相见,实是情非得矣。」它停了一停,待了一阵。后仿佛见我脸上痛苦依然,未见纾解,又说:「你我血脉本是一体,有肉之盟,才能梦中相见,你固意不想老衲寻梦烦扰,老衲已是不懂它作…」眼冒伤痛:「似乎你此次归来,已是全忘顾及老衲生死的念头。老衲已是不懂他作…看来只好断脉自毁,以舒你心头之愁。」
思考了它的说话,我估计了一番。估计是说我怨它以梦相报,乃是给我麻烦,所以才苦起脸来。心里一枉,加上如果这是梦,那么死多少次都没相干了,于是直言解析:「被你刚才在木屋无缘无故这么一吓,心里是满气的。我说,即使这是梦,你也不用那么凶嘛。但是我此刻的心酸和你无关,我真正心烦的是,我到底怎么才能回到真正的世界去?」
想起它说要断脉自尽,以舒我心头之愁,我心泛生一下安慰,顿时觉得刚才之言说得不好,于是又补了几句:「我贱命一条,又那里敢要老纳大人你断脉自尽,以舒我心愁?你的好意我是心领了。血脉一体和血肉之盟的事情,我想你还是找错对像了,即使是找对,你说,像我这么一个草包,又那里敢和老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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