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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亲便是北伐大将军桓温,他若是知道你伤了他的孩儿,定能率军,踏平你岈山老巢。”
刘骋怀犹豫,桓温确是个狠角色,天下兵马大元帅第一人。当下正攻前秦。还真惹不起。
郝自通道:“这里宰了他,外边又有谁能知道。”
曹云子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除非这蓬莱岛的众人,你尽数灭口。”
郝自通举手运气,道:“别以为真不敢杀他。”
“你若要杀他,我也无法。”
“师父。我好难受。”小桓征难以承受生死符发作的折磨,整个小身子不由自主就蜷着了。
刘骋怀扔下桓征,道:“一个病秧子娃娃,不碰他都不行了。杀了他坏我名声。”又推着郝自通,“师弟,罢了,你我不必为一个孩儿与他们赌。反正他们是插翅难逃了,折磨个几天,不怕他们不求饶交出。”
刘骋怀一干人出去。门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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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桓冲在白鹭洲见到桓征活生生,心中大石也便落定。立马回府报个讯,免得多余担心。
桓冲不会生谎,照实说桓征受了点伤,由他师父无名道士带去蓬莱岛疗伤,不日便归来。
这家中没见着人,心底仍是不踏实。
昝氏道:“无名道士,十几年前在西域听传过,可这里十万八千里的无名道士,该不会是盗名江湖拐骗术士吧。”
李娫原本听说桓征无恙,也稍稍静心。但听昝氏一说,又悬起了。
南康公主道:“买德,你怎就没派个人,随同他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又道:“即刻派人去找蓬莱岛,应当还来得及吧。”
桓冲道:“那无名道士叮嘱不要去蓬莱岛找他们。何况去找蓬莱岛的都是有去……”
桓冲说到这,顿时觉着有不对。硬将‘无回’二字吞下腹中。
“我立马派人调船,去蓬莱岛……”
语未落尽,人已转身出去。
桓冲寻思,如若克儿真是被拐走了,有什三长两短,自己就是罪魁祸首,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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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征与张修己曹云子,一起被关在蓬莱阁。张修己,曹云子分别给绑在一东一西的木圆柱上。结结实实,动弹不得。手脚都有铁镣铐着,稍动都哗啦啦响。
此时红日斜射东边。桓征疼得呻吟,抱着曹云子的大腿。
张修己对桓征道:“小娃儿,小娃儿。过来,过来我这边。”
桓征看看张修己,不肯过去。
张修己示意曹云子。曹云子道:“克儿。去吧,过去师伯那边。”
张修己道:“你叫克儿。嗯,克儿。乖,过来师伯这边,师伯给你看看,你就不难受了。”
桓征看曹云子点头了,才敢过去。此时张修己笑容也很和蔼。
“过来。克儿乖,叫师伯。”
“师伯。”
“嗯。好,你到师伯身后。”
曹云子道:“师兄,这牛皮筋,克儿是解不了的。”
张修己摇头。
“克儿。你把手放在师伯的手上。”
桓征听从吩咐。把小手放在张修己手上。张修己虽然身体被束缚,但手指头还是可以出力的。他拇指与食指捏着桓征的小手,在桓征小手的拇指与食指间,找到合谷**,扣住。
桓征顿时觉着被扣住的合谷**麻疼,就一会功夫,身上、体内不知名的痒痛消失了,师伯手上还有一股热热的气流往自己身上的筋脉上游走,甚是舒爽。
殊不知,张修己在给他打通奇筋八脉。
桓征嘀咕道:“原来合谷**可以止周身的疼痛。”
张修己道:“你也知道这是合谷**。”
“恩。”
“那你还知道哪些**位用处呢?”
“知道一些。就是没能知道合谷**可以止我身上的疼。”
他自是不知道。生死符的打出手法,力度,变化万千,唯有施功者自己才有分寸,打在哪里,解又在哪里。张修己打出的几粒生死符,只在不为重要的几个偏**道上,故不用运气推宫,合谷**可治。所谓可治也是暂时止住疼痒,要根治,还需要一些周折。
曹云子方有笑容,道:“师兄为克儿解了生死符?太好了。”
张修己却道:“生死符是无药可解的。师弟也应当知道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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