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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梁跟前,对项梁行礼道:“居巢人范增,见过上柱国大人。
这时项梁朝范增拱了拱手,说道:“范先生素与项某不熟,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见教?可一旁坐下说话。”
范增见项梁对他还算尊敬,便自谦道:“范增现已老朽,只因听闻上柱国大人礼贤下士,又有复楚之志,故特来相见,以献忠言。”
狄风见项梁虽请范增坐下说话,但旁边已无空座,心想这位范老头足智多谋,也许日后有不明之事,自己也会向他请教,不如先与他搞好关系,或许将来能为自己所用。想罢,狄风便起身将范增扶到自己那里坐了。
范增没想到狄风会让座于他,朝狄风微微点头道:“多谢将军,敢问将军高名?”
狄风不失时机地朝范增一抱拳道:“在下狄风,范老先生不要客气。”
范增又朝狄风微微点了下头,朝狄风还礼道:“好,好,狄将军真乃后生可畏!”
狄风见范增没有像后世那些年纪大的人倚老卖老,感觉范增这个老头还真是不错,于是提醒着范增道:“范老先生,既然您来为上柱国大人献忠言,还说正事要紧,等有机会狄风再与您老攀谈。”
听了狄风的话,范增这才似乎想起项梁还在一旁等着,自知有些失礼,便屈身朝项梁拜了一拜道:“上柱国大人,老朽一向家居不仕,独喜兵家之学。今闻您召集众豪杰聚会薛地,是有心称王乎?”
项梁没料到范增所言,正是此次会议的议题,心说这个范增是人是鬼啊?怎么竟知道我内心所想?不觉心中骇然。沉默片刻之后,项梁才缓缓对范增说道:“现陈王已逝,我等众人正在商议另立新王,不知范先生有何高见可以教我?”
范增看一样项梁,又扫视了一眼众人,之后说道:“上柱国大人既让老朽开言,老朽也正是为此事而来,如有不妥之处,还望见谅!”
“但说无妨,本公恕你无罪就是。”项梁见范增说话不急不缓,只好耐着性子说道。
“既如此,那么老朽就直言了。”
狄风心想,这位范老头说话怎么这样啰嗦,难怪日后项羽很烦他。狄风正想着,范增这才把话进入了正题,开口说道:“敢问上柱国大人,陈胜举事为久,您知道缘何而败吗?”
项梁想了一下答道:“陈王乃用人不查所败,且疑心重也,故而跟随之人离心离德,遭受其害也!”
这时范增摇摇头,一笑说道:“此非不查之故,乃是陈胜本来就应该遭败。他虽打着复楚之旗起事,然却没有立楚王之后为王,而是自立为王,此行实属违天逆人之举,楚人鄙之,他又如何不败!如何不亡哉?”
这回轮到项梁摇头了,因为他的确未曾这样想过。而狄风在一旁听了,心想范增怎么没有照着史书上的话去说啊?但想过了,他感到范增如此说话才更见一位谋者的性情,也要比史书上的话更有分量,不得不对范增产生了一种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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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惊走牧童
范增见项梁摇头,知道项梁不明其意,进而有道:“陈胜为楚人,自立却不得楚人之心,造成人心离散。而上柱国大人贵为楚人,今楚人看似也愿归附于您,听候您的调遣,然依老朽之见,这并非您的能力超过陈胜,乃因您家世代为楚将忠于楚国,皆为众人认为您江东起事,定能新立楚国后代为王,故而随之。倘若您学陈胜自立,日后随者也必离心,步陈胜后尘,难道上柱国大人就没思过吗?”
狄风见范增这般陈词一通,项梁虽不再摇头,但汗已经从额头上下来了。
只见项梁挥衣袖拂了下额头上的汗,谦恭地对范增说道:“范先生既明于兵理,晓天下时势,粱听之实乃句句良言,请范先生上座说话。”
范增瞧狄风还在站着,因此听了项梁的话也没有客气,便离开狄风的座位,到了项梁身边。
当项梁让范增坐在他身边之后,项梁便又说道:“范先生刚才所言,粱茅塞顿开,还望范先生往下说之,粱自当听先生安排,不敢不从!”
范增知道项梁对他的话已心悦诚服,也不在客气,面露严肃地又道:“老朽为上柱国大人计,现应寻楚王之后为上,也才是可走之途。楚南公曾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如楚人都团结跟随您反秦,还愁您的大业不成吗?”
听话听音,项梁不糊涂,很快便明白范增话中深意,心想这位范老头说得太有道理了,如果我这般做了,不但能聚拢更多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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