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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高禛说:“焦猛言之有理,咱是得把事情想得周密些,让它行必有果。”
焦猛说:“天牢肯定不好砸,劫狱救人不如劫法场救人。咱们再等待一时,等到法场行刑那天,在法场上把人救了,好不好?”
呼延启鹏说:“好啥?不好!那天要是救人不成,满堂哥就没命了!”
焦猛说:“启鹏哥哥,你以为劫狱救人不成满堂哥哥还能有命吗?救人只能是一把的事,没第二回!”
“不, 我看救人的事还是赶早不赶晚。”
“不对,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救人关键是要能把人救出来。”
高禛说:“两位兄弟先别争了,劫狱也好,劫法场也好,就算咱们把满堂哥哥救了,可别忘了,士亮爷爷还押在监狱,救了满堂哥哥,就害了士亮爷爷呀!”
几人一听,都傻眼了。是呀,士亮爷爷和满堂哥哥分押两处,得多少人才能在两处同时救人,哪凑合那么多人去?
高禛不愧是平南王高捷的后代,考虑事缜密周到,这时又说:“往好处说咱把人都救了,可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皇上能放过杨家吗?再者说,杨家历代忠贞不二,这次肯定是含冤获罪,咱们这样去救,岂不坏了杨家英名,让人以为太后和公主真是被满堂哥杀的。”
哥仨闻听这话确实在理,都没辙了。孟威说:“哥哥的话不错,可人不能不救吧?”
高禛说:“当然,必须救人。”
孟威问:“怎么个救法?哥哥你快点儿说,可别卖关子,我心里急呀!”
高禛说:“事急而心不可急。当务之急是为满堂哥哥洗刷冤屈。只有洗清罪名,使满堂哥无罪获释,才是真正救了满堂哥,同时也救了士亮爷爷。”
呼延启鹏说:“理是这么个理,但怎样才能给满堂哥洗清罪名?咱也没亲眼看见是谁杀的太后和公主。”
高禛问道:“有谁亲眼见到是何人杀害的太后和公主吗?”
“好像没谁看见。”
高禛道:“这就是了。皇上也是听信了谗言,单凭猜测给满堂哥定下了刺杀太后和公主的罪名。重要的是那把佩剑于满堂哥不利,咱们又都不知道公主的这柄剑怎会落到满堂哥的手中,必须先弄清楚这件事情。”
焦猛说:“这事弄明白很难,公主死了,死无对证,不行的话,咱们给编个缘由吧。”
高禛说:“万万使不得!咱们说的和满堂哥说的肯定不一样,人家两下一听,真话也成假话了。”
孟威说:“哪咱们先和满堂哥通通信儿?”
呼延启鹏说:“想与被打入死牢的人会面谈何容易?”
焦猛说:“我看最好是咱为满堂哥鸣冤,再想法请出一位刚直方正之人重审此案,也许就救得了满堂哥哥。”
高禛拍手称道:“对!我也正做此想。这事咱还得请位说了算数的人来办。我看咱就找八王千岁出面,千岁爷肯定能答应。”
“好,就找八王千岁。”哥仨异口同声。
八王赵宠也正在为杨家爷俩蒙冤获罪而焦虑万分。八王心里断定,杨家的人决不会妄杀无辜,更不会对太后和公主下手。杨满堂虽然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但知书达理,不是莽撞之人,他怎么会因男女私情去杀人害命呢?更何况,这桩婚事是公主芷兰先看中了杨满堂,又不是杨满堂相中的芷兰。如果那样,杨满堂求婚不成,暗结私怨,进而杀人解恨,倒也顺理成章。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此事别人不清楚,我可再明白不过了。
确实,这件事谁也没有少八王赵宠清楚。当初是公主芷兰亲口向少八王相求,请八王从中执柯促成婚事,以遂公主闺愿。后来是徽宗皇上太好面子,想调过来让杨家来上门求亲,还是我说服皇上,直截了当向杨家提的亲。至于婚事不成是太后的事,怨不得老杨家呀。说老杨家结亲不成反为仇,以致杀人解恨毫无道理。
少八王赵宠为杨家爷俩蒙冤入狱的事而寝食不安,正在寻思解救之法呢,有人来报:呼延启鹏、高禛、孟威、焦猛四员小将求见。八王想:正好,哥儿几个准是为杨满堂的事儿来的,或许哥儿几个能有解救杨家爷俩的好办法呢。八王对老家将说:“快请四位小将来见!”
哥儿四个进得屋来,见到八王千岁,一顺水“通通通通”给八王跪倒,齐声说道:“杨满堂冤枉,求八王千岁作主,洗清杨满堂的罪名。”
八王让哥几个站起身来,说道:“你们说杨满堂冤枉,可有真凭实据?”